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即便是修仙者,也敌不过槐先生,其吸食的修仙者,又何止少数,公子不是对手,还是走吧。”
听到‘妖树’两个字,魏三娘明显露出恐惧之色,她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公子还是不要趟这浑水,速速离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公子是修仙者?”魏三娘妙目一闪。
“带你去找那负心男啊,然后灭了他。”
“哦?公子你打算怎么帮我?”
不就是花点银子,咱现在有。
徐默发表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很明显,那个欺骗魏三娘感情的书生不对。
徐默笑了笑。
“三娘啊,别哭了,不过你说的那男人的确不是个东西,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人的事儿,咋个能不作数呢?”
这么多年,从没有任何人和她聊过这些心事,主要是她也不想聊。
山野精怪,更注重这个。
“三娘啊,你再耍心眼,我就先灭了你。”
“槐先生自己说的,因此,它是以佛门弟子自居。”
他开始琢磨怎么和槐先生来个正式会面,不过对方性格有点急啊,和玄山君一样,见面一声不吭先把人弄死,这作风也特么不像是个佛门弟子啊。
说到伤心处,魏三娘哭哭啼啼,那哭声扰的徐默脑仁儿疼。
“没了,或许有,但奴家真不知道了。”魏三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徐默问,还有没有别的弱点。
这法子好!
“好啊好啊,不过……”
现在看,对方似乎是怕了。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正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这佛门弟子无庙可住,那叫什么佛门弟子。
就例如玄山君。
“奴家不知啊。”
徐默联想起那些被槐树控制的众多鬼魂,估摸都是这些年横死之人。
“如此正好。”徐默搓着手。
魏三娘这点心眼他懒得计较,对方无非就是想激将,引自己和那妖树斗法,如此她才有脱身的可能。
这最重要的一个证据,就是‘姓名’。
徐默则混不在乎:“和你没关系啊,这是我和那个妖树之间的恩怨,他娘的,欺负到我头上了,老子非把它连根拔了。”
“你们?”徐默问,像你这样被槐先生控制的冤魂有多少。
徐默看着魏三娘。
“三娘,你受困于此二十年,一定知道槐先生的弱点,这样,我要求也不高,你给讲十个就行。”
“但是都过去二十年了,当年那书生若还活着,现在应该也得四五十岁了吧。”
“不过什么?”
徐默则一拍大腿:“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被压迫的冤魂,那就是我的兄弟姐妹,得解救啊。这样,三娘你过来,你按照我吩咐的去办,记得,咱们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赢了吃香喝辣,输了死无葬身之地,谁也逃不了。”
“没有,醒着呢。”
这是她自己说的。
“你不说,是不是不给面子?”徐默眯着眼,努力往外挤着凶煞之气。
魏三娘命很苦。
徐默觉得,这名字算中规中矩,但卦龙山这位,比玄山君还不要脸。不光自己给自己起名字,还编造来历。
“先说好,糊弄我,就是糊弄你自己,到时候魂飞魄散了别怪我。”
徐默说完,却见魏三娘双眼含恨。
就如徐默对魏三娘,甭管聊的多开心,该提防是一点都不会马虎。
“不食人时,槐先生会沉睡,有的时候数月不醒。”
“那负心汉一去不归,奴家当年心情苦闷,进山游玩,结果被槐先生所害……”
至于佛,还是道,徐默不讲究。
“这和佛门弟子有什么关系?”
信任这玩意儿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需要积累,需要沉淀。
徐默有他自己的计划。
而且是天雷悟道。
“奴家如今受困于此地,脱不开身的。”
“我去,这妖树还挺会给它自己脸上贴金。”
“了解,这个事儿,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