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价是一个国家的命脉,汴梁更是大宋粮价的标杆。
一旁的儿子何健,此刻也脸色难看道:“父亲,当下之急还是赶紧通知那些人,让他们把粮价降下来!”
汴梁粮价飙升,所有酒楼都涨了价,却唯独秦记没涨!
赵允让激动地伸出一个巴掌晃了晃,言语有些混乱。
何振山猛地呼出口气,摇头道:“迟了!就算汴梁周边的粮价能压下来,但其他地方呢?鞭长莫及啊!”
六倍的价格,按理说秦记付出了这么高的成本,涨价定是必然的,可为何没涨呢?
狠呐!
刘福发出一声虚弱的哀嚎:“小人不知啊!小人只是奉命办事……”
精米的价格虽然贵,但‘暖冬’更贵。
“我没招惹他啊!是他先出手的!”
为何感觉很委屈呢?
初春的汴梁还未褪去寒气。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种人最好是做朋友,否则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秦为目光如炬,笑道:“我只是预判了他的预判,他敢做初一,我为何不能做十五?”
何振山很冤枉,是真的很冤枉……
云淡风轻的一番话讲完,赵允让呆滞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当夜,何振山去了吏部尚书韩敖的府邸。
赵允让不置可否,问道:“所以你料定了何家会哄抬粮价,可万一呢?六倍的价钱,秦记会赔惨了吧?”
眼看过去五六天了,天知道已经有多少地方上,得知汴梁粮价疯涨的消息。
韩敖也愣了几分,确实,在这件事情上,何振山一直处于被动出手的境地。包括他唆使同僚弹劾王臻,也是在秦为先出手的情况下。
前厅里,何振山像一只发狂的野狗,嘶吼着:“那个贱人怎的会料到会有人哄抬粮价!”
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粮价疯长的后果!往小了说会引发地方造反,往大了说……那就太大了!
比怡春楼姑娘们的胸脯还要大。
赵允让被吼得一愣,撇撇嘴道:“外面都打成狗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
难不成秦为忽然转了性子,不做生意改做慈善了?
尤其是今年,没下一片雪的冬天,简直冷得邪性。
“可不是!哄抬粮价可是大罪,要砍头的!”
对啊!
到底是谁坑谁呢?
韩敖是两朝元老,做了一辈子的朝廷命官。
“你太狠了……何家会跟你拼命地。”
周围仆人们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地上还躺着一个被打到奄奄一息的血人,正是前几日还威风跋扈的何府管家刘福。
这要是传出去说秦为哄抬粮价,谁信?
可谁曾想,秦记没涨价!
何家。
可他却没想到,秦为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下意识摇头,下一秒,忽得瞪大了眼睛。
显然这不可能!所以秦为这么做,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死也要把何家拖死!
谁料想,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
甩了甩发胀的脑袋,秦为没好气的坐起身。
只是如此疯狂的涨价,最终还是引得了朝廷的关注。
书房里,炭炉烧得旺盛。
不仅‘暖冬’没涨,就连利润不高的普通烈酒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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