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这才屈身长拜:“仆谢君侯大恩。”
诸葛瑾思索片刻,问:“君侯可有中意女子?”
前两次探寻吴王墓葬,都是挖土凿石,企图挖一条深邃地道;反正墓葬都是很大的,从哪里挖掘并不重要,只要挖通、找到墓室,以军队的人力,足以搬山,何况一座虎丘?
他扭头看鬓角已有花白的诸葛瑾:“若非士衡公当机立断,必铸成大错。”
这次要不是庞林承担了巨大道德压力,给汉军主力来了个过河拆桥,指不定现在会发展到什么情况。
当年朝廷不肯出两万户食邑安排江东降臣,田信选择接收这批降臣,尽数转移到了岭南,一举将江东世家、豪强抽走大部;又有大司农王连搜刮浮财,清理了残余力量。
“越快越好,我已备好大礼,会遣五百精兵押解。过江西时,子瑜先生可请贺将军出兵五百,随同押解。”
见关兴又找话茬子讽刺孙权,诸葛瑾沉默不语,只是望着剑池发呆。
于是江东方面断定吴王阖闾墓葬并不在虎丘,便放弃搜寻、挖掘;等满宠一把火烧光吴军北征的辎重储蓄,江东大业彻底瓦解后,又有人奉孙权命令来这里挖掘。
拒绝运输,等前军恢复对豫州的统治后,也能恢复正常的补给供应;就是开春后的春耕工作进展缓慢,不利于自给自足。
口吻、神态之间有些庆幸:“今丞相晓畅大义精于实物,乃苍生之幸。若今后毁约,子瑜先生可有办法?”
他已不是当年那个腰间无法悬剑,只能负剑而行的弱冠羽林中郎将;而是一名身高近八尺,英武俊秀的商侯、镇东将军、宋国太子。
诸葛瑾与关兴漫步于此,今日关兴穿着青绿两色纹饰的锦袍,腰悬玄钢剑。
仿佛罪证一样,就这样留在世人面前。
诸葛瑾又屈身施礼:“愿往,何时启程?”
这里挖掘盗墓的工具遗迹……就像钉在孙权脑门的钉子一样,不止孙权疼,诸葛瑾也觉得脸上有些疼。
军队不动,减少训练任务和活动,也吃不掉多少粮食。
诸葛瑾态度也很明确了,如果丞相效仿大将军,要搞类似的小动作,那诸葛瑾肯定与丞相对立。
运过去,前军冬季生活更舒服一些,加上随船的工具,也方便前军在明年开春后就地开荒、恢复生产。
关兴指着脚下剑池说:“吴王墓口,已被池底淤泥堵塞。当年孙权就差月余时间,就能开启墓葬,获取神兵。”
诸葛瑾不信,眯眼仔细打量剑池,剑池深在两丈左右。
整个江东,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掣肘他,他就是现在江东实际的统治者。
即猜测关兴与田嫣之间可能存在的感情,可又觉得不可能;还有请自己弟弟说媒,这算是安抚、示好的举动?
现在江东方面已将今年需要起运的钱粮、布帛、器皿、特产装船运到了巢湖,是否要起运接济困顿豫州的前军,全在关兴一念之间。
他目光左右审视,打量:“君侯来虎丘,意在吴王宝剑?”
“哦?当真?”
关兴微微颔首,展露笑颜:“让子瑜先生为难了。其实这也是好事,若不是孝先兄长太过敬重公父,也不会使公父生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