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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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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废事非礼也饱而忘哀亦非礼也虑其至於废事故虽丧者之侧必食又虑其忘哀故未尝饱焉是礼也虽圣人之行不过如此而已广安游氏曰子食於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盖能行古礼也孔子所谓异於人者无他古礼有是而夫子能行之耳所谓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子於是日哭则不歌及食於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皆记礼者之常事非圣人创为之也

    曾子与客立於门侧其徒趋而出曾子曰尔将何之曰吾父死将出哭於巷曰反哭於尔次曾子北面而吊焉郑氏曰徒谓客之旅以为不可发凶於人馆故出哭於巷次舍也礼馆人使专之若其自有然

    孔氏曰此一节论馆客使如其已有之事礼丧主西面今曾子北面吊者案士丧礼主人西面其宾亦在门东北面此谓同国之宾也今曾子既许其反哭於次舍之处故以同国宾礼北面吊焉

    孔子曰之死而致死之不仁而不可为也之死而致生之不知而不可为也是故竹不成用瓦不成味木不成斵琴瑟张而不平竽笙备而不和有锺磬而无簨虡其曰明器神明之也

    郑氏曰之往也死之生之谓无知与有知也不可为者为犹行也成犹善也竹不可善用谓边无縢味当作沬沬靧也不平不和谓无宫商之调无簨虡不县之也横曰簨直曰虡神明之者言神明死者也神明者非人所知故其器如此

    孔氏曰此一节论生人於死者不可致死致生之事圣人为教使人子不死於亡者不便谓无知不生於死者不便谓有知故制明器以神明求之器用并不精善也竹不成用谓竹器边无縢缘也瓦不成味谓瓦器无光泽也木不成斵谓木器不雕饰也琴瑟张弦而不调平竽笙设备而不调和簨虡县锺磬格也亦有锺磬而不用格县挂之

    何氏【胤】曰言往死者处而致此死者如草木无知如此则不仁不可行於世也往死者处而致此死者於全生之物则不知而不可行也舍此二途不仁不知之间圣人之所难言故制明器以神明之

    庐陵胡氏曰致死之谓死其亲若无知者致生之事之如生成犹完备

    长乐陈氏曰不曰神明之器特曰明器者以神之幽不可不明故也周官凡施於神者皆曰明故水曰明水火曰明火以至明齍明烛明竁者皆神明之也盖其有竹瓦木之所用琴瑟竽笙锺磬之所乐者明之也所用非所用所乐非所乐神之也宋襄公葬其夫人醯醢百瓮岂知此哉

    有子问於曾子曰问丧於夫子乎曰闻之矣丧欲速贫死欲速朽有子曰是非君子之言也曾子曰参也闻诸夫子也有子又曰是非君子之言也曾子曰参也与子游闻之有子曰然然则夫子有为言之也曾子以斯言告於子游子游曰甚哉有子之言似夫子也昔者夫子居於宋见桓司马自为石椁三年而不成夫子曰若是其靡也死不如速朽之愈也死之欲速朽为桓司马言之也南宫敬叔反必载宝而朝夫子曰若是其货也丧不如速贫之愈也丧之欲速贫为敬叔言之也曾子以子游之言告於有子有子曰然吾固曰非夫子之言也曾子曰子何以知之有子曰夫子制於中都四寸之棺五寸之椁以斯知不欲速朽也昔者夫子失鲁司寇将之荆盖先之以子夏又申之以冉有以斯知不欲速贫也

