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那些人不是自诩规矩么?那就给他们立立规矩。”
“这么一来整个汴梁地酒楼可就都得罪了,秦叔在时总说你看似性情懦弱实则内心刚硬,如今看来倒是不错……”
刘坚走的时候脸色铁青,袖子里的拳头捏的通红。
立威!
秦为回复了胡聘一个白眼。
“这条路不好走,你若是怕了我不怪你,早早收手也是好的。这个大宋远不是你们看到的样子,它今后的路更加曲折,想要做那个制定规则的人,就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这才是第一步已如此艰难……我只是不想白来这一遭,更想看看这个有了我的大宋,能否真的变个模样!”
耳边一阵爽朗的笑声。
说完,秦为拂袖走出得月楼。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啊!”
可惜‘秦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又或者说秦为不识抬举,导致秦记一夜之间变成焦炭。
火爆汴梁的‘秦记’消失了。
就好似老天安排你来,你就要识抬举,这就是你应该做的。
“让你开酒楼,没让你去死……”
胡聘还是想再抢救一下秦为这个大胆的行为。
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铺子,以此在州桥下立柱脚跟。
恐怕不弄死自己已是万幸了。
秦为仰头看向天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州桥主街的十字路口。
秦为甚至很认同地点点头。
“小人见过秦员外。”
眼前人是谁老头比谁都清楚,所以才会恭敬。
他已不是他,也不会再是他!
“放心,他们不敢……”
商郡王府的名号可不是混假的。
“男人怎能不硬。”
最烦这种装犊子的,好好说不行吗?装什么大哥。
“是……”
胡聘跟在一旁时不时的提醒着。
“说得好!秦记开张之日别忘了给在下送张请帖,这里的饭菜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哈哈!”
……
“其他三家可以不开,但这里,某开定了!”
胡聘叹道:“这几日花钱如流水,城东、城南、的铺子都选好了,城西的铺子也有了眉目,就是这州桥,樊楼大部分酒楼都在这儿,要不还是算了……”
“是。”
“孙大福被收监后供认不讳,这家酒楼如今以被官府公开法拍,叫价七千贯!”
“阁下是?”
秦为侧身看着他:“对!总有一天我会让着汴梁城里的人都明白,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秦为回头看,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颌下三缕青丝,青墨色长袍有些泛白,两鬓几根白发有些扎眼。
不多时一个干瘦的老头弓着身子来到秦为面前。
告诉樊楼那些暗地里观望的酒楼老板们,得月楼秦某买下了,相安无事最好,大家各做各的生意,若有谁再敢耍阴招,秦为也不怕。
“这得月楼某准备买下来,稍后会派人来与你交接。”
“很合理,不算高……”
“既是江湖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秦为懒得理他,翻个白眼径直走进身后的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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