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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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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碰认识的。

    男医生低头看我的名片。

    雷迪嘎嘎被我说的很委屈,找了个一个办公室的门口蹲着。

    这是说我身上有乡土气息怎么着。

    倪大说的比较含蓄,他说:“那天我看你身边有几个人,我觉得凭他们,一定能进去。”

    我说:“这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等着你为民除害。”

    因为哥是练家子,这一系列动作自然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轻轻地来轻轻地走没带走一片云彩。

    “什么录音机,”男人眼神闪烁,“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把男人头的诗称为神作。

    半夜出去散步,还从窗户往里看,那家人没被你吓死算不错了!我说:“没错,这是电脑。”

    “寒,我想你。”这个是玩大家来找茬认识的。

    这会儿不要说再往前走,我已经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我看着对面那个七十多岁,拄着拐杖演男主角奶奶的老太太骂道:“真是禽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男人头说:“若是真觉得是好事那些达官显贵早就跑去了,怎么能轮到我们这些平民?那些洋鬼子长的和我们不一样,头发颜色眼珠子颜色都跟彩色石头一样,我们那边都说这些洋鬼子全是妖怪变的,还有人说他们背地里都吃人心喝人血,所以长的和我们才不一样,朝廷召集小孩过去说不定是想去祭祀那些妖怪,小孩走了就回不来了,再加上教书先生说那地方一去就十五年,还要签生死契,十五年里是生是死朝廷概不负责。我弟弟当时才十五岁,一被选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哭了几天,都认定他活不长了。”

    这种事显然三娘最在行,但是三娘听了,却摇头道:“我不想去,太麻烦了。”

    他那笑比哭还难看,我问:“你说这是倒数?”

    电脑一打开,我惊异的发现右下角那两个小电脑的网络图标竟然是亮着的。

    我问:“一百多年?你那么早就出国留洋了?”

    报名的房间门口没有人,我走过去敲门,雷迪嘎嘎抱着录音机站在我旁边,听到有人喊“进”的时候,我眼疾手快的摁下了录音键。

    我这才想起来这个中年男人是谁,前一次在倪大跳楼的时候见过,他是这医院的院长!只不过那天他的脸显得十分慈祥,今天这样凶神恶煞,一下子让我认不出来了。

    我见他还不适应高科技,就跟他详细的解释了一遍,结果男人头越听我解释越开心,最后说要写一篇关于女人头的悼文,让我贴到网上,让更多的人看到女人头的事迹,于是我帮他发了个贴子到网上。

    就在我做完拍拍屁股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喊:“哎!那个人,等一下!那边那个,就是穿‘阿迪王’的那个……”

    上面写着一个数字“二”。

    我在网上有一个十分拉风的名字,叫“寒冷の男人”,这个名字充分体现出我的冷酷无情和良好的日语水平,无数MM拜倒在这个名字下。有个MM说他看见这个名字,脑海中就浮现了穿着风衣的布莱德比特的背影,我原来一直以为她在夸我帅,后来看到了和雷迪嘎嘎在一起的布莱德比特,我才知道她在骂我。

    酒糟鼻说:“我一直放着听呢,什么都没有。”

    倪大想了想,说:“有,他们戏里还有一只狗。”

    我说:“行啊,有本事你就叫警卫,你叫警卫我报警,再把我记者招来,咱们说个清楚!”

    我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么一句,说:“难说,说不定是妖怪,在网路上,隔着网线呢,就算你是条狗,别人也不知道。”

    出了住院部大楼,我想起这医院侧门那里比较偏,我原来还没去过,过去看看观察一下地形行情说不定能开发个新市场。于是从小路穿了过去。

    我一看到王亮,心里马上明镜似的,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

    路上看我的人越来越多,我忍无可忍,挥了下头发潇洒的转过头,问:“谁啊?”

    听他这么说,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雷迪嘎嘎嘿嘿嘿嘿的使劲儿笑,好像那俩人都是傻蛋他占了多大便宜一看,看的我那个气啊,小二楼本身就没多少电器,好不容易有个能使的,结果他还白白的给别人了!

