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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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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仪位以为阶防微杜渐且记王制之失也秦坏封建为郡县而五等之爵亡矣至汉剖裂疆土二等之爵同姓则王有功则封侯然後王踰制建城数十倔强而不可制削地之书一下七国合从以逆京师至于汉初封侯之约自景帝以後始不以有功封而坏汉制矣东京爵亦二等皇子封王自郡而国然列侯虽寇邓元勲不过四县无功臣葅醢之虞而同姓之王亦未闻有七国之变盖矫汉之过制而得其道矣 又曰诸侯有君道于天子之国则北面于其国则南面盖礼不纯臣而得以自臣妾其境内也列国有三卿五大夫二十七士大国三卿司徒司马司空是也此固命于王朝而侯国之长官也诸侯自天子命卿之外凡卿大夫各自举任而皆得专之则是诸侯之臣不皆命于天子而甸外之官吏乃诸侯牧伯之事也其诸侯之臣唯中大夫元士别异于天子周礼天子六官之正皆卿而其贰则中大夫【小宰中大夫二人】公侯伯之士虽一命不得称元士其余自上大夫至下士诸侯之臣其名号与天子之臣均尔盖王朝之臣则畿内之诸侯皆事王者也而得以食畿内之采地诸侯之臣臣事诸侯而食其国之禄王制论五等诸侯所以不言王朝之臣而自官其国之臣也春秋列国官制盖无复王制之旧宋制官之制置左右二师以拟三公而又有六卿无等甚矣晋三军之制将佐皆卿至于司马司空实位大夫之列天子之卿仅存其号尔废命卿之制而徧置私人先王制度盖荡然矣秦之世惩诸侯之世袭而得以私自用其人故收天下之版图凡四海之内皆制于天子而郡守县令皆择于朝廷郡县之权既轻而不得有所为矣汉兴因秦之弊而反之藩国百官制同京师吏四百石得自调除唯丞相命于天子其御史大夫以下皆自置其不得辄置之者傅相中尉侯二千石者耳盖诸侯官吏上同汉朝徒知所以矫秦之弊而为之而不知其制同京师则过甚矣方其盛也淮南悼惠私自置二千石而汉法不敢加天子之法令且不行于诸侯矣其後景帝惩吴楚之乱抑损其权罢诸侯御史大夫官而改丞相曰相盖所以别异之而不使与汉朝同制也至其盛也天子自为衡山置吏六百石以上盖无复四百石得自调除之意而诸侯之权益轻终汉之世犹有所谓州郡佐吏自别驾长史县令刺史太守得自辟除为少近古若诸侯之官制则终始皆失之矣

    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於诸侯曰附庸郑氏曰天子之田象日月之大亦取晷同也此谓县内以禄公卿大夫元士也公侯以下皆象星辰之大小也不合谓不朝会也小城曰附庸附庸者以国事附於大国未能以其名通也此殷所因夏爵三等之制也殷有鬼侯梅伯春秋变周之文从殷之质合伯子男以为一则殷爵三等者公侯伯也异畿内谓之子周武王初定天下更立五等之爵增以子男而犹因殷之地以九州之界尚狭也周公摄政致太平斥大九州之界制礼成武王之意封王者之後为公及有功之诸侯大者地方五百里其次侯四百里其次伯三百里其次子二百里其次男百里所因殷之诸侯亦以功黜陟之其不合者皆益之地为百里焉是以周世有爵尊而国小爵卑而国大者唯天子畿内不增以禄羣臣不主为治民

