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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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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终于有一天

    出了小二楼,外面景色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我在门外走了两步,回头跟门口的男人头说:“这不能出来吗?”

    我说:“你把我们录音机拿走了还不承认?”

    我一听声音耳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我自己养的人头嘛。

    我说:“我know,我know,那你弟后来怎么了?”

    我说:“你这小子,原来我还猜想你是什么记者,原来是狗仔队。”

    她住在冰箱里,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打到晚上,听见外面有人回来,出去一看,是云美和三娘,前者去上班,后者去逛街,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进门。

    男人说:“你去隔壁看看吧,他们比较适合你。”

    雷迪嘎嘎走过去,手拧着那门的把手,手上做了一个微小的动作,几秒的功夫,那门咔的一声就开了。

    雷迪嘎嘎倒是乖,还蹲在他那办公室门口,见我过来,他特别高兴的站起来朝我挥着两只手。

    我淡淡一笑,回道:“最近公司有业务,比较忙。”这个是玩连连看认识的。

    头像是两个红彤彤的眼球,名字是“死”,说的话是:“我知道你是谁,可是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在这城市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起这么大的雾,这天气就算我骑自行车出去也不安全。于是我拎着东西又走回来,闷在房里打了一天的连连看。

    雷迪嘎嘎上了性子,也连声叫道:“我的录音机,我的录音机!”

    我说:“扭秧歌。”

    我还惦记着那姓方的两口子,又跑去医院打听了一下。那女的还在那个特级病房,不过据护士说她老公好久没来看她了。

    男人头苦笑道:“现在只怕你想让我出去也没有办法出去了。”

    后面还能隐约看到小二楼,我连忙沿原路返回。

    我说:“嘿,奇了怪了,是你失恋不是我失恋,我没事我散什么心啊?”

    可这事我们知道,他们不知道,这俩人肯定在会议室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出来看雷迪嘎嘎那与生俱来的疯癫气质,觉得心虚,就把我的录音机骗走了。

    后来我就想出一个方法,一到吃饭时间我就把两个人头放桌子上,结果每次臭的啊,王亮都吃不下去。

    他头像灰色的,看样子是不在线或者隐身。

    三娘问:“那你怎么办?”

    发信息的头像是个血淋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不怕你门上锁,就怕你不锁门,今天哥不露一手你就不知道这世界有多少能人,我大手一挥:“雷迪嘎嘎,看看去。”

    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没人。”

    我问:“怎么了?坏了?”

    男人边喝水边说:“唱一句听听。”

    “人家说没人就是没人。”我呵斥他道,“看清楚,那哪是人呐!”

    我伸着头往外忘,只见远处白茫茫的一片。

    我就说底下那面试官怎么就没有看出我的潜力呢,原来就是个皮包公司。

    “喂!”我说,“喂?”

    去医院那天我身边带着吊死鬼、王亮、三娘、云美和雷迪嘎嘎,倪大看不见吊死鬼,说的显然不是她,王亮没我帅,没雷迪嘎嘎傻,也排除。剩下三娘、云美和雷迪嘎嘎三个。

    我问:“那你呆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我口袋里还有几张小广告没贴完,见这边能贴的地方挺多,悄悄地拿出来准备贴。

    “试什么?”那酒糟鼻说,“就几十块钱东西,这一会儿能给你用坏了?”然后转头跟他秘书说,“刚才那贱人不从我,我满屋子追着她跑,这录音机里忽然蹦出来个歌,唱着什么‘周末午夜别徘徊,快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不要在一旁发呆,一起大声呼喊’然后那女的就真的喊开了,还好这屋子隔音好外面听不到,我一气之下就给关了,都出歌了,那后面应该也是什么也没录到。”

    那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叫道:“怎么可能!我记得我锁好了。”

    笑了半晌,倪大低声问:“老实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现在正好是凌晨,贴小广告的最好时机,我拎起装着浆糊和纸的袋子准备出去工作。

    我气得膀胱疼,跟雷迪嘎嘎走到走廊尽头找到了厕所,然后说:“你在这等着,我进去上个厕所。”

    云美说:“你别说的那么难听。”

    原来他才是祸源,这东西指不定就是他传染给我的。

    男人头没回答我的话,又问:“马力术,你在这里有朋友吧?”

    我说:“你没事躲我身后干吗?”