    郑氏曰有子孔子弟子有若也夫子卒後问此庶有异闻也丧谓仕失位也鲁昭公孙于齐曰丧人其何称有子以贫朽非人所欲故以曾子所答为非君子之言也桓司马宋向戌之孙名魋靡侈也敬叔鲁孟僖子之子仲孙阅盖尝失位去鲁得反载其宝来朝于君中都鲁邑名也孔子尝为之宰为民作制孔子由中都宰为司空由司空为司寇将之荆将应聘於楚先之以子夏申之以冉有言汲汲於仕得禄也孔氏曰此一节论丧不欲速贫死不欲速朽之事有子唯问丧不问死曾子以丧死俱为恶事贫朽又事类相似故遂言之夫子失鲁司寇使子夏冉有先适楚是不欲速贫也案世家鲁定公十四年齐人归女乐孔子去鲁适卫从卫之陈又反于卫过曹适宋适郑适陈又适卫不见用将适赵至河又反于卫复行如陈时哀公三年孔子年六十明年自陈迁于蔡被围絶粮於是使子贡至楚楚昭王兴师迎孔子将封之子西谏而止是岁昭王卒孔子自楚反于卫时年六十三以此言之非谓失司寇之年即之荆有子但谓失司寇之後将往之荆尔崔氏曰孔子世家定公九年孔子年五十由中都宰为司空为司寇定公十年会于夹谷摄行相事此云司寇者案诸侯三卿司徒兼冢宰司马兼宗伯司空兼司寇三卿之下则五小卿为五大夫故周礼大宰职云诸侯立三卿五大夫也五大夫者司徒之下立二人小宰小司徒司马之下立一人为小司马兼宗伯之事司空之下立二人小司寇小司空今夫子为司空乃小司空司寇乃小司寇盖鲁有孟叔季三卿为政又有臧氏为司寇是以知之

    横渠张氏曰曾子既言参也与子游闻之曾子却问於子游以子游之言告有子既言参也与子游闻之则因甚子游知之曾子却不知当改与子游闻之作於子游闻之乃通

    严陵方氏曰肆其侈心而至於伤财曾不若速朽之为愈也肆其利心而至於害义曾不若速贫之为愈也孔子之言特为二子而发耳有子乃能以中都与之荆之事验之可谓知意者矣先之则所以道之申之则所以重之

    广安游氏曰夫子羣弟子中於孔子之意容有不知者曾子之知孔子不如子游子路之知孔子不如子贡类而推之则羣弟子容有不知而皆为笃道之君子然则君子果不在於多知也夫子教人盖有以行与事示之而不谆谆然命之者亦使羣弟子即而观焉而有所得而所得不专在於言语之间也宰我欲知上世之事而夫子以为躁子路欲知死与鬼神之事而夫子拒之不答故羣弟子之贤者容有所不知而其所以为贤不专在於知也若夫忠信孝弟与夫治心养气之大要则羣弟子举得之特有浅深之异而弑父与君则皆不为此则羣弟子所同也後世扬子云为之说曰圣人於天下耻一物不知斯言一出而天下之学者务求多知而不明大道之要去圣人益远矣

    庐陵胡氏曰按春秋传定公十二年孔子为司宼至哀公三年在陈十一年在卫是年自卫反鲁则失司寇盖在定公十二年以後但有在陈在卫事迹论语亦即云适卫厄陈蔡皆无之荆事岂礼之妄也或曰哀公六年楚昭失国孔子曰楚昭王知大道矣是时在荆也子适卫冉有仆故此云申之以冉有

    陈庄子死赴於鲁鲁人欲勿哭缪公召县子而问焉县子曰古之大夫束修之问不出竟虽欲哭之安得而哭之今之大夫交政於中国虽欲勿哭焉得而弗哭且臣闻之哭有二道有爱而哭之有畏而哭之公曰然然则如之何而可县子曰请哭诸异姓之庙於是与哭诸县氏

    郑氏曰君无哭隣国大夫之礼陈庄子齐大夫陈恒之孙名伯安得哭之以大夫无外交也时君弱臣强政在大夫专盟会以交接不得不哭言哭有二道以权微劝之也哭之异姓明不当哭

    孔氏曰此一节论哭隣国臣之法

    严陵方氏曰君弱臣强有至交政於中国者岂特束修之问而已生既畏之而不敢不与之交则死亦畏之而不敢不为之哭矣若鲁人之哭陈庄子所谓畏而哭之者也然县子谓哭诸异姓之庙者以哭其非所当哭之人故哭於非所当哭之庙也异姓之庙必哭诸县氏以其礼之所由起故耳则与哭伯高於赐氏同义古之大夫束修之问不出竟郊特牲所谓为人臣者无外交是也所谓束修之问者以一束之修为通问之礼也犹庄子所谓苞苴竿牍欤

