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脖颈,眼里有吊灯拓下来的暖黄光晕,随口跟他闲聊:“那川程怎么办,以后谁继承。”
次日,程懿出门工作,陶竹到家来陪苏礼,却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上半身一直不自然地扭动。
他抬眼,语调坦然得不像话。
“你说你生的?”程懿不假思索,“那我喜欢。”
“这怎么问啊……”
走了会儿,苏礼感觉有些乏了,正好经过一个景点长廊,可供休息的座椅上却坐满了人。
“没,”苏礼摇头,“可能他不喜欢吧,从没听他说起过。”
苏礼立刻洞悉一切,冷笑了两声。
“就是为了聊你的近况,出去见了几次面,结果碰到两次咸猪手,他帮我解围,又送我回家,有时候还请出去看看电影什么的,就……”
程懿起身,很快靠了过来,揉揉她的耳垂:“只是不喜欢跟我无关又影响到我的,我们的孩子当然喜欢,只要你愿意生。”
“那为了苏见景,我也是一定要生的,”她蜷了蜷脚趾,“得争气,不能输,听说他要生三个。”
他有理有据,带着令人信服的肯定:“你怀个孕就能坐了。”
“我夫人说她想坐孕妇专座,”他偏头,细细密密吮咬她耳垂,“我想了想,是个好提议。”
男人顿了顿,“不过你要想谈这个话题,也行。”
“你还太小,再等等。”
苏礼看了会儿书,想到陶竹的话,这才清了清嗓子,迂回地试探了句。
最后男人低声一笑,按关了灯,将她从床头拉下,揽进自己怀里。
恋爱的女生都无限度趋近于傻子,这下她信了。
——不是没想过生小孩的问题,只是她还太小,有点舍不得,所以觉得等等,再等等。
“这还快,你跟程懿没商量过这事儿?”
她偏头问:“为什么?”
下午茶和买买买结束后,晚上苏礼洗过了澡,就靠在床头。
当晚关灯后,男人却从背后将她拥紧,吐息灼烫。
苏礼撇唇,“话说回来,你跟苏见景到底是怎么厮混到一起的?”
观察了两个小时后,陶竹开口:“你怎么了?”
陶竹立刻娇羞地摆了摆手:“怎么能用厮混呢?”
发觉她陷入了微妙的沉默,男人又回过头,问道:“怎么?”
她撇撇嘴,却又在不远处看到一排空位,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旁边的指示牌给打回了原形。
“什么?”
苏礼:“……”
没怎么,胸疼。
男人笑,拉着她的手紧了紧,“舍不得。”
老弱病残孕专座。
“他可不是那么好的人,估计什么时候看上你了吧,才会主动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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