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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殖民扩张导致欧洲爆发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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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节 西班牙

    文明国度与野蛮部落之间的博弈、人类对自然的改造,以及欧洲各国之间的激烈竞争等,推动了欧洲的殖民扩张。扩张和垄断带来的巨大利益使英格兰与竞争对手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英格兰轻而易举战胜了葡萄牙,但其与西班牙的冲突频发。双方为争夺属地兵戎相见。然而,这些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因为双方都没有出动军舰或派遣海军,只是展开一些袭击骚扰和烧杀抢掠。英格兰对殖民扩张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受塞缪尔·珀切斯崇拜的“海上霸权之母”伊丽莎白一世对殖民活动非常支持,而且精于权术。伟大的弗朗西斯·德雷克船长为航海探险事业砥砺前行,却无奈时运不济。1588年,在异教徒的注视下,西班牙集结无敌舰队进攻英格兰,最终铩羽而归。统领新教的伊丽莎白一世在圣保罗参加了感恩节仪式。当天出席活动的还有苏格兰国王、丹麦国王、挪威国王、瑞典国王和纳瓦拉国王、日内瓦和神圣罗马帝国的新教市民。作为新教国家的代表,英格兰本土重熙累盛,但其海外殖民活动显得相形见绌。为了解决查理一世时代遗留下来的西印度群岛争端,英格兰与法兰西签署条约,特设了皇家殖民岛屿。这时,勤劳的法兰西新教徒还没有遭到迫害。与此同时,法兰西王国羽翼渐丰,西班牙王国却日渐式微。虽然西班牙的霸权地位受到威胁,出于对罗马教皇权力的恐惧,英格兰对西班牙仍然存有敌意并视其为豺狼虎豹,坚信西班牙与教皇阻碍了英格兰的自由和进步。弗朗西斯·德雷克曾给牙买加的海军中将写了一份信,信中说道:“古罗马的西班牙与英格兰一直交恶,犹如古巴比伦王国冒犯了上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英格兰与西班牙的冲突是英格兰以上帝的名义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的斗争。为了获得胜利,奥利弗·克伦威尔派罗伯特·布莱克远赴地中海,与佛罗伦萨公爵和突尼斯大公抗衡。他在下议院指出:“英格兰的天敌就是西班牙。”当时,西班牙拒绝在西印度群岛进行宗教钳制与贸易垄断,但英格兰的天主教徒更亲近西班牙,从而使英格兰对西班牙产生了误判。当奥利弗·克伦威尔时代结束、西班牙的骑士精神灰飞烟灭时,英格兰才意识到法兰西已经日富月昌,锋芒逼人。

    弗朗西斯·德雷克(1540——1596)

    查理一世(1600——1649)

    奥利弗·克伦威尔(1599——1658)

    第2节 荷兰

    作为一个资源匮乏的小国,荷兰与英格兰之间摩擦不断,争夺所谓的海上霸权。荷兰由部分脱离西班牙统治的省份构成,包括锡兰在印度半岛海岸线附近的海角与海峡,以及印度洋与中国诸海之间的群岛。作为欧洲大陆的海上先锋,荷兰从葡萄牙手中夺取了东部区域,并试图打通环绕新地岛和斯匹次卑尔根岛的东北航线。荷兰探险队首次发现了冰封区,并于1596年在新地岛东海岸北纬80°的北极地区度过了三个月。荷兰虽然并没有打通东北航道,但却发现了斯匹次卑尔根岛的鲸鱼产地。现在,一百多艘荷兰船只在那里过着令人艳羡的生活。东北方向的航行受挫后,荷兰逐渐取代了葡萄牙,统治锡兰海角,并在美洲建立了新阿姆斯特丹。在环球航海的六大事件中,荷兰就占据了一半。借助精准的地球仪、详尽的海图和清晰的地图,荷兰探险队开始绕合恩角航行。二十多年后,亚伯·塔斯曼发现了新西兰和塔斯马尼亚岛。