    我正打开门准备往里走,忽然一个女的冲了出来撞了满怀,我再一看,这女孩二十左右的样子,长的挺好看,衣衫不整双目含泪,看了我一眼就急匆匆的跑了。

    我说:“我带雷迪嘎嘎去。”

    我回:“妞儿,我也想你。”

    云美倒是在犹豫:“帮帮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

    “梁小伟演成吉思汗?”我说:“那你能演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雷迪嘎嘎去报名,为了给三娘和云美证明他们的想法是错误的,我带了我的录音机来打算把面试过程录音给他们听,为了录音我还含泪洗掉了一盘小虎队的磁带。

    我现在彻底怀疑这吊死鬼是存心不想投胎了。

    “杨明村?”男医生着那个地址,脸色更难看了,抬起头仔细盯着我瞅,说:“你住在这里?”

    男人头叹了口气,道:“我记得不太清楚,那年似乎是同治十一年,朝廷忽然下令,说要从各地选幼童去留洋学习,排到我们那里,我弟弟就被选上了。”

    雷迪嘎嘎说:“那我当明星的事呢?”

    倪大说:“我守了一天也没守到什么,他们还在招演员,我想混进去从他们那里得到点小道消息,但是报名他们不收。”

    男人头道:“你出门试试看,看能不能走远。”

    他一指,我才发现不远处的广场上有人在拍戏。

    我认识的MM有非主流,可没有哥特式风格的。

    我也蹲下去,问:“这里有什么新闻?”

    雷迪嘎嘎说:“你当我傻,当明星不好你刚才又唱歌又扭秧歌的想当明星?”

    男人头的表情非常严肃,一本正经的思考了一会儿,问:“所以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也是个人?”

    对于“阿迪王”这样神秘的品牌,江湖上曾经流传着一句话,得“阿迪王”者得天下,所以我能理解他们看到传说中的“阿迪王”的心情。

    我回复:“哪个JP踩你,我带人收拾他。”

    “没人说出去谁能知道?”院长走过来,指着那医生威胁道,“只要管住你的嘴就行了!”

    奇怪了,我眼花了一整天?

    我打游戏打的正激烈,瞟了一眼也没多想,就把对话框移到一边继续打游戏。

    男人头说:“你出去散散心。”

    倪大带着鸭舌帽,脖子上挂着个相机,身上披着个格子衬衫。像我这样关心中国娱乐界的人,一看这造型,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个神秘的职业——狗仔队。

    我觉得看见高科技的原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惧怕这些东西,但是男人头是留过洋的,怎么着也得见过这个东西,可我再一想,又不对了,当初吊死鬼死的时候男人头已经在这里了,吊死鬼死了五十多年了,那男人头又是什么时候留的洋?

    这家伙眼神还挺好,我这么隐蔽的动作都被他发现了,我俩笑的心照不宣。

    “不知道啊。”我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觉得他神经病。”

    我气道:“那是实话!”然后转身问男人头:“你到底在等什么?”

    黑色的背景上两个血淋淋的眼珠子。

    我说:“有个神经病,我把他删了。”

    我说:“瞎扯,这跟冰箱没关系,你看你还呆着好好的。”

    我们仨见他已经准备了,马上同一时间换成同一队的人,三个打一个,只要有道具就使劲给那人使,对那个人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其中一个回帖是这样说的:“这首诗中西合璧,妙语连珠。短短几行字,兼具浪漫、魔幻、恐怖、惊悚、神话等元素于一体,充满后现代的时尚感,充分表现出诗人的才气。再看楼主的头像,他与楼主的诗配合得恰到好处,令人产生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而且头像虽然只是个人头,却完全看不出PS的痕迹,实在是高人!好!精彩!”

    雷迪嘎嘎道:“我听到一个人问怎么办,另一个说不用担心,这种事多了,没人会在意。”

    那男人瞟了我们一眼,问:“会跳舞吗?”

    等我上完厕所出来,正好看到两个男人从我身旁走过去,其中一个酒糟鼻的中年男人边走边拿着手机看短信,喃喃自语道:“又是这个短信,什么都不说,发信人的号码也看不见,就写个数字,昨天是五今天是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哎……算了,反正……”男人头看着我摇摇头,低声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转头穿过墙壁走了。

    这人是哪里来的?

    那女孩一边抹眼泪一边问:“你是谁?”

