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回答。
闵澜韬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宝蓝的丝袍,优雅,俊朗,眉宇间尽是聪慧睿智的英气。她第一看清了他。他也在看她,他的眼瞥过她收拾妥当的污秽,眼神飘过一丝怜悯。
蔚蓝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闵澜韬冷冷一笑,似乎对她的惧怕无声的嘲讽。“好,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连续两个月不发作。”
“我……我和你一起去。”她可不要在这里等他!
“步元敖对你不好吧?”他突然沉声说。
半晌,她还是忍不住问:“寒毒怎么才算痊愈呢?”
一年……很快。
走在前面的他低声一笑,“没好,只是暂时没发。步元敖的精血也能压服寒毒的。”
“怕我了吧?”他缓缓的走着,突然想和她说说话。
“想好了?那毒发之痛,你体会深刻吧?”
问了香琴才知道闵澜韬的住所,在攸合庄最偏僻的角落。不知道为什么香琴说起那个叫“修德苑”的院落时脸色会那么惨白,甚至还哆嗦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向她说起,修德苑有一扇通往后山的小门。
闵澜韬若无其事地想了想,“今天是拿药的日子了吧?”
“嗯。”她并不太感兴趣,见他并不像原来那么冷漠,她试探的问:“为什么我的寒毒会莫名其妙的好了?”
“一年?应该是一年,通常八九个月就好了。”
闵澜韬用一块白布擦着手走出来,蔚蓝一抬眼,看见那块布上红红黄黄的痕迹又是一顿狂呕。
“嗯。”
他继续走着,“这就是我一直呆在攸合庄的目的。”他笑了笑,心情很好似的。“步元敖有那么多奴才,没几天就有人死,我就拿尸体来研究。”
“当年你父亲伤他实在重,要不是我,他已不在这个世上了。为了这伤,他也没赶上去救他的家人,弄得家破人亡,痛恨你家人也算不得错。”他冷漠的说。
闵澜韬站在一个像长案一样的台子后面,台子上居然是一副女尸,他的手……他的手竟然伸进尸体割开的肚子里仔细的掏着什么。切口上翻开的肉和暗黄的一层油脂一样的东西……
“最长。”
蔚蓝撑着墙,头晕眼花的点点头。
“条件?”她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么?
没人答话,她只好向走廊又喊了一声。
“在这儿。”
她尴尬的红了脸,幸好他没转过身。
“闵公子……能不能一次做出一年或者半年的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