    广安游氏曰县子所言亦礼之变也所谓畏而哭之也春秋之时先王之礼颠倒错乱甚矣鲁悼公之丧孟敬子食食此人臣而礼损於君者也穆公之於庄子此人君而加礼於臣者也虽然是二事者皆其情势之当然也亦非当时君臣之所强而行也盖古之行道者先以政正人之情因人之情以制所当行之礼苟为不然政乱而时弊时弊而情佚情佚而礼变矣且礼之未变也其礼亦情势之所当然礼之既变也亦其情势之所当然也虽圣人亦无如之何今夫春秋书诸侯会而略其大夫礼之正也至赵盾却缺士会范鞅之徒列乎会盟侵伐之中而春秋亦列之矣在夷狄曰荆曰於越曰赤狄曰白狄礼之正也而春秋之时先荆而後楚吴楚秦越先无大夫而後有大夫其礼有加於礼之正春秋亦从而加焉诸侯非元侯不得有师礼之正也而春秋之时国无大小其相侵伐皆以师行春秋亦从而称之此皆时势之当然圣人变文以从之也然圣人非从之也亦以着天子之失道中国之失政使後人之观者即是有考焉圣人固将溯其流而复其源後世则循其流而下也马氏曰孟子曰哭死而哀非为生者也以有畏而哭之能无为乎古之人引君以当道志於仁而已县子语君非志於仁者也

    仲宪言於曾子曰夏后氏用明器示民无知也殷人用祭器示民有知也周人兼用之示民疑也曾子曰其不然乎其不然乎夫明器鬼器也祭器人器也夫古之人胡为而死其亲乎

    郑氏曰仲宪孔子弟子原宪示民无知所谓致死之有知所谓致生之兼用言使民疑於无知与有知曾子连言其不然乎非其说之非也盖仲宪之言三者皆非此或用鬼器或用人器

    孔氏曰此一节论不可致意於死人为死为生之事重称不然盖深鄙之又自更说其义谓夏以鬼与人异故纯用鬼器非为无知也殷言鬼虽与人异亦应恭敬故用祭器贮食送之非为有知也周兼用之非为疑可知古人虽质何容死其亲乎古谓夏时也若示无知则是死之义

    横渠张氏曰明器而兼用祭器周之末礼也周礼唯言廞

    严陵方氏曰明器祭器三代之所兼用盖处以死生之间而已岂特周而然哉而原宪必以夏用鬼器殷用人器则是夏有致死之不仁殷有致生之不知矣宜乎曾子不然其说也然曾子之言止及於夏而不及於殷者以死其亲尤君子之所不?故也

    石梁王氏曰三代送葬之具质文相异故所用不同其意不在於无知有知及示民疑也仲宪之言皆非故曾子非之末独讥其说夏后明器者盖举其失之甚者也

    李氏曰明有象幽无形以有象之器事无形之鬼故曰明器以其对於祭器故亦曰凶器以人道而事鬼神故曰祭器以其对於凶器故亦曰生器生器则文而不功明器则见而不用有生器具之以适墓象死道也有明器具之而不用明不复用也由死道以思其生由不用以念其死皆所以重孝子之哀也

    公叔木有同母异父之昆弟死问於子游子游曰其大功乎狄仪有同母异父之昆弟死问於子夏子夏曰我未之前闻也鲁人则为之齐衰狄仪行齐衰今之齐衰狄仪之问也

    郑氏曰木当为朱春秋作戍卫公叔文子之子定公十四年奔鲁子游曰其大功乎疑所服也亲者属大功是

    孔氏曰此一节论为同母异父昆弟死者着服得失之事为同母异父昆弟之服丧服无文乎疑辞也同父同母既服期今但同母则宜降一等而服大功也不云自狄仪始者鲁人先己行之

    横渠张氏曰同母异父之昆弟狄仪服之齐衰是与亲兄弟之服同如此则无分别无分别禽兽之道也是知母而不知父或以为大功者亦似太过以小功服之可也问此而答云我未之前闻当古之时又安有此事

