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化名也就罢了,竟然在临走前纵火,这真是外交史上的一朵奇葩,更是不要脸的典范。
有人眼中流露出了羡慕之色,知道那个汉官马上就要升官了。
汉官下意识点头。
“你的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你认贼作父还沾沾自喜,他们的棺材板可能压得住?可会气活过来?”
众人也回头看着秦为,才发现一个问题。
他从小读书,也曾憧憬过圣人之学。
晏殊也欣慰的道:“竟然这般吗?好啊!”
晏殊冷冷的道:“荆轲和秦舞阳去秦国前也有把握!”
“来了就来了,慌什么?”
文官哽咽着说道:“平阳公临走前在耶律宗真的房间外面留下了一瓶东西,那东西点火就着……”
汉官被骂的哑口无言,眼睛都开始翻红了,他浑身颤抖的喊道:“某是大辽人,某生是大辽人,死是大辽鬼。”
“人在哪不重要。”
……
曹玘担心的看着秦为,怕他会暴揍,便安慰道:“秦兄,此刻不宜动怒,要冷静啊……你就当他是放屁吧!”
……
“未战先乱,这便是先声夺人啊!”
不过多会儿,斥候回来了。
连耶律宗真在后面得了传话后,就抚须赞道:“这口才当真是唾沫星子能杀人啊……他是汉官?”
这个汉官就是南面官,看着极为精神,冲着城楼大喊道:“在下纵观史书,就没见过使者纵火……秦为,你的祖宗蒙羞也不管吗?他们若是地下有知,定然会刨开棺木,仰天咆哮,后悔生下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文官不知道石油的事情,所以只能这样解释。
汉官说的酣畅淋漓,仿佛要靠一张嘴就把雁门关里的宋军骂的羞愤欲死,然后自己乖乖的打开城门。
混账小子啊!
北面用辽国自己的方式来统治。
这年头骂人祖宗那无疑是最恶毒的话。
“晏相……”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什么火?你说在哪儿?”
“你家秦爷爷在此!”
秦为在出发前就准备了些小零碎,原以为没有用武之地,可没想到竟然能烧一把耶律宗真,让他的心情大好。
秦为很是淡然。
如果说先前辽军的试探大家都能看出来,那么这次他们一往无前的气势,让人知道,他们发怒了。
这下轮到晏殊震惊了。
可晏殊是宰辅,他自然知道那东西的威力,不禁回头看着秦为,目光中多了许多沉痛……
“有此不肖子孙,秦家……”
汉官的情绪一下就崩溃了,喊道:“某是大辽人,某的爷爷辈就来到了大辽,某早就是大辽人了!”
辽国在扩张的过程中融入了许多外族人,从他们的军队编制就能看出来,而在官制上,辽国分为南北,各自不同。
“那秦为也就是如此罢了,若是某去,定然也能说的他哑口无言,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
南面的汉儿大多是耕种为生,就用汉儿以前的制度来统治,这就是大辽版本的一国两自。
因为就在刚才秦为念诗的时候,他在下面也已经跟着吟诵了出来,只觉得魂牵梦萦、令人陶醉。
秦为不敢还嘴,只能低头:“此事某有把握。”
比如说辽人可以在南面为官,而汉人不能去北面为官,就只能窝在南边,而且南面官比北面官天生就要矮一头。
等耶律宗真看到城楼上的那个人影后,火气就不由自主的冲了上来。
众人都生出了些嫉妒心,觉得此人真是走了狗屎运。
“只是小手段罢了。”
汉官终于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显然学问不错,若是论文才的话,他毫不畏惧秦为的发问。
“是的陛下。”
汉人不能在北面为官,可耶律宗真却因为这个汉人的口才了得,一番话骂的酣畅淋漓,就破格提拔,而且是提拔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些人是秦为早就安排好的,刚一下马就道:“晏相,”
文官被喝了一句满脸的委屈,回头看了秦为一眼,说道:“晏相,平阳公在耶律宗真的住所点了一把火……”
见晏殊不打理自己,那个文官又喊了一声。
“你的祖宗是哪里人?
晏殊瞬间就兴奋了,然后沉声道:“快!让斥候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摸清辽人现在情况!”
“辽军来了。”
“邯郸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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