    我正气的够呛,忽然听到雷迪嘎嘎又说:“其实他们才傻呢,那录音机磁带都停了,啥都录不到。”

    男人头含糊道:“很久了。”

    那字体是用最大号的字体写的,看起来非常醒目。

    “GG你哪里去了?怎么好久没来了。”

    ……

    后面的那个人还在不依不饶的叫:“穿‘阿迪王’的那个,穿‘阿迪王’的那个……”后来就直接省略着叫了:“阿迪王!阿迪王!阿迪王!”

    男人头抹掉鼻血说:“我今天很忧郁,想找你谈谈。”

    毛主席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没说他过来耍流氓算给他面子了。

    “拿走拿走。”酒糟鼻挥手说。

    那对话框里只有一个数字——5。

    他说:“钥匙没了怎么打?”

    二狗子和强子都是我打网游的搭档,自从那个游戏上线我们就形成了铁三角联盟,被称为俄罗斯方块界的三大霸主,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我掏出名片递给他,说:“有事找我。”

    刚开始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走了一会儿却发现了不对劲。

    繁华地带不比其他地方,人多眼杂。在这贴广告有诀窍,首先那广告得越小越好,最好手掌大小,双面胶的那一面朝上反握在手里面。其次你得善于伪装,就像我现在这样——嘴里叼着根烟,手扶在公车牌的杆子上,斜面四十五度角望天,那略带颓废的表情和英俊的外貌让我看起来就像一个令人怜惜的失意的成功男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就在那一瞬间,小广告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在了杆上。然后我再长叹一声显示出内心的苦闷来配合自己之前塑造出来的形象,松手扬长而去,只留下来往的女性路人痴痴地注视着我的背影,这场伪装的戏码就算完了。

    我问:“录音机呢?”

    王亮仔细看着我,说:“对,不能说是吹牛,应该说是撒谎!”

    “然后他们就出来了。”

    “可能是说到电了他会破坏我的电脑,你没看过电影动画片什么的,有些变态就喜欢作案前发个预告来显示自己的变态。”我说:“完了,我电脑上还有几十G的存货,都是我费尽心思搜集来的绝种高清珍稀物,我得赶快刻盘!我明白了,你看那头像上的眼睛为啥血淋淋的?那是说要是真把我电脑上的东西删了,老子就得急的红眼!”

    院长脸色转的和电风扇一样快,转眼就挂上了另一副表情,拍着医生肩膀说:“我看好你,好好做。”然后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疑惑的打开那人的资料,只见他的签名全是空的,头像是方方正正的一片黑,上面印着两个血淋淋的眼球。

    他这么一说马上提醒了我,前天删了那人昨天他还在,那昨天删了他今天应该不在了吧,我马上打开电脑和“扣扣”,然后屏气凝神的盯着显示器看。

    人有时候会有这种感应,觉得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但是转身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我琢磨着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产生幻觉了,吃过晚饭就上了床。

    男人头道:“看来……看来……真的是像上次一样……”

    王亮说:“我老听见你和三娘云美说自己年少有为,英俊潇洒。”

    男人头叹气道:“Oh,no!我原来怎么就没觉得冰箱那么大呢?”

    我回去和想和三娘、云美商量,却发现三娘闷在房里不出来,云美上班还没回来,就先回到房里打印明天要贴的小广告。

    那男人头虽然不想说留学的事,被我问了以后一脸尴尬,却也没走,依然是忧心重重的盯着电脑。

    男人头眼神闪烁,含糊的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我觉得这办法非常好使,哪里再能找到我这么聪明的人?

    那个头像一直是灰色的,没有动静,我盯了一会儿,心想他可能真是不在线。

    男人头点点头,带着我往厨房走,最后来到厨房,对着地上的一堆烂肉烂骨头眼圈就红了:“苟富贵说这人头已经撑不住灵魂了,就把甜心带去投胎了,oh,我的上帝,我太悲伤了。”

    泡我屋里的女鬼,还蹭我的饭!

    “其实我没出过国。”男人头不好意思的说:“但是咱都是男人,所以你要知道,为了爱情,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吹些牛来显摆自己。”

    因为我是热爱工作的上进青年,所以在打游戏的间歇,我时不时的抬头往外看一眼,外面的雾一直没有散。

    俄罗斯方块是个残酷的智力游戏,没有队友的他显然不能击败我们这群运用到了兵法战略的精英。所以那人虽然是个高手,但却在竭尽全力逼死二狗子之后,弹尽粮绝,在死亡的边缘苦苦挣扎。

    于是我问男人头:“你是什么时候留的学?”

