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为请客来的是酒楼。
韩琦刚走上来,正想询问事情的始末,闻言就怒道:“老夫有何规矩,你这是血口喷人!”
掌柜既然是好意,那他就心领了,只是明天他依旧会派人来结账。
“这就是水城啊!”
而这些河流连接运河,运河一直延伸,通往各地。
汴梁不是个建都的好地方,北边无屏障,这也是后来被金军横扫的原因之所在。
秦为自己都是晕乎的,所以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啪!
折克行不喜欢和礼房的人一起吃饭,觉得气氛不爽,所以就在外面寻摸了吃食,此刻才回来。
这种货色大抵就是想通过这样的上蹿下跳,来让大宋感到紧张,从而获取讨价还价的筹码。
他知道自己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大的财物,回国以后一定不好交差,所以他必须要将损失降到最低才行。
“你认识我?”
这气势能羞煞无数张口闭口都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的伪君子。
秦为笑着问了他的名字,然后说道:“此处的钱你若是信得过,那就等明日我叫人送了来,若是信不过……”
他本还年少,就算前生喝酒无数,但现在还是有些不适应,所以几杯酒下肚,这人就有些晕了。
一个好汉三个帮,秦为需要帮手,这样才会在未来的岁月里不至于孤军奋战。
“却是不认识。”
“王安石见过韩相。”
耶律广军上蹿下跳的,全都落在了秦为的眼中。
宗升出来了。
哥也是汴梁名人了啊!
带着一堆铜钱来消费固然很土豪,可却也很土鳖,所以有钱人都是挂个名号,大额消费都事后结账;或是有仆役随行,专门扛着铜钱。
呯!
这里是二楼,走动间楼板有些响动。
室内的光线不错,大家都看到了秦为的面色发红,这分明就是不胜酒力了好不好!
宗升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异常,就说道:“庞籍一心想在州县做事,为此多次拒绝了朝中召唤他进京为官,这次任职开封府尹,听闻是因为得罪了权贵,才不得已受了张士逊等人的保举。”
所以为了避免下属们恨自己,下了衙之后,秦为带着司事局等人去了樊楼。
既然是得罪了权贵,庞籍自然要有一个足够权利的位置,才能抗衡那些权贵无所不用的手段。
楼下那人恰好在此时走了上来,男子拿捏时机的分寸让人骇然。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不拉个交情那就是蠢货了。
这年头的再就业形式也不大好,宗升的顾虑很实在。
提起胡聘,汴梁无数人都在羡慕嫉妒恨,都说这人竟然是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
男子怒道:“滚!”
胡聘原先只是个中下等身家的商人,在汴梁不算是什么。
那些两面三刀的二五仔,就算他们侥幸能混到高位,但没有人真心实意的帮衬,迟早也会被人弄下来。
那主事却说是劳累过度……
折克行说话的时候很是笃定,因为他先前已经吃了一大碗汤饼,还是重口味的,保证能压下酒意。
秦为出了房间,折克行已经等在外面了。
这么冲动的少年,多半是官宦家的子弟。
他的家仆竟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被折克行一巴掌给打晕了,而折克行只是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屁事没有。
“喝酒了没?”
“吃了没?”
男子一脚踢在折克行的腰侧,折克行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左边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皱眉看着秦为,然后又看到了韩琦。
可折克行喝了酒,此刻正在觉得自己能秒天秒地……
这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叫掌柜的来。”
汴河、金水河、蔡河、还有眼前的五丈河,四条河流穿城而过,每日给汴梁送来了无数物资。
“没……”
要说此时大宋朝臣里谁对秦为最关心。
“见过秦大人。”
开封府尹历来都是一个官职不高却颇具实权的部门。
可一想到自己的主人,男子又得意了起来。
游廊上有些雪水,宗升出来时差点滑了一跤。
樊楼里最多是酒楼,其次就是青楼,可官员自然不能大大咧咧的去那里。
掌柜一脸愤怒的道:“这点钱算的了什么!您只管去就是。”
古往今来,最让人能够得到共鸣的,就是穷人之间的仇富心理,他们穷的心安理得,又仇富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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