    那时候数字是27,他还跟我说过这头像在MSN里怎么都删不掉。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猫腻,这年头名人学历都能造假,更何况他一个人头。不过现在那女人头已经走了,他的海龟身份也唬不了别人。

    雷迪嘎嘎拖长了声音大叫一声:“哎……呦……”

    “青春偶像剧嘛,全都是俊男美女。”倪大说,“爆料人说,女主、女配、男主、男配,那头头没有一个放过的,威逼利诱,全都遭到毒手了。”

    我瞅着男人头似乎不太乐意说这事,而我对男人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一转头正好看到云美回来,三娘也推门出来,我走过去把倪大要求帮助的事情和她俩说了。

    我说:“这能一样吗?你看我光滑的鼻子就知道我是正经人。”

    男人头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先是怔怔的看着电脑荧屏,然后望向我,干笑了一下,说:“前天是五,昨天是四,今天是三,那明天会不会是二?”

    刚出房门,却看见王亮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正坐在桌边和吊死鬼亲热。

    我心中一阵发毛,瞬间觉得身后真的有什么。

    云美问:“可是你不是说那个老板男女通吃,连老爷爷老奶奶都不放过。雷迪嘎嘎会不会有危险?”

    我一下想到刚才那个酒糟鼻男人和秘书的对话。

    我猛地转过头,发现身后果然有东西,是一个男人头!

    我听三娘这么一说,狠狠拍了自己一下,怎么就把这岔忘了,这俩妖精再怎么强也是女的,真要有个万一,怎么办!我连忙摆着手对她们说:“不用了,不用了。”

    刚打开电脑和“扣扣”,一个留言又蹦了出来,依然是那个血淋淋的眼球,用最大号的字体发过来了一个数字——四。

    oh my baby

    其实我一看董事长秘书那犹如公厕门口收钱的大妈一样的架势,心下马上明白了,这影视公司和我的广告公司有异曲同工,这几位是同道中人。

    我视线上移,看到发那个“三”的人的头像。

    我说:“那当然。”然后用“扣扣”演示了一下怎样和别人说话。

    我说:“那我去。”

    男医生脸色很不好看,装成镇定的样子点点头。

    我说那个眼珠子的头像怎么那么眼熟呢,第一次见到的就是在王亮的办公室里!

    当看清楚后面站着的那个人我就愣了,这不是那天跳楼的倪大嘛。

    我再探头一看,那屋里子的酒糟鼻正在匆匆忙忙的穿衣服,我心里马上就明白刚才这屋里正在进行什么罪恶的勾当,要是我们没来,那女孩就要被这酒糟鼻祸害了。

    我把名片递给她一张:“以后长个心眼,以后看到不谦虚不诚实的男人不要轻易相信人家,跟人跑。”

    你打扮成这样去报名不是明显找打么。

    我说:“这是要干嘛呢?”

    混进这公司帮他打听消息。

    雷迪嘎嘎在旁边探头看,说:“这不是有人吗?”

    等出了办公楼,我看见那个刚才跑出来的女孩坐在旁边的花坛旁边哭,我过去安慰她:“别哭了。”

    现在男人头想了一会儿,看着电脑问道:“我晚上出去村子散步的时候从别人家窗户见过小孩玩这个东西,这是高科技吧?”

    这种写实主义的诗歌被人认成魔幻巨作,我压力非常大,但是转头一看,男人头已经被糖衣炮弹击溃了,泪流满面的感慨果然还是网络好,竟然有这么多知音。

    他们的世界太深奥,我进不去,于是随手开了“扣扣”。

    结果男人头就惦记上了,第二天凌晨就跑来找我要看回帖。

    我说:“一个人一个鬼,那不只能意淫吗?”

    “我也猜想过你的职业。”倪大也笑,边笑边看旁边公车杆上的小广告:“彼此彼此。”

    结果过了一阵遇到强子,他问:“马力术,你减肥呢?怎么瘦了这么多?”

    雷迪嘎嘎抢先说:“来做明星。”

    我心里一阵发毛,说:“完了,被盯上了。”

    我骂道:“不学好!当什么不好,非要当明星!我都当不上,你能当吗?”

    我说:“‘扣扣’就是这副德行,说不定是网络延迟没删掉。”

    云美说:“他俩那是谈恋爱。”

    我问:“他还在?”

    我反问:“你看看我,那能叫吹牛吗?”

    我说:“那是当时条件闭塞,真出国学习回来肯定发达。”

    我看这图片再熟悉不过,我昨天亲自把它拖到黑名单里面的。

    我说:“不用说,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黑客。”

    联系他上下的语境我马上明白了他想让我帮他干什么。

    我说:“没关系,现在冰箱没那么臭了,改天我们把剩菜剩饭全放冰箱里,那地方就全满了。”

    貔貅问:“那倒计时是什么意思?”

    在这一发愣的功夫,我也死了。强子和二狗子一起骂道:“你怎么搞的?”

