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的靡靡之音传遍了整个大宋,也吹软了宋人的骨头。
他竟然当街打断了人腿,而且还是个饱读圣贤书的文人!竟敢不把读书人当人看,这让大宋士大夫们怎么忍。
秦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踪皇城司的行踪,他想看看自己手里这群人,和大宋顶尖的密碟机构比起来,到底还逊色多少。
柳晖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跪在开封府门外嚎啕呜咽,引得一众百姓为官,读书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柳晖的哭声戛然而止,右眼红肿着回头愤恨道:“某这是被那秦为打得!”
上哪儿说理去?
人群中有一人大声为秦为喊冤。
“那可不?掰着指头数数,汴梁城里就属秦记工钱给得最多,而且都是短契,随时就能走,人家一文钱不拖欠的。”
好端端的人家为何打你?街上那么多人,人家又为何不打别人,偏偏就打你?
谁是汴梁第一衙内?
“郎君,还有件事儿……”张勇收起笑容,小声道:“皇城司最近频频往各地调人,估摸着应该是有大动作,都知叶双愁昨夜悄悄离京,下面人说看方向应是去北边儿了!”
中国人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天子脚下,热闹不是一般的多。
秦为点点头,又忽然道:“但有一点要记住了,龙阳之风不可取!秦记里但凡发现这种人,立刻赶出去。”
“叶双愁是皇城司的定海针,轻易不会离京,此番朝廷一定是有了大动作!选几个机灵点的暗中跟着,消息不重要安全第一……”
初始落第的柳永从此一蹶不振,诗词间更是充满了愤世嫉俗的牢骚与不满,至此他开始流连于各种舞馆妓院,整日与那些歌女、舞妓为伴。
不是柳晖想来,是有人逼着他来,又或者说他早和那些既得利益者达成了交易。
啥叫情理之中?
“怎么看着贼眉鼠眼的……”
而他的诗词也引发大批的文人士子追捧,一时间‘凭栏杆’风靡大宋。
张勇也哭笑不得道:“可不,咱的人才将开了个头,那些百姓就越说越离谱了,不过都是夸郎君您的好话,您这两年做了多少好事儿,总得让他们都知道知道不是?”
“好人呐!这种人怎会无缘无故的打人?”
有知情人故作怪声道:“听说是他当众辱骂王府尹,秦为气不过这才与他动了手。”
当年真宗皇帝大开科举,在读到柳永试题时曾有诏,“柳永属辞浮糜、难堪大用”。
“多谢郎君。”
“你这干了一年多情报,人变样了,连马屁也拍得愈发顺溜了。”
以前赵允让是,现在秦为接棒后,嚣张程度连赵允让都过之而不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喜好无痛呻|吟的悲情才子柳永,这货的才华是不用说,但生活作风当真不敢恭维。
“这就是那个被打的文人?”
按流程办事,开封府尹王臻应该上书朝廷索拿秦为过堂问话,可偏偏是王臻,偏偏打人的又是秦为。
柳晖嚎啕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跟他们争辩几句,又担心哭像不真实了。可这些人说话也太又是偏驳了,好像是故意来这儿说这些话的。
“这人度量也忒小了些……”
柳晖是被气晕的,他怎么也没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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