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他是要她主动上前求他。没时间是吧?她看着地,向他福了福身,转头就走。只要不被他践踏,不解寒毒又如何。
蔚蓝被毫无怜惜的力道扯着发根,连五官都好象被扯向那力量的来源了。她觉得伸着舌头去舔他的欲望时,最后一丝尊严都消散了。她只觉得这一身脆弱皮囊里什么都没剩下,她还算是个人吗?
寒毒发作……她熬得过,而他对她做的那些,比寒毒更难受,他践踏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尊严。
蔚蓝轻颤了一下,他什么意思?
活着永远比死还难。
“赶紧过来自己弄。”
“下个月,不要再来问我要血。”他悠闲地靠在椅子的后背,不慌不忙地看着她,她——只能停住。
“恨么?”
偏偏要来她不该来,不配来的地方。
她轻轻嗤笑,爱和恨,她已经都不在乎了。
不怪他,因为他不懂。
蔚蓝浑身一僵,他怎么知道她来了?闵澜韬说的么?
他笑起来,“蔚蓝,你知道么,你们蔚家人都一样。只要有求于人的时候,贱!以后少在我面前耍花样,高洁的圣女你早就不是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慢慢的皱起了眉。
“舔!”他把她的头压向他尚未灼硬的欲望。
她缓慢的转过身,还是不看他,只要不看他,她就不会那么伤心。那个她深爱的步三少爷的眉眼,除了这些,他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他硬起来了,抓着她头发的手更用力地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仰起头,然后那粗大灼热的欲望就塞进她的嘴里,刺进她的喉咙里。
折磨吧,她已经没什么受不了的,不才一年吗?
依旧清澈如潭的黑眸里总是闪着淡淡的讽意。她在嘲讽谁?他么?她也配!
他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这也是他要她来的目的。
她垂下头也不看他。
“快点吧,爷的时间有限。”中年男人口气虽然平静,还是透着一丝不屑。
她吃痛,眼泪要流却流不出来,固执的垂着眼。
他冷酷地瞪着她,改变最大的,就是她的眼睛。
他又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这世间还有什么污辱是她不能忍受的?
几个死人怕什么?死人又不会伤害她,她迟早也要变成死人的,搞不好也会被闵澜韬开膛破肚,她的恐惧未免矫情。
她真的不该来这里。
他冷笑。
自己的爱和恨都抛下了,更何况他的?
蔚蓝木雕泥塑的站在那儿,握着盒子的手指捏的越来越紧。闵澜韬又看向她,低沉平缓的说:“去吧,该面对的逃不过。”突然他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你就当利用他帮你治病,这些……都比寒毒发作要好过。”
蔚蓝默默的站在回廊的最边沿,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她笑了笑。
“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这么恨。”
她没停下脚步,果然,谁还有他精明呢,肯定要被他发觉,她本就没抱多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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