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纠结,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韩玄和司主,对谛听剑是绝对的信任。
“瘫了。”徐默道。
这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如果只是当成一个故事来听,还好,但如果将其中影射的内容仔细盘点一下的话,然后再加以分析和推演,就会得出一个极为恐怖的结论。
那模样,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
“……维持京都治安,乃衙门的职责,可后来这地方还是乱了,而且,乱子越来越大,可预见,不知多少人会丧命于此。衙门里的人自然很急,可最后他们发现,搞出乱子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衙门背后的那几位大人物……”
即便是无法说服他们,在他们心里埋个钉子,保持清醒,也是好事。
司主是个学问人。
你猜会发生什么?
韩玄也看过去。
“其实,我是没打算来的,也是机缘巧合,韩大哥,你若是觉得心烦,大可忘了这件事,咱们一会儿找个馆子,就你家门口那个‘禅客居’就很好,菜不错,酒也香,咱们去喝几杯。”
“不过,司主你刚才说什么对?”
韩玄和司主是什么人物?
“不想了!”司主突然说了一句。
韩玄也凑了过来。
因为他也在思索。
所以这件事在他仔细的思索下,越发的恐怖,越发的,让他害怕。
“我说,周庄他做的对!”司主突然起身,在堂内来回渡步。
徐默不理他们,继续讲。
而旁边司主,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徐默无奈,想不到司主如此不苟言笑,实际上,也是很幽默一个人。
“想通了?”徐默开口问。
“还,行!”韩玄皱着眉,敷衍了一句。
当然,也可以放弃这两个人,徐默去找别的帮手和志同道合的人,可徐默还是想试试。
如果司主属于那种很容易不问是非对错,就盲目跟随先圣的人,那他现在就不会如此的震惊,不会是这种反应。
因为徐默已经知道,所谓维护人道昌盛的先圣,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不如那些直率吃人的妖魔。
韩玄突然感觉到有些阴冷。
这个结论的前提很荒谬。
徐默需要帮手,更多的帮手,韩玄和司主是不错的选择,但要让徐默接受他们,‘信任’他们,也是有先决条件的。
“去哪儿?”韩玄问。
没有了这根精神支柱,那人,还能是人吗?
浑身气劲,似处在爆发阶段。
因为,如果对方说的是故事,还好,如果不是故事,那……
徐默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结论。
看得出来,司主刚才想通了很多事情。
“行了,有什么话,说吧。”司主坐在了旁边,看得出来,他对徐默的戒心少了许多,一来的确感受不到敌意,二来有谛听剑的关系,三就是,对方是个残废。
在徐默看来,这是好事。
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但对方的学问极高,看过的书多,自然就有过于常人的智慧,有智慧,就有思考问题和看待问题的独特角度和能力。
“我略懂医术!”司主仔细检查,片刻后,他眉头一皱。
旁边韩玄居然有点听不懂。
“身为捕头,周庄自然要做一些事,不过最终都是螳臂当车,死的很惨……却不料,死亡来临的瞬间,周庄醒了,之前过往,居然只是一场梦,你们说,这故事有趣不有趣?”
那么,这个看似十分荒谬的结果,似乎,也有可能是真的。
可对于已经是众多先圣小迷弟的韩玄和司主来说,让他们背叛‘信仰’,难度很大。
可问题是,之前的疑问被解答了,结果,引发了更多的疑问和不解。
这世上只有一个相婴,徐默能遇到,是福分,所以不能指望别人也和相婴一样,无条件信任他说的话。
他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但徐默呵止了他。
“想不到,韩大哥这么死板,太容易钻牛角尖了。”徐默冲着司主说道,语气颇为感慨,司主没搭话。
别的地方不敢保证,但在正气司,举头三尺有神明,那是真的。
一头雾水的韩玄只能扶着徐默走出正气司。
“有治?”徐默满怀希望。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太监,端着那盘书卷,出了正气司的后门,上了早就等在后面的马车,一路入了皇宫。
这种信任,甚至可能超过了他们对自身记忆的信任。
他们岂能听不懂这个所谓故事的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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