    孔氏曰自此至附庸一节论天子畿内之田及畿外五等诸侯及畿内公卿受地多少之法案元命包云日圆望之广尺以应千里故郑注云象日月之大郑注司徒云凡日景于地千里而差一寸是千里同一寸也细而言之就千里之内亦渐渐分数不同此云同一寸者大略言之非但象日月大小又取晷同故注云亦也下云三公之田视公侯天子之卿视伯以下是禄公卿大夫士也下注云待封王之子弟此唯公卿大夫元士者举正者言之尔又元命包云王者封国上应列宿之位注云若角亢为郑房心为宋之比又云其余小国不中星辰者以为附庸是百里七十里五十里象星辰大小也援神契云王者之後称公大国称侯皆千乘又象雷震百里其七十里者倍减于百里五十里者倍减于七十里故孝经云德不倍者不异其爵功不倍者不异其土故转相半以别优劣不合者谓不得与诸侯集合朝会天子也庸城也小国之城不能自通以其国事附于大国故曰附庸也郑注殷所因夏爵三等之制者以夏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若不百里七十里五十里则不得为万国也故知夏爵三等郑不直举夏时而云殷所因者若指夏时则下当云万国不得云千七百七十三国故以为殷所因夏爵三等之制注引鬼侯梅伯者证殷有侯有伯二王之後称公则殷亦有公是三等也注云春秋之时合伯子男以为一者公羊传桓十一年郑忽何以名春秋伯子男一也辞无所贬是矣云殷爵三等者公百里侯七十里伯五十里是也畿外既有公侯伯标异畿内特谓之子爵虽为子若作三公则受百里之地若作卿则受七十里若作大夫则受五十里微子箕子皆是畿内采地之爵故云异畿内谓之子也先中国方三千里周公斥大九州之界方七千里诸侯大者地方五百里以下皆大司徒职文云以功黜陟之者谓殷之诸侯大者百里今日有功则升陟或二百里或三百里也若党纣为恶则皆黜退之不得为诸侯或黜减至七十里五十里或附庸也其不合者皆益之为百里谓不以功过黜陟皆使满百里也爵尊而国小者若虞虢之君爵公地方百里爵卑而国大者侯四百里伯三百里子男二百里皆大于虞虢也畿内公卿大夫采地不增益者本以禄羣臣不须增益其地以其不主于治民故也

    长乐陈氏曰先王之法若烦而约若离而合诸侯之国必有附庸可谓烦矣然天子班治于诸侯诸侯班治于附庸则上之所班者不劳此所以为约也附庸不合于天子可谓离矣然附庸通于诸侯诸侯通于天子则下之所通者不壅此所以为合也周官之地至于五等书曰分土惟三左传云天子之地一圻列国一同皆止于三等者不兼附庸言之也天子诸侯而下不曰地而曰田者盖政以农为本禄以田为主以其制禄也故虽地谓之田犹之县内之所封以其有君道故虽邑谓之国也 又曰书言舜之受禅曰辑五瑞修五礼复五器言武王之政由旧曰列爵惟五分土惟三则自唐至周五等之爵一也郑氏释王制谓殷因夏爵有公侯伯而无子男公羊释春秋谓春秋变周从殷合伯子男皆称子岂其然哉夫列爵惟五所以称其德分土惟三所以等其功德异而功有所同故公侯之地同于百里子男之地同于五十里地同而附庸有所异故诸公之地方五百里诸侯之地方四百里诸伯之地方三百里诸子之地方二百里诸男之地方百里盖三等之地正封也五等之附庸广封也正封则尺地莫非其土一民莫非其臣尊者嫌于盛而无所屈卑者嫌于削而无所立故公之地必下而从侯男之地必上而从子至于广封则欲上之政令有所统而不烦下之职贡有所附而不费又非诸侯得以擅之也而尊者不嫌于大多卑者不嫌于大寡故公之地必五百里而异于侯男之地止百里而异于子也民功曰庸朝会曰合谓之附庸以其有所附然後有功于民也谓之不能五十里不合于天子以其才不足以当五十里则不足以特达于王也古者天子之地象日月诸侯之地象雷震则周官所谓五百里以至百里为兼附庸明矣郑康成以大司徒之所言者为正封则曰公无附庸侯附庸九同伯附庸七同子附庸五同男附庸三同鲁於周法不得有附庸故言锡之以附庸二十四此说非也既曰侯附庸九同鲁侯爵也不得有附庸何邪诗曰锡之山川土田附庸奄有龟蒙遂荒大东记曰地方七百里此所谓锡之也【礼书】

