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老粗居然还吟诗。
镖头一听,哆嗦了一下。
徐默没急着倒酒,而是好奇的四下打量。
推门而入,一个小二迎了上来。
徐默环视一圈,山间野店,注定不可能如县城一般人声鼎沸,里面除了他们三个,就只有一桌客人。
他想跑,没跑掉,还挨了揍,老实了不少。不过能看得出来,这货心里还是不服气,只是迫于淫|威,忍气吞声而已。
“有人唱戏?”徐默听了一会儿,一脸惊奇,开口嚷道。
东陵亭生气,可他不敢反抗。
徐默颇为惊奇。
男人便是如此,起初素不相识,但拼桌喝酒,立刻便能称兄道弟。
“拼桌,一起热闹,酒水算我的。”
“一定得走一个。”
不吃菜,也不喝酒。
徐默不懂,问镖头很有名吗?
这要是在外面,必然从头到脚淋个落汤鸡。
这没法子赶路了。
穿衣打扮,还有佩剑,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
“湘水湖畔林家院,阳春神剑似飞鸢!”
只是因为东陵家在江湖当中的名号太盛,当然,他们未必是怕东陵亭,但绝对敬畏对方的祖父。
徐默现在有钱。
都是一些家常小菜,炒的不咋地,味道也不咋地,可在这种环境下,有吃有喝还有火烤,已经是相当不错。
此话一出,林九渊眼睛一亮,嘴角上挑。而一侧东陵亭则是面带不喜,越发脸臭。
东陵知节。
几个镖师那都是性子粗狂,本来就是直肠子,有啥说啥,这要是正常情况还能憋住,可现在烧酒入腹,那肚子里的话可就藏不住了。
主要是他想听这些镖师讲讲天南海北的趣闻异事,毕竟,这些人走南闯北,见多了各种怪事奇事。
此刻的镖头目光惊恐,说话也是将声音压到最低。
林九渊一听,微笑自我介绍。
却见一侧远处有光亮,走岔路寻光而至,见前面空地上,有一处客栈,旗头上写着‘无涯客栈’。
这时又有人推门而入,雨水湿气也随着打开的门灌入屋内,是一行五人,看样子像是走镖的镖师。
“湘水畔林家,次女九渊!”
“徐老弟,你是真性情,咱敬你一杯。”
另外几个镖师也是如此,包括店小二也是吓的不敢乱动,端着酒壶,原地站着,眼神却是不自觉飘向门口。
这份本事,一般人没有。
徐默恍然,那林沐尘应该就是林九渊的爹。
走镖的吩咐。
徐默和其碰杯。
“快取火盆,烤烤衣裳,他娘的,冷死了。”
“那是自然,世人皆称天下第一剑是东陵知节,但也有人言,这第一剑,其实是林沐尘。”
看得出来,这林九渊家很低调,但实力不俗啊。
这边他们喝的热闹,但之前那一桌客人,也就是带着黑色斗笠的两个人,依旧直愣愣坐着。
就算有雨伞也没用,而且雨天走山路,太凶险,滑下山坡,下面可能深不见底的山涧,也可能是悬崖。
结果就在小二端酒过来的时候,外面风雨声骤停。
“也对!”
小二应下。
只能暂时找个落脚点。
有银也有金,腰包鼓了,底气自然就硬。
落针可闻。
如此特立独行,自然引人瞩目。
那一桌客人坐在角落,两个人,直愣愣的坐着,都戴着黑色斗笠,也不吱声,看穿衣打扮,束腕绑腿,应该也是练家子。
他们口中的无趣公子,自然就是东陵亭。
“哎,这就对了,人生苦短,这位公子得及时行乐,莫等闲,到老白头悔之晚矣。东陵小兄弟,来再走一个。”
林九渊依旧跟着,一开始倒还顺利,不过快入夜时,天色忽变,乌云压顶,狂风大作,不消片刻,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
“咱裤兜子都湿了。”一汉子抱怨,一边说,一边拧衣服上的雨水。
小二先端来烫好的酒壶,摆了三个酒杯,又去催菜。
“江湖相逢便是缘,来,走一个!”
“等等,东陵,东陵亭,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莫不是景州东陵小剑仙?”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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