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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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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礼记集说卷一百十五   宋 卫湜 撰

    及入舞君执干戚就舞位君为东上冕而总干率其羣臣以乐皇尸是故天子之祭也与天下乐之诸侯之祭也与竟内乐之冕而总干率其羣臣以乐皇尸此与竟内乐之之义也

    郑氏曰君为东上近主位也皇君也言君尸者尊之孔氏曰此一经明祭时天子诸侯亲在舞位以乐皇尸也

    长乐陈氏曰天子诸侯之於尸非特备礼物以荐之抑又就舞位以乐之盖庙中在天子则天下之象也在诸侯则竟内之象也故天子冕而总干以乐皇尸非徒乐之所以与天下乐之也诸侯冕而总干亦与竟内乐之古者人君之於庙飨藉则亲耕牲则亲杀酒则亲献尸则亲迎然则乐则亲舞不为过矣【乐书】严陵方氏曰舞位则缀兆也君於东上则以君为祭主故也干戚武舞所执也羽龠文舞所执也止言干主武宿夜言之明堂位曰朱干玉戚冕而舞大武正谓是矣上言执干戚而不言冕下言总干而不言戚互相备也言总干固知其为不特执干矣祭义乐记所言同於天下乐之与竟内乐之言与天下竟内共乐皇尸也扬子曰寜神莫大於得四表之欢心是矣称皇尸与诗楚茨所称同义然诗与鳬鷖又称公尸何也鳬鷖兼神祖考而言之也故曰公尸公言衆之所共也楚茨指宗庙之祖考言之而已诸侯之尸亦称皇者尊神而已

    延平周氏曰有天下者能持盈守成有一国者能保宗庙社稷则祖考固已乐矣又况冕而总干躬率羣臣以舞者哉然则天子之祭如是抑见其与衆乐之也

    石林叶氏曰天子得天下之驩心以事其先王故舞与天下乐之诸侯得百姓之驩心以事其先君故舞与竟内乐之冕而总干大武之舞天子之礼也诸侯用之则为僭岂鲁之得用者与

    金华应氏曰比干杖钺乃武王临阵之容朱干玉戚为大舞象成之乐祭而用之於宗庙既以显先王之功舞而象其形容又欲使子孙知缔剏之艰难而毋忘於持守故舞佾非不广缀兆非不备而君必亲执干戚就舞位所谓总干山立武王之事也因其事而原其初岂敢惮其劳而付之有司乎先曰亲执干戈而後独云总干者以干长於戚而成列可观也以君之尊躬执其事非乐皇尸也所以悦祖考也然食三老五更於大学亦必冕而总干者祭先圣先师而用之犹祭之因以乐皇尸也鲁之有是舞以周公佐武王伐纣周旋军旅之间因以歆其神灵也皇大也皇尸犹皇考也

    夫祭有三重焉献之属莫重於祼声莫重於升歌舞莫重於武宿夜此周道也凡三道者所以假於外而以增君子之志也故与志进退志轻则亦轻志重则亦重轻其志而求外之重也虽圣人弗能得也是故君子之祭也必身自尽也所以明重也道之以礼以奉三重而荐诸皇尸此圣人之道也

    郑氏曰武宿夜武曲名也周道犹周之礼

    孔氏曰此一经并明祭祀之礼有三种可重之事此三种所重之道皆假借外物而以增益君子内志祼则假於郁鬯歌则假於声音舞则假於干戚皆是假於外物故与志同进同退若内志轻略则此等亦轻略内志殷重此等亦殷重矣案皇氏曰师说书传云武王伐纣至於商郊停止宿夜士卒皆欢乐歌舞以待旦因名焉熊氏曰武宿夜即大武之乐也

    延平周氏曰芬芳之气足以下达莫如祼自然之声足以?德音莫如升歌武功之所自成者莫如武宿夜此三重者君子假之於外而增之於内者也盖君子之於祭也内则尽志外则尽物物虽可以增其志然其轻重亦在志而已矣故君子以自尽为主严陵方氏曰三者盖周庙之所重故始言三重而终言周道也祼所以求隂而贵气臭周人则先求诸隂而尚臭也故重祼经言升歌清庙清庙者文王之诗故重升歌大武者武王之舞也故重武宿夜象成而为乐故谓之大武献有九而祼其一也故以属言之於献言属则声与舞可知矣君子之祭也内则尽志外则尽物然其轻重亦在志而已必自尽者所以明重也三重之本在志礼则逹之於外以承其志於内故曰道之以礼以奉三重内既尽志外又尽礼则圣人所以事皇尸之道如斯而已故曰此圣人之道也长乐陈氏曰献之属有九而莫重於祼是以降神者为重凡献卿大夫及羣有司皆其轻者也声莫重於升歌是以贵人声者为重凡见於下管象舞之器皆其轻者也舞莫重於武宿夜是以当时者为重凡见於前代者皆其轻者也凡此周道为然若夫夏商之礼则献不必重祼声不必重升歌舞不必重武宿夜矣祭之有是假诸物而在外者也君子之志资诸己而在内者也德盛者其志重德薄者其志轻志重於内凡假於外者安得不重邪志轻於内凡假於外者安得不轻邪祭有三重则周之所独天下有三重则夏商所同礼乐之道成於三谓之三道自由而行者言之谓之三重自时所尚者言之

