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桥的脸颊在颤抖着,突然嘶吼道:“我弹劾过你,你这是报复,是污蔑……”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
啪!
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事(屎)也是事(屎)。
道士点头道:“是。”
“毛兄!”
“咦!你等这是在叩阙呢?”
外界的传言越发的荒谬,甚至有说秦为这是在以私报公,他承受了辱骂和质疑,就是为了坑来辽人一把。
大宋就是那个住在深山里的富亲戚,所以一到过年,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的一窝蜂的全来了。
秦为赶紧捂着鼻子闪到了一边,那些御史也下意识的避开了。
阿福听到了些让他不安的气息,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昨夜秦家遇刺,两个黑衣杀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院子,好在皇城司的人及时警觉,这才没……”
“你们知道吗?”
当看到毛御史眼角的两溜血痕时,秦为觉得他的演技当真是感天动地。
也不怪刘娥这么想。
秦为指指袋子,想起了那位金莲妹纸。
一群人刚回头,就和被捏住脖颈的公鸡般的消停了。
什么?
一旁的阿福忽然觉得脸上一烫。
“听说秦记的那个胡聘得了福票第一?”
毛桥瞬间面如死灰……
自打统计结果出来后,汴梁城多有的富商权贵们第一反应都是如此。
这种事情要说说没人假公济私,连州桥下的叫花子都不信。
这话打脸打的太过了些,别国的探子在本国京城暗杀大宋的臣子,最后还差点成功了。
“……”
这个蠢货!
天气很冷,可毛桥却是满头大汗,头顶上白气渺渺,看着就像是得道的高人要飞升了。
赵祯要是事事都管,那还要开封府来作甚?还要满朝的衮衮诸公来作甚?
“那人就是个阴毒的,睚眦必报,某多年来从未见过这等心狠手辣之辈。”
后人看着史书上面的几行字:某月某日,御史某某等于宫外殴待诏秦为……
可毛桥却一直在流汗,身体里就像是放置了一个火盆,热量源源不断的在辐射出来。
而且这等行径多半是要青史留名的。
“全是砒霜!”
赵祯虽然是皇帝,但名义上执正且掌权的还是刘娥,秦为虽然是妥妥的皇帝亲信,但人家毕竟是母子,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起了隔阂,最后倒霉的还的是自己。
他把袋子丢在地上,噗的一声,有粉尘从里面溢出。
内侍尴尬的道:“秦为还说,他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却有人背地里辱骂诽谤他,多半是有人故意为之,所以他就派了下面的探子去查……”
大宋不仅有钱而且大方。
这御史回身准备召唤帮手,然后大家一拥而上,把秦为围殴一顿,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有个御史在挽袖口,说道:“他来的正好,毛兄,刚才开封府的杨靖才进去,肯定是找到了证据。咱们拿下他,等杨靖出来再说话。”
可赵祯却依旧一脸茫然,他疑惑的道:“这个朕也不是很清楚,等秦为的奏章呈上来以后,儿臣一定好好询问他……”
周围的人一下就被惊住了。
秦为见他来劲了,就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逃脱?拿过来!”
“那秦为此番坑惨了辽人……”
他踌躇满志的一回头,却见毛兄满头大汗的站在那里。
大郎,来,喝了这碗药!
秦为说道:“你和青云交好,可青云却是汴梁有名的炼丹高人。”
刘娥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想笑,却又哭笑不得,最后说道:“是个聪明的,不声不响就坑了辽人一把,看来今年的大朝会有少好戏看了。”
“……”
秦为突然劈手一巴掌扇去。
毛桥被这一巴掌扇的脸上红肿,身体开始了颤抖。
有御史指着秦为喝道:“秦为,你毒杀了黄奇,竟然还敢来此……”
母子俩天天话里有话的有意思吗?
刘娥最近过的很养生,所以面色看着还不错。
而且我可是带头大哥,肯定能留名。
掌权者要学会和光同尘,刘娥深谙此道,所以神色淡然。
只有毛桥,他就跪坐在那里。
第三人是个道士。
边上的御史们都怒了,七嘴八舌的说着秦为的阴毒。
刘娥面无表情的问道:“辽人对他出手了?”
秦为招招手,道士就走了过来。
叩阙可不是好词,为了一个案子来叩阙,你确定自己不是来消遣官家的?
每年的大朝会,都是各国使臣来宋朝贺的时候。
赵祯一脸茫然道:“这个……司事局的奏章还没呈上来,儿臣不清楚,母后是从哪儿得知此事的?”
这年头的炼丹高人,几乎都是毒王。
“毛兄,你这是……”
这话同样是地图炮,把在场的御史们全都包了进去。
稍后赵祯就来请安了。
轰!
什么叫麻烦事?
毒死武大的就是砒霜吧。
姚链掩鼻拎着一个大袋子过来了。
天气冷了,宫中的男女们也都懒了。
阿福应了,亲自去取了一枚丹药来。
毛桥的嘴角颤动了一下,鼻子上的大黑痣也动了动,上面的一根黑毛在迎风招展着。他强笑道:“你杀了人,还敢招摇过市……”
阿福知道刘娥是在嘲讽朝中那些主和派官员,见他面色微白,就说道:“太后,可要让御医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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