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来听听。”
孙好民一听就摇头,吴妈也摇头,都是一脸难色。
群臣都点头,吕夷简说道:“传播出去,大宋百姓知道了,会说是秦为的风流韵事。西夏人知道了,怕是会……”
“好!”
可秦为却很尴尬的道:“陛下,这个……这个话是臣让人去散播的。”
君臣都对这个词麻木了。
“夫君这是去吃苦了吗?”
“好词,绝妙好词!”
如果是将门的话,比如说折家,按照折克行的说法,以前打了胜仗,缴获的那些东西都是一箱子一箱子的给仆役发,那叫做一个豪奢,把汴梁的富豪们都比下去了。
这是暗号,可刘姝却迟迟不上床,不是去看看麦芽,就是去看看月亮。
这个消息怕是已经传出来了吧。
秦为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刘姝起身出去边上的赵七七目不转睛的在看着麦芽,但凡是女人,罕有不喜欢孩子的。
赵祯想起一事,说道:“这首词……西夏如今和辽人有些不对劲,不过这首词但不可传播。”
他想告退了,可叶双愁却继续说道:“还有人说平阳公和西夏使者一见如故,二人还把酒言欢……”
赵七七低下头,“奴不肯。”
“夫君……她可是仰慕你吗?是了,她定然是仰慕你,否则哪里会这样,也不知道她晚上做梦羞也不羞。”
“赵七七?”
家主立功,自然要惠及仆役,这便是现在的生态,哪一家都是这样。
秦为有些疲惫了。
“什么?”
叶双愁念道:“纤云弄巧……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刘姝觉得应该不愿意,而且自己也不需要这种女人做仆妇。
赶路的时候不觉得,他甚至还精神抖擞,可当到家后,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全身放松,只想躺下睡觉。
刘姝惊讶的道:“听说她是李元昊的表嫂?”
“咳咳!”
赵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觉得脸有些红,朕才将以为是梁氏在造谣,还安抚你来着,可竟然是你散播的谣言……
秦为远行归来,看样子又立功了,仆役们自然喜不自胜,连嗓门都大了不少。
吕夷简淡淡的道:“记住了别自己写,那字迹会被认出来,就找旁人代写,写一些含含糊糊的东西,暧昧些,保证李元昊吐血……”
吕夷简心痒难耐,觉得这首词的上半阙极为出色,若是下半阙也能如此的话,秦为又多了名篇。
“是啊!”
这分明就是个闷骚老大叔啊!
刘姝想起来了,赵七七确实是这样,有时候来了客人,恰好她倒茶,那姿态当真是无懈可击,但也看不到一点情绪波动,仿佛眼前的只是一个人偶。
刘姝真的是不解,“有个人给你依靠,难道不好吗?”
可现在这个事儿却没法惬意了,有秦为这首词在,谁作诗词都会暗自比较,然后发现没法比,自然丧气。
刘姝觉得还是要努力一把,若是能成功,那就是功德,想到以后赵七七成亲生孩子,刘姝就觉得成就感满满。
他老人家是出了名的喜欢提携后进,所以惯性发作,说道:“某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
“为何?”
赵七七的年岁却大了些,可不能不成亲吧?
刘姝有些头痛,回到后院后就把赵七七叫来,白|嫩的脸蛋,细腻的好似没有瑕疵,一双明眸淡然,嘴唇微抿。
“夫君?”
刘姝一直在隐藏着火气,此刻微微发作了一下。
怕是会议论李元昊的头巾颜色,赵祯指指秦为,真是气得不行,看看你干的好事,出了皇城,秦为急匆匆的回家。
“你这个……李元昊要憋屈了吧,弄不好就会发狂。你这个年轻人,为何满脑子都是这些阴谋诡计呢?要大气些,大气才有前途。”
“……”
“因为她占便宜了。”
“郎君辛苦。”
这种人在后世不少,眼光高,宁可孤身一人也不肯将就,可在此时,赵七七这等人就显得格外的奇葩。
“还有就是代笔的那人一定要有些本事,至少那笔字要过关。”
吴妈吸吸鼻子:“奴这些年见识了不少人,那些权贵也见识过,可从未见过赵七七这等孤傲之人。娘子,这样的人,一般人她哪里看得上?可那些不错的男子却又看不上她,所以……”
叶双愁在边上觉得不对劲,就说道:“陛下,此事怎么处置?”
可吕夷简却没有,他很有经验的对秦为说道:“千万别写的赤果果的,那一看就假,要隐晦,要让人看了当场没什么发现,等晚上躺床上了,半睡半醒之间突然蹦跶出一个念头……这不对啊!然后就蹦起来,一身冷汗的那种。”
“若是老夫在,定然会叫人写封书信递过去……”
晚饭时,看到心爱的火锅,秦为也顾不得什么一家人了,大开大合的,让刘姝只能见缝插针的夹几块豆腐。
“郎君回家了。”
“梁氏给臣挖了个坑,臣想着……大宋乃礼仪之邦,陛下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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