    山隂陆氏曰诗曰会朝清明所谓宿夜前此一夕也假於外以增君子之志苟修诸外能有所增焉耳荀子曰假舆马者致千里然其所谓本者真也所以明重者神而明之在我者也

    讲义曰郁鬯声音干戚是假於外物耳而其轻重则在人之志焉志重则寓於物者皆诚也乌得而不重志轻则是数者皆虚物尔何重之有哉唯诚其志以重其内尊其礼以重於外如此则荐於皇尸神其飨之是乃圣人所贵祭祀之道也

    庆源辅氏曰与志进退与人不易物惟德其物意同轻其志而求外之重虽圣人不可得也故君子必身自尽以明其重然则所谓三重者亦非自能重也必身自尽而不道之以礼犹为未尽也犹非圣人之道也

    夫祭有餕餕者祭之末也不可不知也是故古之人有言曰善终者如始餕其是己是故古之君子曰尸亦餕鬼神之余也惠术也可以观政矣是故尸谡君与卿四人餕君起大夫六人餕臣餕君之余也大夫起士八人餕贱餕贵之余也士起各执其具以出陈于堂下百官进彻之下餕上之余也

    郑氏曰术犹法也为政尚施惠进当为餕声之误也百官谓有事於君祭者也既餕乃彻之而去所谓自卑至贱进彻或俱为餕

    孔氏曰自此至观政矣一节明祭末餕余之礼自求多福恩泽广被之事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而祭之有餕即是克有终故引古人之言证餕为美也餕其是己巳语辞也又引古君子之言证餕义餕者人餕尸之余也然王侯初荐毛血燔燎是荐於鬼神至荐孰时尸乃食之故曰尸亦餕鬼神之余也若大夫士隂厌亦是先荐鬼神而後尸乃食也惠术也言尸餕是施恩惠之术法能施恩惠者即其政善故云可以观政君於庙中事尸如君则君为臣礼君食尸余是臣食君余与大夫食君余相似故云臣餕君之余也诸侯之国有五大夫此云六者兼有采地助祭也以下渐徧及下示溥恩惠也士庙中餕讫而起所司各执其馔具以出庙户陈于堂下百官餕讫各彻其器而去之

    严陵方氏曰尸犹受惠於鬼神人固当受惠於其君餕每变以衆故始则君与三卿共四人变而加以两故大夫六人又变而加以两故士八人又变则又加以百官盖以示其惠之愈广然非实数也百官谓中下之士以及於百执事者也祭法以官师为中下之士则此以百官称之亦宜矣尔雅曰谡兴起也由君而下皆言起独於尸言谡者盖不疾而速者神也尸神象也故特以谡言之特牲馈食少牢馈食士虞礼有司篇皆言尸谡者以此

    山隂陆氏曰餕者祭之末不可不知着此虽末其他或不知可也惠术也可以观政言凡惠术此而已孟子曰是乃仁术也君起变谡言起是起也非谡也坐而起为谡君初非坐者也百官进彻之进而後餕餕而彻焉百官益卑矣

    石林叶氏曰餕虽为祭之末亦为祭之始荐献以飨鬼神以飨尸则是尸所以饮食乃餕鬼神之余此谓祭之始也鬼神之惠既以及尸而君卿大夫士每变以衆则衆所饮食者乃餕尸之余此谓祭之末终始皆餕则惠之术施矣先王祭而惠及下者如此为政之道亦何以加之乎於君与卿而言君臣以卿之备於臣道也於大夫与士而言贵贱以爵至於士而止也於百官而言上下以其执事未必有爵也

    凡餕之道每变以衆所以别贵贱之等而兴施惠之象也是故以四簋黍见其修於庙中也庙中者竟内之象也祭者泽之大者也是故上有大泽则惠必及下顾上先下後耳非上积重而下有冻馁之民也是故上有大泽则民夫人待於下流知惠之必将至也由餕见之矣故曰可以观政矣

    郑氏曰鬼神之惠徧庙中如国君之惠徧竟内也鬼神有祭不独飨之使人餕之恩泽之大者也国君有蓄积不独食之亦以施惠於竟内也

    孔氏曰兴起也初餕贵而少後餕贱而多皆先上而後下施惠之道亦当然也故云兴施惠之象餕之时君与四卿用四簋之黍欲见其恩惠修整普徧於庙中也诸侯之祭有六簋今云四簋以二簋留为隂厌之祭故也簋有黍稷特云黍者见其美举黍则稷可知以四簋而修於庙中如君之恩惠徧於竟内也上先下後谓君上先餕臣下後餕非上有财物积重不以施惠使在下有冻馁之民也由餕见之言民所以知上有财物恩惠及於下者祗由祭祀之餕见其恩逮於下之理

    横渠张氏曰庙中有竟内之象圣人无一事不示之教虽一身犹无限见法度况一庙中餕必不以祭器而食人不欲以神明之器而?用又难使上下同器而食余餕圣人因祭而设教也执事至晏朝则固已饥矣故庙中而食其余