    延平周氏曰政以农为本故王畿以田为主莫非王土而田止于千里者示其与诸侯共财也礼运曰天子有田以处其子孙即此所谓方千里者也公侯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言实封之地而不及附庸之国者也

    马氏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天子则兼有之故天子之田方千里所以禄畿内之臣也千里者以开方之法计之盖万里也夫天子之田必以千里者所以示其本大而末细犹身之运臂臂之使指也盖不千里不足以服天下之诸侯也降于天子则公侯而已故公侯田方百里以开方之法计之盖千里也不千里则朝聘会遇之烦有所不给也至于伯则又有杀焉盖伯则其国小其爵卑而子男亦如之故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七十里者以开方之法计之七七四十九盖四百九十里也五十里者以开方之法计之五五二十五盖二百五十里也

    石林叶氏曰周官大司徒言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下至诸男犹方百里与此制异者郑氏以为武王初定天下分土惟三至周公斥大九州之界而分土以为五等以其异同考之而斥大封界则有矣谓五等之封实可食之地则非也盖周官合山林川泽而言之则谓之地王制止于可食之地则谓之田以其地方五百里而去山林川泽取其可食者半则是附庸在其中以其田方百里皆可食之地而山林川泽不在焉则是附庸在其外由此观之周公斥大九州之界公侯之国盖有增多附庸而百里七十里五十里之制亦无增损此鲁所以有七百里而孟子亦谓周公封于鲁地方百里也诗云锡之山川土田附庸附庸举其虚封言之所谓七百里是也土田举其实封言之所谓方百里是也然而百里七十里之国其大足以兼附庸五十里之国小不足以兼附庸故司徒之职言诸子之地封疆方二百里其食者四之一是去山林川泽而其一应于实封五十里无附庸可知也虽然诸男之地封疆方百里其食者四之一乃止于二十五里而不应于实封之数何也盖封疆者有五等而其可食之地实不过三犹之授田其法亦有上中下公侯方百里则赐之上地伯七十里则赐之中地子男五十里则赐之下地上地则山林川泽居其半中地则三之一下地则四之一至于诸男止于二十五里则疑为附庸之国此周司徒所以别于殷以备五等而其实则附庸也然则诸男之地下止于二十五里则为附庸上至于五十里则为诸侯周官离而言之故举其下王制合而言之故举其上唯其离也不言诸男为附庸而以其封疆推之其意可见唯其合也不言附庸则疑于诸侯男足于五十里此王制所以再言不能五十里不合于天子曰附庸也

    庐陵胡氏曰郑云此殷所因夏爵三等之制也春秋变周之文从殷之质合伯子男以为一则殷爵三等者公侯伯也此说非也春秋公羊传桓十一年郑忽何以名春秋伯子男一也何休乃云春秋改周之文从殷之质合伯子男为一故郑据以为说又元命包云周爵五等法五情春秋三等象三光说者因此以为文家爵五等质家爵三等又礼纬含文嘉亦云殷爵三等夏亦三等是以诸儒多从郑说皆不经也案春秋尊周何尝变周亦何尝合伯子男以为一且如?入春秋书侯庄二十七年黜为伯至僖二十三年贬称子者以伯子男为一何必书侯书伯书子以贬?公羊妄尔据明堂位云脯鬼侯天问云梅伯受醢箕子徉狂则殷有侯有伯有子也则亦有男可知矣是殷亦备五等也郑氏乃云微子箕子是畿内采地之爵不得为子男之子则天子三公亦不得称公侯之公乎推此则郑云殷爵三等者非也夏有涂山之会执玉帛者万国若只三等诸侯则不得为万国又孝经夏制也而云公侯伯子男是五等也则郑云殷所因夏爵三等者又非矣元命包与含文嘉之文妄可知也且如孟子荅北宫錡之问周室班爵禄也曰天子一位公一位侯一位伯一位子男同一位凡五等似合于文家爵五等之说然又云君一位卿一位大夫一位上士一位中士一位下士一位则文家又有六等矣又云天子地方千里诸侯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则文家又有四等矣又云大国地方百里次国七十里小国五十里又书武成云分土惟三孔氏曰公侯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为三品则文家亦有三等而以为周尚质可乎岂变文以从质乎然则殷有三等周亦有三等周有四等五等六等殷亦有四等五等六等矣故自虞氏五瑞五玉以来制为五等夏殷周因之未之有改不可谓虞周有公侯伯子男五等之制殷独三等也借曰殷改虞夏之制合为三等于书不见也于诗不见也而信礼纬之说可哉