    通过公私合营的产业运营方式,荷兰获的实力增强了。弗朗西斯·培根曾在《论叛乱》中将荷兰的产业与贸易比作世界上最好的地表矿。荷兰人头脑聪慧、勤于劳作,基于商业兴建产业。一些荷兰殖民者获得了官方的资助,但大多数殖民者受私人赞助。这种合资经营模式有利于资本的良性循环。由于需要长期、按时支付高额红利,而荷兰人又节俭成性,持股人比较急功近利,因此,亚里士多德所谓的“慷慨”与“远见”在荷兰人中间根本无迹可寻。教育体制的私有性局限了改革进程,但荷兰人希望即刻获得利润,终究无法走上殖民扩张的康庄大道。

    亚伯·塔斯曼(1603——1659)与家人

    曾经的荷兰国力鼎盛、百业俱兴,是英格兰商人最向往的国家,备受伦敦交易所的关注。荷兰商船在欧洲两万五千艘商船中占比超过60%,是法兰西的三倍。荷兰通过向欧洲运输商品获取佣金,促进了转口贸易的发展。控制欧洲的转口贸易后,荷兰征得英格兰同意,将《海洋法案》修改为:放行荷兰商船上的法兰西商品。当时,在英格兰,荷兰商船属于中立船,法兰西商船属于敌对船,因此,法兰西商船上的荷兰货物均被英格兰没收。这与旧的海洋法恰恰相反。荷兰商船在欧洲畅通无阻,获益颇丰,但却因损人利己成为众矢之的。出于宗教同情,奥利弗·克伦威尔并不希望英荷对立,但他最后还是被迫采取了行动。著名的《航海条例》由此产生。约翰·德莱顿曾在诗中描述了当时的景象:

    贸易就像血液循环,

    一旦阻滞,

    商品流通就会如履薄冰。

    世界财富聚集之所,

    必为浅滩沉船之处!

    《航海条例》规定,被贴上荷兰货物标签的非荷兰货物不得运送至英格兰。该条例一旦生效,必定会对荷兰造成致命的打击。英格兰不乏“勇猛”的海员精神,譬如1652年,罗伯特·布莱克对抗德·吕泰尔和科内利斯·特龙普时的雷厉风行。奥利弗·克伦威尔与查理二世[1]统治时代,英格兰在与荷兰的战役中屡战屡胜。《航海条例》生效后,英格兰从荷兰手中夺取了东海运输的垄断权。但英格兰的目的并不是干涉荷兰的海上贸易,而是想在海运业占有一席之地。1667年,英格兰与荷兰在战后签订的协议规定,荷兰负责所有莱茵河流域的商品运输。商品在鹿特丹和阿姆斯特丹经由荷兰商人转手,英格兰商人无权插手。随后,法兰西与英格兰冲突骤起,英荷联盟建立,但查理二世再次失信于荷兰。1714年,斯图亚特王室退出历史舞台。与此同时,荷兰也不复往日的辉煌。奥兰治的威廉[2]出于宗教同情和商贸利益,利用英荷联盟抗击路易十四。

    罗伯特·布莱克(1599——1657)

    德·吕泰尔(1607——1676)

    科内利斯·特龙普(1629——1691)

    查理二世(1630——1685)