    男人头说:“我留在这里一百多年,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我正瞅这人长得面善,那个被推的医生又说:“院长,前几天的事情把媒体都招来了,要是抖露出去……”

    男人头不满的说:“我说的都是重点,你要认真听?you know?”

    最可恨的是她亲完那两个臭乎乎的人头还想反过来亲我们,我和三娘、云美全躲开了,雷迪嘎嘎倒是没在乎,被王亮一巴掌推开了。

    雷迪嘎嘎又说:“他们拿走的录音机什么都没有录到,可是他们说的什么话,我全听到了。”

    “还在。”王亮说,“我开头觉得挺恐怖,后来见他每天光数数,什么也不干,我就猜他是不是MSN做的机器人,估计是为什么活动倒计时,就再没管它。”

    我说:“那当然有。”

    我正要解释有人找我说话,忽然电脑那个“扣扣”的对话框变成了最大,那个叫死的人打出了一行话,依然是最大号的字体——“我在你身后。”

    过了一会儿,云美穿好皮,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面前满脸羞红的问:“马力术,你干什么啊?”

    远处的景物像是雾一般,逐渐变得朦胧,明明应该是越走越近看得越清楚,但是实际情况是我越走那景物就越是模糊,像是罩了一层雾,走到最后,那雾越来越浓,身边甚至连景物都看不见,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雾。

    问了好几声却没听到回答,我扭头一看,男人头看着我的显示器,脸上表情十分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失恋的人头都这样神神叨叨。

    那男人头又点点头,一副有东西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忧心忡忡的望着那电脑。

    说完,我又把那个人删掉了,这次特地确认了好几遍,又重复登录了几次“扣扣”,见确实没那个名字了才安心,问身旁的男人头:“怎么样,看到那么多回帖你心情好点没?”

    雷迪嘎嘎说:“我演二。”

    “红口白牙的别冤枉人,我叫警卫撵你们出去!”

    “……”貔貅顿了一下,问,“你听清昨天那人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吗?”

    我瞅了一眼说话的那个人,他手里抱着一台录音机,看起来和我的那台十分相像。

    这不废话么,你举着录音机说那话,他们两个人肯定以为你把他们说的话录下来了。

    雷迪嘎嘎说:“刚才他们在会议室里吵架,我坐在门口听,然后他们出来,其中一个看到我吓了一大跳。另外一个人问我听到什么没有?”雷迪嘎嘎嘿嘿一笑,手上没有录音机,却做了一个举着录音机的动作道:“我就举着录音机说我全听到了!然后他们就向我要录音机。”

    这哪是院长,就是黑社会嘛!

    我手指打字如飞,一一回完关掉对话框,眼看着就剩最后一个对话框了,正准备回,再一看那对话框,忽然愣了。

    王亮想了想,说:“啊,天天倒数的那个啊,那人天天坚持着倒数,现在已经数到二了。”

    我说:“忧郁什么啊?”

    上去以后,我才发现和酒糟鼻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在办公室门口摆了个小木桌子,坐在那桌子前翻着一本八卦杂志,要不是胸口挂了个牌子写着董事长秘书我真以为他是厕所收费的。

    我说:“老百姓公费留学,你家占老便宜了。”

    雷迪嘎嘎指着办公室说:“刚才有两个人出来,拿走了!”

    貔貅问道:“昨天你把它删除了吧?”

    酒糟鼻说:“能有什么事?天上给我掉下来一栋别墅?”

    “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我抱着头说,“你就不能别提醒我吗?我怎么那么点背遇到的全是脏东西!”

    云美说:“我不怕脱,肉体皮囊对于我来说都是浮云,更何况普通人类不能拿我怎么样,就是一张皮,要是能帮到别人,我现在就去画张范水水的皮去。”

    男人头说:“刚才苟富贵他们来,把我的甜心带走了。”

    那俩人边笑边上了电梯,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这娱乐公司也有这种录音机,说明我的录音机质量很好嘛,从另一个方面说明我的眼光不错,心里非常得意。

    他旁边那人说:“这是倒数嘛,明天不会就是三了吧?说不定到一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我想着那男人之前的反应,觉得这两夫妻以后比较悬了。

    但是我又觉得这头像和那个“死”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我打了个“小样儿,别以为换了马甲我就认不出你了”发送出去,然后等回音。

    “这是倒数嘛,明天不会就是三了吧?说不定到一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这天气很不科学。”我也说,“这天这么干燥,怎么会起这么大的雾?”

