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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君真面目的讨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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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林 湘萍 竞生

    (一)华林致周君的一封信

    作人先生:

    林与先生素昧平生,唯林宣布崔氏事,独先生不加明察,屡屡关怀,今读《语丝》第一二四期有叶正亚女士之信,并有先生按语都提及鄙人名字。小子何幸得大文豪屡加赏识,则先生主张“爱不加害”竟能彻底了解一素不相识之人之密事,似亦有情于我也。今特为先生言之叶女士信中有云“想以谎话骗得社会一般的同情”,就此一语而言已领略叶女士为何人。余与崔氏多年关系且有崔氏信可证。“谎言”二字指何事实而言?如此无故加害于人,亦违先生之本旨?所云骗得社会一般的同情更觉浅薄无聊,你知道社会是什么东西,我心中早已没有社会,没有人类,“同情”简直是呓语是幻梦,永远不能表现于人间,我可以定下一个条例:

    “真正有同情的人绝不能得当时人了解且遭世人陷害污蔑,可见有同情的人,一生永远是孤独的、寂寞的、为众人抛弃的人。”

    我所宣布崔氏是安慰我自己,我与人辩白是发泄我的苦闷,但把谁也不放在心中,不过像你们二位浅薄无聊之言论不得不加以纠正,我大声教训你:

    “能爱人的才能恨人能爱人恨人的才能杀人……所以我主张情杀!”

    你们敢断定人类是可以无“恨”乎?你们断定爱不能变成“恨”乎?

    你们敢断定“爱不加害”就没有恨不可恕乎?果能如上肯定回答,我则呼之曰:腐儒!假君子!不知人情的浅薄无赖子!万万想不到,大文豪竟有如此下井投石之巧技!我不是宗教家,也不是无抵抗主义者,何故被人欺负而不能反抗,谁又有何种威权使被欺负之人而不能申诉自己之痛苦。

    算了罢!我心中没有一个人影,我判定人类是没有同情的;我赞美“情死”“情杀”,因为有情的人,万万得不到爱,只有留下永远不磨灭的“恨”!

    (二)湘萍由金、罗的事情想到了周作人先生

    当金、罗的事情发生后,因我自己是金、罗的朋友,也可说间接的是罗茀英的朋友;并且外面不明惨杀时的真像,以及他俩怎么的历史,彼此家庭间的关系。至于说到惨杀的主动因,不用说,我想大家也该猜个差不多。青年们恋爱破裂的结果以至于惨杀,不是三角恋爱这个问题在作祟,其他任何的原因,断乎不致有这样的下场。所以在去年写信给岂明先生说,想在《语丝》上发表金、罗二人惨杀的情形及恋爱的历史,还有彼此的情书。我的发表,可不是想表彰金君,虽然我同情于金拓;更不是攻击已死的罗茀英,我与她无仇无恨!因有这是青年男女们要紧的问题,没有妥善方法去解决的社会上的问题,所以我将他俩的情书及历史披露后,使社会上关心于男女青年问题的人们加以讨论,加以批评,试大众心理的向背而得到正当解决的方法。

    金拓的杀人事情,是人人共同知道的不对,可是我们不能不佩服他的勇气。佩服他的勇气,并不是助桀为虐的帮他去杀人。拍手喝彩看热闹的朋友们,你们愿不愿意,你们的唯一心爱的人儿去弃绝你而另爱别人,或是眼看着你的爱人被别人kiss或embrace以至于……呢?最好是设身处地的替当事者想想,如若是我自己是如何呢?不要把良心搁在一边,真诚的自欺罢!

    哪知岂明先生回信说(《语丝》一〇八期),没有发表的必要,还说了些隔膜的话,诚如李小峰先生所说。隔膜没关系,一旦不隔膜了总可了然。不独是也,他还下了许多的批评、许多的攻击,甚至连这个无辜的我,他也想推到旧礼教的袋里去喝迷魂汤,这真冤死我也哉!

    无论哪一种事情,在没有知道他的原因与结果的时候以先,决不可下批评的,怀疑是应有的态度。甚至连大概也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就妄下批评,肆行攻击,并意在言外的连着其他不相干的人。这样不太孟浪么?

    别说是活活的两个前进有望的青年,就是我们家里的小猫小狗,陡然丧了它们的性命或杀伤,我们也不能不有点怜恤的同情罢?“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青年们突如其来的惨死与一息仅存的创伤,除非你失却了知觉,或者你是石做的心肠、铁做的心肠,恐怕没有不为双方的生命叫声同情之泪罢?事情的如何姑且不论。不然那不太残忍了么?

    我在看到《语丝》一〇八期的时候,发生了上边两层的感想,所以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将岂明先生的错误的地方一一解释了寄去。我想岂明先生是素来接收别人对于他自己的意见的人,定有相当的答复,或是公然承认。就是承认了,也不见得就失了堂堂一等大文学家的身份。“人非圣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哪知在《语丝》一一四期中答复我的竟那么样的囫囵吞枣所答非所问。我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现在所说那些什么名人,尤其是特别被人尊崇敬的是这样一个虚伪者,现在我们党人不是高唱打倒帝国主义、资本阶级么?现在我也另唱个打倒戴假面具偶像式的学者名流,虽然大众正在狂热推崇的当儿,我做个犯徒罢。

    我本不打算再来费劲儿去吃钉子了,偏偏李小峰先生来信又要我赶快将金、罗的照片及情书等通同寄去,由北新书局出版,那时金君仍在病院,于是我立刻地去同他商议办法。金君说,这是他一生历史上最大而深刻的痕迹,等他好了后,他自己要整理一番,那其间许多我摸不着头绪的,到那时再出版罢。我们常向他说,你安心保养,以后是没有问题的。对病人不怕说诳语,所以他也疑他自己无罪,哪知出院后尚有长期的监狱的生活等待着他。但他同时又向我说,你可以将事情的原片写出来,并抄录一两封罗女士由东京写给他在星加坡时的情书寄去。由病院回来的时候,我就照办了。不久李先生回信,对金、罗二人表深切的同情并说我写的太多了,《语丝》的地面又小,问我如何的发表,我回信说听他处置可也,不是不发表的意思。并附了有点损岂明先生的尊容的话头。后来也没有见李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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