    第3节 法兰西

    英格兰与法兰西之间的争斗持续了很长时间,是时候结束了。17世纪的法兰西希望在欧洲独占鳌头。伏尔泰曾称颂路易十四时代为“世界文明全面发展的伟大时期”。如果在弥尔顿时代,英格兰能涌现出远胜于高乃依或让·拉辛的杰出人物,一定会令莫里哀、让·德·拉·封丹和塞维涅夫人黯然失色。尼古拉·布瓦洛的文学批评风格简洁明了,形成了独具一格的文学批评模式。虽然雅克-贝尼涅·波舒哀和弗朗索瓦·费奈隆与其他任何一位英格兰神学家不相伯仲,但在哲学方面,托马斯·霍布斯却无法与勒内·笛卡尔相提并论,也没有人能与布莱士·帕斯卡平分秋色。阿尔芒·让·迪普莱西·德·黎塞留和尤勒·马萨林出众的领导才能使法兰西的政治制度源远流长。让-巴普蒂斯特·柯尔贝尔是可以与葡萄牙的亨利王子媲美的法兰西政治家,他在欧洲殖民化进程中的丰功伟绩流传至今。他建立了卓有成效的殖民体系,加强了国家机构改革,其改革范围包括住房、金融、农商、外事和海事等方面,但并不仅限于温饱政策,还重点关注惠民政策。让-巴普蒂斯特·柯尔贝尔执政的二十二年里,在金融方面,法兰西王国的毛收入由八千四百万法郎增至一亿一千二百万法郎,净收入由三千二百万法郎增至九千四百万法郎;在商贸方面,法兰西创办的五大商业公司均由法兰西王子持股;在外事方面,法兰西增加了法属西印度群岛的兵力,并侵占了海地,盘踞在卡宴和加拿大,占据了路易斯安那、戈里和马达加斯加的东海岸,在苏拉特、金德讷格尔和本地治里建厂;在海事方面,法兰西海员数量由三万六千人扩招至七万七千人,海船数量从三十艘增至一百七十六艘。让-巴普蒂斯特·柯尔贝尔与英格兰的沃尔特·雷利、奥利弗·克伦威尔和威廉·皮特一样功勋卓著。法兰西奠定了人类精神文明的基础,构筑了世界的主流道德框架,其文学、艺术和科学驰名当世。相比之下,英格兰却名不见经传。

    塞维涅夫人(1626——1696)

    阿尔芒·让·迪普莱西·德·黎塞留(1585——1642)

    沃尔特·雷利(1552——1618)

    1690年前,英格兰与法兰西立场相同。法兰西的殖民地位难以撼动,而且前景可观。法兰西在北美开发了加拿大、阿卡迪亚和布雷顿角,坐拥纽芬兰海岸,南据密西西比河口,从西印度群岛入侵了马提尼克岛和瓜德罗普岛,并占领了非洲的塞内加尔,侵占了印度半岛的本地治里和金德讷格尔。曾几何时,法兰西群贤毕至,雄居世界,其商业与海事规模方兴未艾。

    第4节 第二次百年战争

    从奥兰治的威廉继位,到威灵顿公爵阿瑟·韦尔斯利[3]的滑铁卢大捷,英格兰与法兰西之间的战争使两国人民饱受战火之苦。约翰·罗伯特·西利教授指出,在第二次百年战争的一百二十七年时间里,为了争夺欧洲大陆以外的统治权,以英格兰与法兰西为首的两大阵营交恶六十四年。法兰西革命引发的无政府状态打破了欧洲各国之间的平衡,王朝更迭等因素使法属殖民地与宗主国长期处于敌对和仇恨状态。

    1661年,英格兰人口增至约七百五十万,法兰西人口稳定在两千万左右。法兰西历史学家维克托·迪吕伊概述了当时的情况。他说:“路易十四统治的王国地利人和,并且拥有名臣辅佐。即使经历了投石党运动[4]的浩劫,法兰西的权威也没有受到丝毫撼动。当时,让-巴普蒂斯特·柯尔贝尔掌握着法兰西的财政大权,英勇善战的卢瓦侯爵统率着法兰西大军。没落的西班牙、混乱的神圣罗马帝国、怯懦的奥地利、弱小的意大利、在查理十世古斯塔夫[5]统治下一蹶不振的瑞典,以及颓败萎靡的荷兰,映衬出了法兰西的强盛。二十五年来,因为斯图亚特王室反对在外交事务中掺杂民族主义情怀以及英王威廉三世尸位素餐,所以英格兰的发展一直停滞不前。”

    威灵顿公爵阿瑟·韦尔斯利(1769——1852)

    滑铁卢大捷

    法兰西对宗教采取了零容忍政策。1685年,新教特权被取消。于是,一部分法兰西人被迫流亡英格兰,因为当时的伦敦已经有三十一个天主教圣会。也有一些法兰西人流落到了荷兰、神圣罗马帝国和美洲。法兰西首相竭尽全力清除异教徒,却没有意识到这对法兰西来说其实是一场灾难。当时,至少有二十五万良工巧匠不顾士兵的阻拦越过了边境线,试图远离专制独裁的法兰西王国。法属殖民地的监控比英属殖民地严格,路易斯安那的居民并不像新英格兰的居民那么自由,而且法属各殖民地禁止居民从事圣事活动。法兰西政客曾经指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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