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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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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俊而鲁其或兴也惜乎女乐之事公既欲之而桓子又助成之是亦言不善而莫之违之类是以用夫子而不克终也嗟乎鲁之衰也岂独三子之过欤】抑尝详味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及如其善而莫之违以下曲折见圣人之言平正稳宻无毫髪偏重处此又言外之意

    或问十六章之説曰谢尹两句各为一义诸説皆相因为义皆各得其一端合而论之则善矣然夫子所以告叶公之本意则但如谢尹之説诸説葢其余意耳范氏所谓近悦本于亲亲者夫子之言未有此意然其所引之诗则当矣杨氏引书殊为不切尹氏来之二字文势若有未顺云

    或问十七章之説曰诸説皆善但杨氏以见利为言而遗其所谓小者为未尽圣人之意耳张敬夫之言亦为得之【张敬夫曰欲速则急于成而所为者必茍故反以不达见小利则徇目前而忘乆逺之谋故反以害大事不欲速不见小利则平心易气正义明道为其可继而已矣以子夏之防模近小故夫子以此告之】

    或问父子相隐之説曰邢氏引律大功以上得相容隐告言父祖者入十恶以为得此意善乎其推言之也曰诸説如何曰范氏推广言之甚善至于本章之防则杨氏之説本乎情谢侯氏尹氏之説本乎理皆有所不同也今试以身处之则所谓情者可体而易见所谓理者近于泛而不切然徒徇夫易见之近情而不要之以至正之公理则人情之或邪或正初无凖则若之何其必顺此而皆可以为直也邪茍顺其情而皆可谓之直则霍光之夫妇相隐可以为直而周公之兄弟石碏之父子皆咈其情而反陷于曲矣而可乎哉况孟子所谓情乃指下文四端之善而言而所谓若者未必其果为顺也读者详之

    或问十九章之説曰程子至矣读者冝深味之范尹亦平正有味谢氏屏气之云则已竒险矣与人忠又与恻隐初无干涉而所谓非不可弃不能弃也者则尤过髙而非圣人之本意也杨氏安土敦乎仁之语亦非学者之事

    或问二十章之説曰程子小人笃实之説至矣其次吕谢得之而晁氏亦有取焉【晁氏曰尊义于己不穷于外士之上也仅能有义于已而未能不穷于外者士之次也孝弟称于郷党特行已有耻之事也】曰行已有耻为使不辱亦何足以为髙而夫子以为士之上邪曰是二者泛而观之虽若仅免于羞辱然尝反诸身而度之则能充其实者正不易得程子所谓笃实自得者正谓此也曰硁硁小人而亦可为士何也曰彼其识量虽浅而非恶也至其所守则虽规规于信果之小节然与夫诞谩茍贱之行则不可同年而语矣此与不得中行而取狂狷同意故下章言之

    或问狂狷之説曰杨氏侯氏以狷为不及非也狂者过于识狷者过于行谢氏之説得之矣然狂狷犹可取也至于无常则不可知矣故下章次之

    或问不占而己矣之义何以阙之曰不通也诸家之説曰易所不占者一也曰不待占而必凶可知者二也曰无常不可测度者三也曰巫医不诚则用之者必有凶祸四也曰不玩其占者五也曰无常之人占决亦无所据六也是皆有所不通而不玩其占之説为庶几焉然亦未敢信其必然故姑阙之以俟知者耳或曰不占自为一章亦无来歴不知其何所指也

    或问二十三章之説曰尹氏大意得之而辞有未尽谢氏出处语黙之説似非此文之本防也吕杨侯氏语皆祖晏子之意然晏子之言乃就事而言而此章之意则直指君子小人之情状而言似不可引以为证也葢此所论君子之和者乃以其同寅协恭而无乖争忌克之意其不同者乃以其守正循理而无阿谀党比之风若小人则反是焉此二者外虽相似而内实相反乃君子小人情状之隐微自古至今如出一轨非圣人不能究极而?明之也且以本朝诸公论之韩富范公上前议论不同或至失色而未尝失和气吕王章曾蔡氏父子兄弟同恶相济而其隙也无所不至焉此亦足以验圣言之不可易矣如此説则君子之心无同异可否之私而惟欲必归于是若晏子之説则是必于立异然后可以为和而不同也岂非矫枉过直之论哉然其为齐景公梁丘据?之则亦切中其病耳

    或问二十四张之説曰范谢得之虽皆以知人取人为言然是亦可以为学者脩身之验矣但范氏所谓审其所以好恶者文势反戾若曰审其好恶云者则于义为得矣谢氏引孟子以为证则不类葢孟子之意以人之善恶决于好恶之多寡而夫子以人之善恶决于好恶之公私一则救偏听之失一则核义理之真言亦各有当也尹氏善恶可知之説疑衍恶字葢此方论人之善不应以恶而并言之也

    或问二十五章之説曰诸説各有?明而皆未尽亦有援据疎濶而不切于文意者洪氏张氏説亦类此【洪氏曰君子任理小人仕惰君子不以己之有余而责人小人不以己之不足而自责张敬夫曰易事者平恕之心也难悦者正大之情也其所悦者义理而已而非悦人之悦己也故悦之不以其道则不悦与人为善而取人不求备故使人则器之若小人则徇于一己之私而已故顺己则喜而不察其非道也胜己则忌而惟欲责其全也此公私之分也】

    或问二十六章之説曰诸説得失同于上章惟杨氏为得之但其立言伤巧不若直以心广体胖明泰之状虚骄盛气释骄之形则读者对互以求其有以自得之矣

    或问近仁之説曰程子杨氏曾氏得之【曾氏曰刚则必能无欲毅者必能力行木者无令色讷者无巧言天资如此故于仁近之】谢氏之説机警有余然四者本以质言而仁非知觉可训则亦误矣

    或问切切偲偲之义其详奈何曰切切者教告恳恻而不?其过偲偲者劝勉详尽而不强其从二者皆有忠爱之诚而无劲讦之害子路刚直故夫子以此告之也范尹氏直以切切为责善偲偲为进德而谓子路不足于中和则其大概亦颇得之但所其所以责善而进德之曲折则其言之有未备耳谢氏以为能使其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为修身之效其意虽善然夫子所以告子路其始未及乎朋友兄弟也亦教子路当以如是三者而已谢氏乃以其下文解绎之辞为正意恐其考之或未详也杨氏语意不明然细寻之疑其意葢亦以切偲为责善而谓朋友之交既亲然后得以施其责善之义尔子路行行则于朋友之交有所不亲故孔子告之如此欲其致亲亲于朋友然后得以施其责善之义也此亦未有见其必然使其果出于此则夫子曷为不直告子路以致亲于朋友而预告之以致亲以后之事耶且朋友之交而以致亲为先责善为后则其始合必有不以正者此説之流恐其不止于文义之间也

    或问教民之説曰呉氏言之详矣【呉氏曰白虎通曰教民者皆里中之老而有道徳者为右师教里中之子以道艺孝弟行义朝则坐于闾门弟子皆出就农复罢亦如之若既成嵗皆入教学立春而就事故无不教之民非谓教之战也然而三时务农一时讲武则金鼓旗物之用坐作进退之节亦有所教矣】

    四书或问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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