    严陵方氏曰礼异父亦谓之继父继父同居则服期焉服其父以期则其子相为服以大功乃其称也而子夏遂以鲁人之事告狄仪使之行齐衰不亦甚乎广安游氏曰後世所承传之礼有出於三代之末沿礼之失而为之者不丧出母古礼之正也今之礼家丧服齐衰杖期以为出母服此後世之为也孔氏之先君子丧出母惟孔子行之而非以为法也此所谓非礼之正也同母异父之昆弟子游为之大功鲁人为之齐衰亦非礼之正也昔圣人制礼教以人伦使父子有亲男女有别然後一家之尊知统乎父而厌降其母同姓之亲厚於异姓父在则为母服齐衰一年出母则不为服此礼之正後世不明乎父母之辨不别乎同姓异姓之亲既为出母制为服限则虽异父之子以母之故亦当为之服矣此其失在乎不明一统之尊不别同姓异姓之亲而致然也及至後世父在而升其母三年之服而异姓之服若堂舅堂姨之类亦相缘而升矣夫礼者以情义言之情义者要有所限止不可徧给也母统于父则不得不厌降其母厚於同姓则不得不降杀於异姓夫是以父尊而母卑夫尊而妇卑天尊而地卑君尊而臣卑皆顺是而为之也今子游欲以意为之大功此皆承世俗之失而失之之原其来寖远而不可复後世不由其原考之礼节之失未见其能正也

    子思之母死於卫柳若谓子思曰子圣人之後也四方於子乎观礼子盖慎诸子思曰吾何慎哉吾闻之有其礼无其财君子弗行也有其礼有其财无其时君子弗行也吾何慎哉

    郑氏曰子思孔子孙伯鱼之子伯鱼卒其妻嫁於卫柳若卫人也见子思欲为嫁母服恐失礼戒之嫁母齐衰期有礼无财谓时可行而财不足以备礼有礼有财无时谓财足以备礼而时不得行者子思谓时所止则止时所行则行无所疑也丧之礼如子赠襚之属不踰主人

    孔氏曰此一节论为出母之丧行礼之事嫁母之服丧服无文案丧服杖期章云父卒继母嫁从为之服报则亲母可知故郑约云齐衰期也若嫁母之家主人贫乏已虽有财不得过於主人故郑谓赠襚不踰主人也谯氏曰父卒母嫁非父所絶适子虽主祭犹宜服期而丧服为出母期嫁母与出母俱是絶族故知与出母同也

    严陵方氏曰无其财则物不足以行礼无其时则势不可以行礼礼有常时有变财有限三者不备君子所不行也孟子所言不得不可以为悦者时与礼也无财不可以为悦者即此所谓财也

    马氏曰子思之於出妻则不使子上致其丧门人问之乃以为道汚则从而汚於嫁母哭之失礼柳若戒之乃以为吾何慎哉盖子思之贤其文过犹若此也世无圣人而有贤者为圣人之後则礼义所自出故四方所以观其礼有其礼矣而无其财行之则非义有其财无其时而行之则非命苟知此矣而又能慎之亦不失为君子

    庐陵胡氏曰古者嫁母齐衰期今律亦然子思习於礼未尝不慎曰吾何慎哉言其慎久矣

    广安游氏曰为嫁母服此後世之礼非先王之正也子思之意以为虽有齐衰期之礼然财不足以备礼则行之必有所不备弗行者弗能备行也若有其礼有其财可以行矣而非道隆之时亦弗可以备行也以此观之子思於嫁母之服盖有行之而不备者矣古之君子严於父母男女之别以为禽犊怀母不怀父君子恶之故父在为母期以厌降於父母出嫁而其礼之行有所不备以为母絶於父其尊统於父所以致谨於父之亲也若厚於嫁母而於父不亲此禽犊之道谨於礼者之所畏也然後世之君子行不如子思道又不如子思未必能亲其父而先絶其母此又君子所难言也故曰与其过乎薄寜过乎厚去古既远行礼者当以是为心