    临川王氏曰王制封国三等古者九州之地以及四海之内莫不各有君长苟斥而大之而增百里至五百里则所绌废削灭非一国也此于人情似不合也或者以商末诸侯各相侵并合为大国至周始裁损就五百里至百里之制则不当云分土惟三也武王分土惟三则至周公又何增国至五百里也且孟子之言何可废也孟子之言乃与鲁人之言不同此时鲁已不知其始封之大小又子产一同之言与孟子合则五百里之言亦不足信也凡言王制亦岂皆商制也郑氏以国之大小故云尔

    永嘉徐氏曰天子邦畿千里之外肈域四海王畿之内定受田三百万夫之地畿内诸侯之禄取焉财赋自给不取办于诸侯盖不千里无以统一天下而固其国本大末小之势也诸侯大者百里盖其纳天子之贡赋而又朝聘会遇之烦不百里则有所不能给者也齐鲁之始封地俭於百里彼非不知辟国以为广诚不敢纵欲以坏王制也至孟子时诸侯兼国愈广而受禄逾制齐方百里者十是九于太公所封之地鲁方百里者五是四于周公所封之地废弃王制甚矣是宜诸侯恶其害己而去司禄之职也当春秋之时圣王不作诸侯放恣晋人尝责郑人之侵小【襄二十五年】子产对以今大国之地多数圻是一国方数千里矣晋女叔侯言晋之大盖八国姬姓皆灭而兼之【虞虢焦滑霍杨韩魏】至于鲁济西汶阳之田其见侵于邻国屡矣诸侯并吞国益以大而周王之田日以削小地未能远过于曹滕而求金求车天子至使其臣下从于列国之鲁及其亡也河洛之外合七城而已【河南洛阳偃师巩新城平阳缑氏见通典】岂非本小末大外胜其内以至于亡欤至秦削去五等制为郡县外权既轻而亦随以亡汉封诸侯列城数十地方千里置吏赋敛任其自为而天子自三河仅十五郡而列侯公主颇邑其中末可谓大本可谓微矣而枚乘论吴之富实过于天子汉并二十四郡十七诸侯错出贡赋曾不如东山之府水陆转粟曾不如海陵之仓夫以汉之大而赋入不加诸侯甚非居重驭轻强干弱枝以身使臂之意也七国之乱吴实首祸汉之君分受其责衆建诸侯之策所以痛哭于文帝之世欤 又曰附庸壤地褊小迫于大国之间德不足合瑞于天子地不足敌大于诸侯虽有命以自居于其国而其势亦难以专达于上朝不与会不及必待附大国赋而後通焉盖诸侯有功天子锡之以邦域之内以为社稷之臣八州之中二百一十国之外取诸闲田以禄附庸故诸侯得以兼统之而食其赋然亦得以专臣也周制凡诸侯牧正帅长及有德者乃有附庸非国皆有也侯伯子男之国自附庸九同至于三同其序不可乱矣唯上公无附庸以其位尊而势极也周公有大勲劳受上公之地为方五百里矣明堂位言封于曲阜者合七百里加之四等之附庸为方百里者二十四盖异恩也周以伯禽为东藩锡之土田附庸盖法所不当有锡之而後受也春秋附庸之国独鲁为可考以传考之凡蒋邢茅胙祭【襄十二年六国多居高平陈郡之间皆国近为宗鲁之国】则周公之子别封也邾郳须句【僖二十二年】颛臾则异姓在鲁国之中同附于鲁以达于周也则鲁之所属亦广矣中季以来如二邾者皆有功于王室赐命为列国与盟会专征伐而鲁地亦己削弱矣方其盛也邾人灭须句【僖二十二年】鲁以附鲁之故伐邾而取之君子善其能保小恤寡至其衰也季氏专鲁动兵于邦域之中而伐颛臾社稷之臣失先王以大字小之意矣然而附庸之始封也皆出于天子之命诸侯不得以擅封也至春秋时此制遂泯许叔居许东偏【隐十一年】则出于郑伯之命纪季入居于酅则廹于齐侯之命而不请于天子矣又其甚也肆其强暴而私役属之宋盟齐人请邾宋人请滕【襄二十七年】利其贡赋以自封殖由是观之列为十二并为七国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久矣大司徒侯附庸九同伯七同子五同男三同一同百里注云附庸九同者诸侯有功可进为公为四百里之上同得进为五百里也言同者谓积聚衆附庸而满同也公无附庸鲁以周公之故得兼四等加二十四附庸七百里侯九同伯七同子五同男三同共二十四