    男人头皱着眉头不说话了,自从女人头过了保质期不得已去投胎以后,他的表现就一直很奇怪。昨天半夜悲悲戚戚的跑来我屋子说女人头不见了他觉得很寂寞,尤其是在冰箱里面呆着的时候,原来冰箱里面两个人头他扭个头都怕亲到人家,现在他可以在里面做甩头运动,这种差异让它很难过,触景伤情。

    经历过这件事,回去以后吊死鬼就跟刚释放出狱一样,甩着舌头满小二楼乱窜,见人就抱着额头亲。

    我气不打一处来:“那他们要你就给啊?”

    好不容易能上网,我十分高兴,顺手就打开了即时通讯软件“扣扣”,打算和好久没有聊的网友MM聊天。

    我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他怎么就在这里聪明!

    貔貅火了,骂道:“你身为一个道士,你就不会往本职方面想吗?”

    我说:“你这打扮,就差没在脸上贴个标签说‘我是狗仔队’了。”

    只见那贴子回贴甚多,连诗歌论坛的版主都惊动了。

    我玩的不是“扣扣”游戏厅的游戏,这人怎么知道我在哪里?我想,不会是二狗子戏弄我吧?再一看,二狗子一直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话,应该没有工夫在“扣扣”上说话。

    我把倪大的电话给她,跟她说这人是记者,有什么想法就去找他,说不定能帮忙。

    我和王亮本来已经有所怀疑,听到他说这话对视一眼,两个人马上起身向房门外走。

    倪大伸手向旁边指去:“这边有个影视公司,就是正在拍戏的那个,我们接到群众爆料,说这里的头头和旗下的男女演员有不纯洁关系。”

    我往外一看,外面彩霞满天,一点雾的痕迹都没有。

    我手一滑,应该扔给敌人的道具扔到强子那里了,强子没想到我来这么一出,一下乱了步骤,死了。

    “那时是各地选出来人选再集中去给上面选。”男人头说,“我们家人本来都指望着我弟弟科举高中当个状元探花光宗耀祖,现在忽然生死离别,都十分不忍,于是我自告奋勇,说去送我弟弟最后一程。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股热风袭来,冰箱门砰然而开,男人头从冰箱里飞出来,定在王亮面前问:“你也看到了?”

    我装作迷路的样子走过去,边走边说:“怎么迷路了?”

    从这诗歌看来,男人头是个写实派,我把这一段发到了一个诗歌论坛,然后告诉他有人看到了就会回帖。

    那男人一口水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我本以为他是为了遇见一个千古难逢的巨星苗子而激动,谁知道他挥挥手,在话都说不清楚的情况下,奋力挤出四个字:“你快走吧。”

    “没事,倪大调查着呢。”我说:“那等倪大找到证据了你就帮他一把,把这事情曝光。”

    我问:“就没有那下不去手的了?”

    男人头说:“甜心没有呆在这里的执念,所以死的比较快。”

    我不甘心我的录音机就这样被人骗走,跑去问了那影视公司的老板办公室在几楼,坐着电梯直接上去了。

    云美愣道:“雾?哪有什么雾?”

    最后我从最近的一个门出了医院,对面是一片写字楼区,高楼不少,是个繁华地带。

    片刻的沉寂之后,音响里蹦出滴滴的扣扣消息的声音,然后一个对话框蹦了出来。

    我问:“男女演员全都有?”

    他刚开始叫我周围人还在纷纷回头看他是不是叫自己,等那句“阿迪王”一出来,我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昨天是五今天是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男人又把头低下去,问:“会唱歌吗?”

    我故作惊奇的说:“哎呦,这门不是没锁吗?”

    我不忍心再看她,从古至今再没有任何和尚、道士能比我更透彻的理解到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过是一张皮。

    而他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死。

    我走过去敲他的桌子说:“喂!”

    我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周末,也怪不得王亮有空过来和吊死鬼坐一起研究能拿舌头折出多少种形状,边研究边发出甜蜜的笑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男人头凑过来问:“怎么了?”我连忙挥手道:“没事,没事。”说话间那男人头已经看到了电脑上的三字,一下子愣了。

    虽然我们也离死亡不远了,但是两个对一个优势还是很大,已经死掉的二狗子为我们呐喊:“快了,快了,他快完了!你们加把劲儿!”