    县子琐曰吾闻之古者不降上下各以其亲滕伯文为孟虎齐衰其叔父也为孟皮齐衰其叔父也

    郑氏曰古谓殷时也上不降远下不降卑伯文殷时滕君也爵为伯名文

    孔氏曰此一节论古者着服上不降远下不降卑之事琐县子名据所闻而言也周礼以贵降贱以适降庶唯不降正耳而殷世以上虽贵不降贱也上下各以其亲不降之事也上谓旁亲族曾祖从祖及伯叔之班下谓从子从孙之流彼虽贱不以己尊降之犹各随本属之亲轻重而服之故云上下各以其亲滕伯文为孟虎着齐衰之服者孟虎乃滕伯之叔父而滕伯又孟皮之叔父言滕伯上为叔父下为兄弟之子皆着齐衰是上不降远下不降卑也

    庾氏曰上下犹尊卑也正尊周礼犹不降则知所明者旁尊也郑恐尊名乱於正尊故变文言远也马氏曰唐虞夏殷之时其礼犹质故天子诸侯以少长相及不降上下至周则文致其详矣立子以嫡不以长故使严於贵贵之际一为之君则诸父昆弟皆不得以其戚戚之若大夫为世父母叔父母昆弟昆弟之子为士者犹降而为大功也而况为天子诸侯之君滕伯文乃二孟之叔父也於其兄弟之子犹且不降则为诸父及昆弟可知矣

    临川王氏曰亲亲之敝君不尊则命不一而争夺之祸繁矣故继之以尊尊尊尊周道也亲亲殷道也新安朱氏曰夏殷而上大槩只是亲亲长长之意到得周来则又?得许多贵贵底礼数如始封之君不臣诸父昆弟封君之子不臣诸父而臣昆弟期之丧天子诸侯絶大夫降然诸侯大夫尊同则亦不絶不降姊妹嫁诸侯者则亦不絶不降此皆贵贵之义也上世想皆简略未有许多降杀贵贵厎礼数凡此皆天下之大经前世所未备到得周公搜剔出来立为定制更不可易

    后木曰丧吾闻诸县子曰夫丧不可不深长思也买棺外内易我死则亦然

    郑氏曰后木鲁孝公子惠伯巩之後此孝子之事非所托

    孔氏曰此一节论属子以死事非礼之事孝子居丧必深思长虑买棺之时当令精好斵削内外使之平易后木述县子之言以语其子此是孝子所为之事非是父母预所属托讥后木也

    严陵方氏曰子思曰丧三日而殡凡附於身者必诚必信勿之有悔焉耳矣三月而葬凡附於棺者必诚必信勿之有悔焉耳矣此丧所以不可不深长思也买棺外内易亦其一端耳

    庐陵胡氏曰不可不深长思言丧之难也

    曾子曰尸未设饰故帷堂小敛而彻帷仲梁子曰夫妇方乱故帷堂小敛而彻帷

    郑氏曰敛者动摇尸帷堂为人?之言方乱非也仲梁子鲁人也

    孔氏曰自此至末失也一节论小敛失礼之事春秋定公五年鲁有仲梁怀

    严陵方氏曰人死斯恶之矣以未设饰故帷堂盖以防人之所恶也小敛则既设饰矣故彻帷焉若是则帷堂之礼为死者尔岂为生者哉而仲梁子以为夫妇方乱故帷堂则失礼之意远矣

    庐陵胡氏曰存二说以传疑

    小敛之奠子游曰於东方曾子曰於西方敛斯席矣小敛之奠在西方鲁礼之末失也

    郑氏曰曾子以俗说非又大敛奠于堂乃有席末失谓末世失礼之为也

    孔氏曰鲁之衰末小敛之奠设于西方又有席曾子见时如此谓将为礼故记者正之云小敛之奠所以在西方是鲁人行礼末世失其法也案士丧礼小敛之奠设于尸东大敛之奠设于室乃有席今郑云堂转写误耳

    严陵方氏曰万物生於东而死於北小敛之奠于东方则孝子未忍死其亲之意也

    礼记集说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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