    五峯胡氏曰分天下有德有功者以地而不敢以天下自私于是有百里七十里五十里不能五十里邦国之制焉于是有君朝卿大聘大夫小聘王巡守述职之礼乐法度焉于是有千雉百雉三之一五之一九之一之高城深池焉于是有井邑丘甸县都之夫数焉于是有十乘百乘千乘万乘之车数焉于是有伍两卒旅师军之制焉于是有乡大夫司徒乐正取士之法焉邦国之制废而郡县之制作世袭之制亡数易之弊生而民无定志矣述职之礼废上下之情不通其弊有不可胜言者矣城池之制废而禁御暴客威服四夷之法亡矣夫家之法废则民数不可详矣民数不可详则乘车不可出而军师不隐于农矣军师不隐于农坐食者衆而公私困穷矣 又曰制井田所以制侯国也制侯国所以制王畿也王畿安强万国亲附所以保卫中夏禁御四夷也先王建万国亲诸侯高城深池徧天下四夷虽虎猛狼贪安得肆其欲而逞其志乎此三王为万世虑御四夷之上策也王公设险以守其国孔子之所以书于习坎之彖也城郭沟池以为固孔子之所以荅言偃之问也自秦以降郡县天下中原世有戎狄之祸矣

    新安朱氏曰孟子言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凡四等不能五十里不达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此以下班禄之制也不能犹不足也小国之地不足五十里者不能自达于天子因大国以姓名通谓之附庸春秋邾仪父之类是也

    刘氏【孟冶】曰君臣有尊卑之分制度有隆杀之殊故孟子亦曰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然天子之田必曰方千里公侯之田必曰方百里者盖不千里不足以待诸侯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庙之典籍也以此推之则伯子男既杀于公侯故有七十里五十里之制不惟此也王执镇圭公执元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执玉亦有隆杀也自上而下各有等差之辨也虽然王者之制如此若夫行赏施惠则又莫非天子之命也故自公侯而下有功德于民者加地进律有庆者则益以地有责者则削以地又不可拘于一定之法也孟子所谓入其疆土地荒芜遗老失贤掊克在位则有让一不朝则贬其爵再不朝则削其地是也才之小不能治五十里之地故不合朝会以国事附于大国以其不通也曰附庸者亦有功于民者谓之庸周礼亦曰民功曰庸故有取于附庸之义

    李氏曰诸侯之于附庸得以属之而不得以有之故孔子以颛臾在邦域之中

    江陵项氏曰王莽封诸侯置附城则汉人盖以城解庸也古文庸即墉字後人加土以别之不成国者谓之附城犹今言支郡为属城也

    礼记集说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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