    我一拳挥了上去。

    男人头叹了口气,说:“现在你们知道了吧?你们已经出不去了。”

    “你在干什么?”身后忽然有人问,我头都没回,就猜到是男人头。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电脑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一个扣扣对话框弹了出来。

    男人头说:“鬼sir说,要不是这冰箱,她能再陪我两年。”

    雷迪嘎嘎听了我的话很高兴:“我也觉得我能演好,做大明星。”

    更可气的是王亮还整天在这儿蹭饭。

    我说:“这么大的雾,你们还敢坐车出去?”

    那男的眼睛没从报纸上移开,特顺溜的接了嘴:“大便三毛,小便两毛……”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我,“你是谁?要干吗?”

    那秘书还在说:“可是……”

    我看了一眼,笑了,问:“里面没人?”

    我一看,女人头真的烂透了,吊死鬼和雷迪嘎嘎穿着白麻衣服站在旁边哀悼,我安慰他说:“节哀吧,死了不能放太久,这一看就是过了保质期了。哎,我也尽力了,你看我冰箱都腾出来给她用了。”

    我问:“什么事?”

    “我的爱人是一颗美丽的人头

    “好的?”我说,“我不放心,我得试试。”

    和云美说好了以后,我总算松了口气,下楼打开电脑打算继续玩我的连连看,我现在已经升到56级了。

    这不是跟没听到一样嘛,什么重点都没听到,那两个人要没有心虚还会抢我的录音机?可是你没有听出来他们到底心虚个啥,那不是跟没听一样嘛?

    貔貅道:“他说‘算了,反正到了现在,你也已经逃不掉了’。”

    人说恋爱中的生物智商为零,这点从他们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现在连雷迪嘎嘎看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雷迪嘎嘎跑去把录音机拿上,拿的时候忽然咦了一声。然后看看我说:“哎?”

    一般这个时间都是第一辆公交车开来的时候,可我在公交站等了半天,那车却还是没来。

    貔貅不说话了。

    刚打开,就听得滴滴两声,一个对话框蹦了出来,上面用最大号的字体写了一个硕大的“三”。

    再看和我走不同方向的王亮,也是一脸惊恐的走了回来,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大的雾?”

    名片上的文化工作者、青年企业家等头衔后面我用铅笔加了个道士,下面高级小平房住宅区的地址被划掉了,我手写了小二楼的地址。

    三娘吓唬她道:“现在女演员女模特都有脱戏裸|照,上面又是这样的老板,妹妹你这一去说不定就入了火坑。”

    男人头说:“那你去你朋友家住两天,不……”他想了想说,“至少要住四天再回来。”

    “有本事就让他去告!”随着一声怒骂,推人的那个医生走了出来,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

    男人头又道:“你向远处走。”

    貔貅说:“你知道这人是谁?”

    我又想到云美是做广告的,或许能帮上什么忙,于是回了小二楼上楼去敲云美的门,谁知道那门没关紧,我手一用劲就开了,我一抬头,就看见面前一个血糊糊的人形正拿着笔在桌子上的人皮上画。

    这一路走却也没多少人,走到后面才发现那侧门已经被封了,我正要往回走,忽然听见楼旁边的树后传来人的声音,仔细一看,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说的激动,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推了一把,后者踉跄了几步,抬起头说:“可是他说他要告我们。”

    我说:“他们为什么拿走?”

    “他们说能让我拍电影,做大明星演主角,是两个男主角之一。”雷迪嘎嘎说:“他们说他们现在正在筹划着排成吉思汗二,找的梁小伟演成吉思汗。我就把录音机给他们了。”

    只听得“no!no!no!不!”几声喊叫,那男人直直撞到了墙上。

    我把今天遇到的那件事说了一遍,云美说:“我倒是认识不少媒体,但是要爆料肯定需要证据,空口说白话可不行。”

    我往前走了几米,依然是没什么异样,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头正想说话,却看那男人头一脸严肃,不像是说笑,于是又往远处走了几步。

    那男人一听我说要叫记者和警察,显然怕了,一转头又开始耍赖,指着办公室紧关的门说:“录音机在里面,不过门锁着,我钥匙也找不到了。你们说也没用。”

    男秘书说:“他们来找录音机。”

    她腐烂了

    男人头的贴子是这样写的:

    直接看到鬼不可怕,最紧张的是你知道要看到他们转过头的一瞬间。所以我心理压力更大,我不知道面前是啥样的鬼,是缺胳膊断腿还是没眼睛没鼻子的。看到云美之后,我总结过鬼为什么吓人,一个是他们比较顽皮喜欢到处乱串神出鬼没,另一个就是他们死的不好看,看着瘆人。

