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代最适合孕育新学说,而沉迷于儒家经典的那些大儒没法找出能让大宋重新挺直腰杆的学问,寻章摘句之余,只能看着大宋渐渐沉沦……
秦为说完后看向了蔡襄。
谢挺看着兀剌海城,说道:“郎君,种诂就在那里。”
这事儿都过去了,可秦为旧事重提,让蔡襄颇为不爽,于是就刺了他一下,没有河东路的大军压阵,西贼能乖乖听你的?
吕夷简赞道:“蔡相果然是胸有成竹。”
蔡襄插话道:“三司取钱乃是为了付账。此次河东路大军出击,耗费的钱粮可不是少数。再说了,若非是河东路大军在兴庆府震慑,西贼此刻怕是还在负隅顽抗!”
“蔡襄依旧想循规蹈矩。”
蔡襄的眼睛亮了,点头道:“此言……且待老夫想想。”
“辽国地广人稀,水军登陆除非是携带大量骑兵,否则只能是袭扰。”
吕夷简看了他一眼,没有仔细琢磨秦为的话就发牢骚,这就像是什么……没被毒打过,所以没经验。
可惜他的午觉终究没睡成。
秦记如今算是大宋最大的商号之一,每月流水何止百万贯,若是没有一个钱庄做支撑,那迟早得崩盘。
“谁?”
说什么不得饮酒,那个得看情况,秦为此次来这边,不但是要和阻卜人联系上,还得要看看种诂的情绪。
秦为这是在铺垫,熟悉他的吕夷简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看看这小子是要坑谁。
这等远离大宋的地方,最容易产生藩镇,出发前吕夷简隐晦的暗示了一番,让他好生观察种诂,若是不对劲就当即把他弄回汴梁。
这就是我来此的目的!
刚从西南‘抢劫’一番回来的柳如仕,不仅带回了大批的货物,同时也带来了水师的最新想法。
柳如仕依旧是尖嘴猴腮的,只是眉间却多了冷肃。
“这个……”
赵祯跪坐在席子上看奏疏,看着颇有汉唐之风。
“分批付钱?”
……
秦为已经看到了,他策马过去,近前后下马。
蔡襄想都没想,就出来道:“是,这事儿秦记曾专门派人去三司做了报备,臣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准了。”
三司此次采买是一次性付款,动用的款项太大了,动静也大。
“陛下放心,此次西贼俯首,虽然一次给了不少钱粮,可好歹就那么一次,此后三司不必再为西北储蓄钱粮,若是有旱情,尽可出了库藏的钱粮去赈灾,可保百姓不会饿死。”
秦为说道:“臣在想,为何不将这钱庄归于国有呢,又朝廷在背后支撑,钱庄定然安稳,不会再出现这种被挤兑的现象。”
秦为
蔡襄不解的道:“为何如此?”
蔡襄冷着脸,但还在保持着风度,风度风度,这是重臣的标配之一,他觉着自己的风度能碾压秦为。
春天的兀剌海城依旧荒凉,地面上看不到嫩绿,但春天的气息已经有了。
“是。”
赵祯在低头琢磨,吕夷简抚须皱眉,庞籍摇头晃脑,晏殊微微颔首微笑,张士逊看了秦为一眼,眼神中多了讶然……
所以蔡襄也觉得这是正常之举,便松手通过了秦记的请求。
秦为就在一步步的把某些东西灌输到这个时代,然后看着这个大宋一点点的发生变化,那种类似于收获的喜悦让他觉得很是惬意。
“是平阳公!”
秦为呵呵笑道:“河东路大军果断出击,这是西贼屈服的重要原因之一,可一码归一码,三司此次大额取下官觉着有些不妥。”
秦为说了一上午的话只觉得困意袭来,草草除了午饭就准备去眯一会儿,
……
麾下将领说道:“阻卜人的使者在这里已经许久了,整日想看咱们的实力,老是这么拦着也不是事啊!”
赵祯都有眼泡了,看来昨夜没怎么睡觉,这便是帝王的代价。
种诂随口问道。
“陛下,臣有一事进言。”
“此言大善!”
那就是昔日的嚣张跋扈不见了!
从他接任三司使以来,三司的诸多事务都在渐渐的步入正轨。三司作为大宋的钱袋子,最紧要的是什么?
大宋的朝会很繁琐。
这年月出远门就是在冒险,疾病就是最大的敌人,所以种诂不觉得这有什么。
“臣只是想到了个法子。”
“如此老夫回去就召集人手制定方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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