    “此事说来话长,虽然我是吹牛,但事情的起因和留学有很大关系。”男人头说:“我真名叫关兴,家里以种田为生。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三个妹妹两个弟弟,其中老幺的弟弟叫关武,从小就聪明,过目不忘,脑子也好使,我爹娘虽然是种地的,但是一直希望家里出现个文化人,就把我弟送去读书,当时教书的先生非常器重我弟弟,说他天资聪慧,以后必成大器。我弟弟长的秀气,人也精明,认识的人都说他以后一定了不得,我爹我娘都等着他参加科举取得功名以后光宗耀祖。”男人头边说边露出骄傲的神色,看样子很是为这个弟弟骄傲。不过我现在着急着想知道事情真相,不得不打断他:“说重点。”

    我爱她右脸的白骨和左脸的烂肉

    可他们智商降低,我的智商却依然维持着常人难以到达的高度。

    我每次都说:“王亮,你又跑来意淫了。”

    我说:“歌谁不会唱,我对流行音乐的触感一向都是很敏锐的。”

    我设置的是消息自动弹出,所以“扣扣”一登陆,马上噼里哗啦一堆对话框弹出来。百分之九十都是我在游戏中认识的MM。

    我和雷迪嘎嘎走了进去,面试的是一个无精打采的青年男人,头都不抬的问:“干什么的?”

    这件事了结以后,除了多出来一个经常来串门的王亮,其余什么都没变。

    男医生又看了我两眼,欲言又止,最后哦了两声,转身走了。

    我看他这样说话我就心急,说:“像什么一样?你给我说清楚,再不说清楚我把你当球踢出去。”

    我唱:“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又是一声“滴滴滴”,那个叫“死”的人又说:“你在打俄罗斯方块,自由场36。”

    我也很高兴的挥着手走过去,但是走到一半我越看他越别扭,再一想,他两个手都挥着,地上也没放东西,那我的录音机呢?

    那男人说:“这个东西……别人可以和你说话?”

    太惊悚了!见过这么多次,再看我还是腿上打哆嗦。

    我说:“胡说,我就从来不吹牛!”

    自从女人头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奇奇怪怪的,尤其是刚才,和我说话像个正常人一样,非常的不正常。

    男人头说:“我的悲伤你不懂。My sad you don't know!”

    那女孩哭着说:“我要告他。”

    我说:“然后呢?”

    我恨不得一个巴掌糊死他:“你还用演吗?你已经很二了!”

    “我也是头一次做这行,不太了解情况。”倪大叹了口气,蹲在地上说,“之前我本来想曝光那医院的黑幕的,结果那院长上头有人,施加压力给我们主编,把我写出来的稿子毙了。又把我调到娱乐部,让我来这里蹲点找新闻。”

    我问:“那你听到了什么?”

    我早就想到男人头应该知道些什么,却没有想到他说的是这么惊悚的话,连忙出屋,大声叫道:“人头,人头,你给我出来。”

    当然这事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现在已经能看见大多数的鬼。

    要说“55555”来表示长时间看不见我的郁闷心情吗?

    我很想你”

    我问:“他说什么了?”

    一觉睡到早上,我起床,准备拎着东西出去工作,貔貅忽然道:“你打开电脑看看‘扣扣’。”

    想到这,我问王亮:“王亮,你还记得你MSN上有个签名上写着‘死’的人吗?”

    倪大又说:“我拜托你个事,你帮我个忙行不?”

    男人抬起头,问:“京剧?”

    我一下就纠结了,这是啥意思?连雷迪嘎嘎都可能有危险,我去就安全,我比雷迪嘎嘎还挫?

    没想到这神兽也懂电脑,知道我把它拉近黑名单就是删除。

    “广告公司?”那女孩看看名片又看看我,说:“知道了,你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吧?要是你这种人再和我搭话,我肯定不理你。”

    我说:“我小时候和奶奶学过祖国的国粹。”

    但是我是一个自信而低调的人,不想让“阿迪王”蒙蔽他们的双眼从而让他们对我产生盲目崇拜的心理,所以我低着头快速的往前走。

    我出去一看,隔壁竖着一个大大的广告牌——“金坷垃!金坷垃!化肥我要金坷垃!”

    那人形见我们进来,娇羞的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扯过人皮护在胸前,骂道:“啊!流氓!”

    起雾了?

    我说:“门锁着没人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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