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未来的场景,他重重打了个寒颤,手掌不停敲击着窗户,语速越来越快:“苏老师,您消消气吧。我们的摄影团队是无辜的!他们一大早就过来准备了,您看,您的衣服我们都整理好了,布景也搭完了,就在隔壁棚,您难道舍得让大家白做一天吗?”
即要露,又不能过于露骨;即要纯,又不能过于纯情……
“……你什么意思?”徐雅丹没听懂。
数百年后,一位画家用他精湛的画笔,描绘出了这一幕场景。
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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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不行。”方解连连摇头,“就算你要突破尺度,也没必要牺牲这么多。”
秘书:“…………”
穆休伦:“就说我周日已经有约,要去和Linda Hu约会。”
这个条件实在苛刻,一线时尚杂志只有四家,封面档期排得很满。
负责人越想越心焦,若是他不能把苏瑾留下来,待回到杂志社,他就要面临总编的怒火、同事的奚落。
然而坐在车厢内的苏瑾并没有正面作答,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工作多久了?”
忽然,他手掌下的车窗玻璃轻轻一震,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机械转动声响起——玻璃缓缓下落,一双深邃的美眸隔着车门,平静地望向了他。
“……Linda Hu?”
她和苏瑾的路线太相似了,名气、能力又不相上下,盘子里的蛋糕就这么大,谁多吃了一口,另一个人就只能少吃一口。
“我的意思是,这种看人下菜的杂志社,我多待一秒都嫌恶心。”说罢,苏纪时推开徐雅丹,带着自己的团队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最后一套企划案,尺度最大,但同时,也兼顾了性感与纯洁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词汇。
哪想到,今天苏瑾直接褪下了小仙女的外皮,赤|裸裸地露出了里面的大魔王本色。
轿车静静的在公路上行驶着,穆休伦倚靠在后排,闭目养神,耳边听着秘书汇报未来一周的工作。
嗅觉敏感的娱记们都意识到——苏瑾要转型了!
至于封面档期……只要想挤,还是能挤出来的!
秘书:“………………”
第三个企划案……
女孩一笑粲然:“五年?要是你只做了五天,那我可以原谅你。”
而他们选中的名画,现存于考文垂博物馆,改编自历史上有名的赋税事件。
第一个企划案,是在贝壳里沉睡的美人鱼。妖娆的鱼尾掀起波浪,红唇带着少女才有的娇憨动人。
这份企划,将是苏瑾的转型之作,她要跨越那道无形的栏杆,给观众展现出一个不同以往的“真我”。
苏纪时说走就走,根本没给任何人反应时间。
苏纪时叹了口气,拿出了最认真的态度:“方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有些决定我想自己做。”
可他越是欲盖弥彰,苏纪时就越是感兴趣:“你藏什么?拿出来。”
相传,在11世纪中叶,一位伯爵决定向人民增加赋税。他的妻子、美丽善良的戈黛娃夫人眼见民生疾苦,恳求涨幅不要加重人民负担。伯爵大怒,他要求戈黛娃夫人赤|裸身躯骑马走过城中大街,仅以长发遮掩身体,假如人民全部留在屋内,不偷望她的话,伯爵便会宣布减税。于是第二天清晨,戈黛娃夫人裸身骑马走向城中,百姓们自发地躲避在屋内,令她不至蒙羞。
“你都工作这么久了,还妄想把自己的纰漏转移到别人身上,实在是太天真了。”
“那夫人那边我怎么回绝比较好?”
栏目负责人一听,腿瞬间就软了!不是说苏瑾苏女神性格温柔好说话吗,怎么这样都能翻脸?要是苏瑾真的走了,这临时去哪里找人顶上?不仅所有员工的辛苦都白费,这期杂志肯定就要开天窗了!
徐雅丹像是硬吞了一口全麦面包,噎得她直翻白眼,想吐又吐不出来。
“……”
……
这种自信,是从灵魂里透出来的。举手投足间,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仿佛这世间的所有人,都要臣服于她的脚下。
徐雅丹平日没少和苏瑾争食。
保姆车的车窗玻璃贴了单向膜,他对着漆黑一片的玻璃,根本看不到车内人的表情。
“这个……夫人特地打电话来,说是她有一位远房侄女自海外学成归来,要给她开洗尘宴。”
这个企划的主题是复制世界名画,简言之,就是让苏瑾在镜头前模仿世界名画的动作,拍摄一组写|真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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