    我心里忽然有点发毛,连忙把那个叫死的人拖到了黑名单。

    财不外露,我说的很低调:“我在那里有个别墅。”

    再流氓也没兴趣看你这个啊,我连忙关上门退出来。

    男人头给自己起了个网名叫“孤独的人头”,然后让云美用手机给他拍了张大头照。云美有画画基础,照片取的角度非常朦胧,男人头用忧郁的角度倾斜四十五度望着天,那眼神里的悲伤用逆流成河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简直是泛滥成灾。

    带着雷迪嘎嘎出来,我给倪大打电话说讲了事情的经过,倪大愤怒的说道:“这种拐骗少女的公司,我一定要让他曝光!”

    我说:“这黑客一定已经黑了我的电脑,所以才能控制我的‘扣扣’,看他那头像你就知道,他头像背景是黑的,就说明他是个黑客。”

    嘿,感情这位原来还真是看厕所的!我把雷迪嘎嘎推倒他面前道:“录音机呢?”

    “我们走的第五天,就来到了这个房子。”男人头说,“噩梦,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不过自从我来到小二楼以后,业务锐减。原来住在高级小平房住宅区,身边的兄弟有什么业务上的消息都跑到我屋里告诉我,等我搬到这里以后,信息量大大减少,于是为了扩大业务,我到电信局接了个宽带。

    企业家就是财大气粗,这小喇叭要钱,强子竟然刷屏骂了十分钟,霸气尽显。不久一个叫“冰雹一样的男子”冲进来,见人齐了,二话不说摁了准备。

    虽然我英语学的不好,但是我觉得男人头的英语说得总是和别人不一样,非常的与众不同!曾经有一次,我问他八宝饭怎么说,他犹豫了一会儿,给我一个令我震撼万分的答案“eight baby rice”。

    灵魂被鬼差带走

    我打着哈欠爬起来开电脑,再一看回帖我就震惊了。

    我再仔细一想,才发现我光顾着注意王亮了,其实我自己也被熏得吃不下饭。

    我说:“跟你说当明星不好,你怎么还上当!”

    听了貔貅的话,我虎躯一震。

    这妖精倒是好心,但是就是有点死心眼,我连忙找个理由把她说服了:“我不是怕你不演,我是怕你脱了观众受不了。”

    “我的甜心?”我说,“那个女人头?”

    雷迪嘎嘎说:“没坏。”然后跑着录音机跑过来。

    我说:“用得着你说吗?就算磁带没停,隔着一道门也什么都录不到。”

    也不知道电信的人什么时候过来把网接通了。

    那酒糟鼻没好气的问:“这都干嘛呢?嗯?”

    我说:“难的咱不会,可是咱会简单的啊,我会代言啊,就是那种在电视上摆个姿势说两句话的那种,代言个烂药假酒不用负责的那种,我准行。”

    男人头说:“我看到这里昨天有个五,今天又有个四,这是什么?”

    王亮被吓了一跳,点头说:“嗯。”

    这是谁啊?

    我刚才和录音机擦肩而过,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

    男人头说:“我在等一件事。”

    我问:“什么意思?”

    我淡定一笑,关掉对话框来到自由场36,果然二狗子和强子已经在里面了,强子见我来了,开了小喇叭全频道骂道:“冰雹一样的男子,来自由36给爷跪下!”

    三娘和云美齐声道:“那好吧,你辛苦了。”

    正想着,忽然听得滴滴滴几声,我精神一振,过去看,原来是二狗子发来的消息,说:“你网安好了?有个棘手的我们打不过,就差你一个了,快来,自由场36。”

    废话,小虎队的磁带要是能放出“你是疯儿我是傻”那就怪了!我想象了一下这酒糟鼻男人满脸淫笑的在歌声中追赶刚才那小美女的惊悚画面,深深打了个寒颤。

    秘书这才松了口气,指着桌子上的录音机说:“那你们拿走吧。”

    但是很多时候你就算看过了也不会安心,因为你不知道是“它”真的不存在还是“它”就在你身后用“它”的眼睛看着你而你却看不到“它”。

    现在王亮没事就跑来小二楼找孔婷,他下班比我早,每天奔的反而比我快,我一回来就能看见他和孔婷坐在厅里面,你动动我的鼻子我动动你的舌头,那叫一个恶心肉麻!

    “最近有人欺负我,你来帮我踩他。”这个是玩对对碰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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