    严陵方氏曰夫施惠之道不止於餕特由餕见之而已故曰象见乃谓之象也四簋之黍未为多也特取其修於庙中故尔庙中之惠未为大也特取其象於竟内故尔诸侯庙中为竟内之象则天子庙中为天下之象可知餕之为礼所由来尚矣诸侯特举而行之使勿坏而已故言修焉祭之为泽幽足以及乎神明足以及乎人非泽之大者乎泽者德之所惠也上有大泽则惠及下则主人言之也由其先後有序上下有等顾上先下後耳非上重积之而不施使下有冻馁之民也周官职岁言以叙与职币授之亦此之意由餕而见惠故曰可以观政矣积重与老子所谓重积德之重积同言所积虽多而不能散也夫人与考工记所谓夫人能为弓之夫人同犹言人人也顾盖有但意

    讲义曰先贵後贱是有贵贱之等而自寡及衆施惠之道然也见其修於庙中修犹行也谓施惠之道行於庙中也庙中者竟内之象鬼神之惠徧行於庙中犹国君之惠徧行於竟内也然则鬼神有祭不独飨之使人餕之国君有财不独利之使民共之待於下流者知惠之必将至初未尝擅为己有也岂非泽之大者乎由餕以见政固其宜也

    夫祭之为物大矣其兴物备矣顺以备者也其教之本与是故君子之教也外则教之以尊其君长内则教之以孝於其亲是故明君在上则诸臣服从崇事宗庙社稷则子孙顺孝尽其道端其义而教生焉是故君子之事君也必身行之所不安於上则不以使下所恶於下则不以事上非诸人行诸己非教之道也是故君子之教也必由其本顺之至也祭其是与故曰祭者教之本也已

    郑氏曰为物犹为礼也兴物谓荐百品崇事崇犹尊也必身行之言恕己乃行之祭者教之本教由孝顺生也

    孔氏曰此一节明祭祀礼备具内外俱兼修之於己然後及物是为政之本也祭之为物物为事物所行皆依礼故为大兴物谓兴造庶羞百品皆足故云备矣祭必依礼是顺也百品皆足是备也圣人设教唯以顺以备故曰教之本与祭既顺备可为教故人君因为教焉外教谓郊天内教谓祭宗庙外教尊君长故诸臣服从内教孝其亲故子孙顺孝人君身自行之尽其事上之道又端正君臣上下之义则政教由此生焉上所施於己巳所不安则不得施於下下所施於己巳所憎恶则不得以事於上非诸人诸於也谓他人行此恶事加於己巳以为非是非於人已乃行此恶事而施人是行於己也若如此非政教之道言为政必由於己乃能及物故下云必由其本顺之至也

    长乐刘氏曰上经以祭明人君为政之道此经以祭明人君为教之法政也者正其身而後正於人者也教也者行於己而人傚之者也易曰大观在上顺而巽中正以观天下观盥而不荐有孚顒若下观而化也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者祭以为教而民服从者也故曰祭之为事大矣其感动民心而忠孝百善生焉是所兴之事备也顺民之性而备其百善者莫大乎祭非所以为教之本欤是以圣人尽其性以为道修其道以为教端其义以先民而教生焉是以为之臣为之民者虽未率性而忠恕之道行矣

    严陵方氏曰为物大者祭之体也兴物备者祭之用也非体之为大不足以致用之备非用之为备不足以成体之大然则备者岂徒备其用而已哉亦在乎无所不顺然後为备尔故曰顺以备其教之本与以上言顺故此言外教以尊君长内教以孝其亲教以尊其君长由其君之明而已故曰则诸臣服从教以孝其亲在乎崇重宗庙社稷而已故曰则子孙顺孝且祭所以严上固足以教之尊君长祭所以追养固足以教之孝其亲尽其道者尽祭之道而无所遗也端其义者端祭之义而有所立也有道有义教之所由生也於社稷亦言顺孝者与祭义言孝之至也同义必身行之者以身教者从故也教必以事君言之者欲明乎事上使下之道故也盖事上使下臣之事而已恶者好之对安者危之对好恶以情言安危以势言上之使下以势为主下之事上以情为主事上使下之道如此则所谓身行之也苟非诸人而行诸己岂所谓身行之哉故曰非教之道也君子之教必由其本教之本在乎祭祭之本在乎顺故其言如此然上言事上使下以为教者事上使下亦在乎顺故也

    石林叶氏曰祭者所以顺备自内而兴物则凡在己者无不尽是之谓顺自外而兴物则凡可荐者无不在是之谓备内顺而备其教达於天下教之以尊亲则生而知爱者也教之以尊其君长则生而知敬者也尊於君长则诸侯服孝於亲则子孙顺孝为仁之本则人道尽矣故曰尽其道尊其君长则义而已矣自上倡之则曰端其义先王之教所因者本也不因其本而强以使之则人不从故祭於亲而顺以备教之本也广其顺而因诸己以施诸人教之道也本言其所自道言其所成

    金华应氏曰为物指其事兴物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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