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难得一见的热闹么,慧珠真是很聪明,胜了,扬名宇内,输了,虽败犹荣。反正他亏不着,还在中原豪杰前混个脸熟,直接成了大宗级别的人物。”
听他回房,程跃然顺了顺气,轻柔地脱下爱妻的衣裙,正要脱自己的……“对了,悠悠,妹夫,明天还会降温,记得加衣服。”悠悠一把抓空,程跃然已经如一道黑光闪了出去,外面的趙天蘅呜咽了一声,再没动静了,程跃然回来的时候,额头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她忍不住笑,被他剜了一眼,,他终于顺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笑的太下流,说的太露骨,连悠悠都听明白了,顿时红了脸,瞪了他一样,当着爹爹的面更不好意思了。
“师父,你去不去?”趙天蘅很热诚地问,显然把自己划归在必然前往的行列里。
“胡说!”薛云牧勃然大怒,“我就定下这名了,看谁敢笑我!”
程跃然咬牙切齿地坐在床边,“我迟早宰了这个‘也很有眼色’的家伙!”
“师祖还打不过一个西夏国师吗?”她倒不怎么着急,“再说,佑迦师叔是西夏三皇子,他们的国师怕什么,肯定不会对师祖不利的。”
“岳父,我和悠悠要立刻动身回四川。西夏国师慧珠出使大宋,向我师父发下战书,并广发武林贴,请天下豪杰都去千佛山观战。”程跃然脸色凝重,看得悠悠也不安起来。
悠悠瞪他,他满不在乎地卖弄起来,“这慧珠连我都知道,在西南边陲名声显赫,是闻名遐迩的‘圣僧’。我和师父在青海游弋的时候还有过一面之缘,他很有风度地把一块珍奇矿石让给我们。他的学识就连师父都称赞不已,你也知道,我师父能夸出口的人是多么了不起?我以前觉得这人洒脱超逸,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求名求利的庸碌之辈!”
悠悠撅着嘴看他,搞不清他是在夸慧珠还是贬,难得他这么卖力地解说,总感觉有诡异。
“……”悠悠简直要钻进地洞里去了,程跃然怎么也变得这么没正溜!
“师父,你回我家好好写书吧,有人照顾你饮食起居,我也不用担心了。”趙天蘅很孝顺地安抚一下。
“想来想去,我还是也给你留一份儿。你学不成,或者你和程跃然的后人有继承衣钵的呢?最不济,”他说着有些伤感,“看程跃然的凶狠样子,也能确保我这本宝贝集录不至流落到恶人手中。”
“很想一本……呃……”趙天蘅吧嗒嘴,程跃然的眼睛也忍笑地眯了眼,只有悠悠满面疑惑,很懵懂的问,“像本什么?”
悠悠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刚雕了几刀,程跃然就沉着脸走进房间,扔了句:“明日还要赶路,早些安寝,”就把她扯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悠悠漂着他的脸色,坏坏地搂住她“等我好久了?”
“悠悠……”薛云牧怪里怪气地喊了她一声,“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程跃然的额头青筋暴起,悠悠苦笑着勾住他的脖子,生恐他发作去殴打趙天蘅,敷衍地答道,“哦,哦,知道了,你早些睡。”
她刚想相信,结果他那一脸憋笑就要导致窒息的样子又令她生疑。程跃然脸色铁青,把她抱上驴,闷头赶路,无视她对他的任何搭讪,一路拒绝交谈。
悠悠噎了一下,程跃然和趙天蘅互相看不顺眼,也不至于撇下他自己先走啊。
“看不出技巧之处吧?”她越是失望,趙天蘅却越高兴,在他的百宝袋里翻了会儿,拿出一个手指长铁片递给他,“假设这是暗器,”他退到墙边,“用它来打我。”
进了四川,竹海的别院多了起来,不必在和前往观会的人一起挤客栈,悠悠的心情也格外好。
薛云牧犹豫了一下,“我就不去了,专心写我的集录,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天工秘录》,怎么样,有气派把?一听就是传世巨著。”
“胜?”程跃然冷哼了一声,神情鄙夷。
“好好当西夏国师就算了,还要到中原来显威风!就该让竺大师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盛事,师父,我们应当去看一看吧?”说了这么多了,这句话才是精髓。
“没!我点了他哑穴。”
悠悠结巴,“我……我在想爹爹的传世集录嘛。一定比邬项的精彩得多,同道中人一定视为天书。”她不怕肉麻地奉承道。
薛云牧瞪了他两眼,“你口口声声不屑学武,不是武林中人,现在又去凑什么热闹?”
薛云牧十分吃这套,咂咂嘴,点头道:“那当然!我这本书一旦写成,王侯得之能谋天下,普通人得之能成大匠,郎中得之能成神医……”悠悠呆呆地瞧着他自我吹嘘,不用搭茬估计也能说上半日。
悠悠感觉压在身上的程跃然剧烈的一抖,他实在忍无可忍地大笑了起来,程跃然狠狠锤了一下床板,飞快地罩了外袍冲出去,等他回来,她的笑还是忍不住,“尿完了?”
不断有人认出程跃然,感情相邀火尾随不去者越来越多,程跃然不堪其忧,命大家改换了寻常布衣,扮作乡下探亲的小夫妻才算糊过众人耳目,大路拥挤马也跑步起来,反倒是步行更快些,趙天蘅买了头驴让悠悠坐在上面,缓缓行走也不颠簸,十分悠哉,很快她就发现趙天蘅并非怕她累那么好心,程跃然即使穿着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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