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道:“皇城司急报,你确定要知道某二人是从何处来的吗?”
小吏一脸纠结的道:“秦为说您该知道的。”
一阵静默之后,赵祯摆摆手,示意宰辅们散了。
孙好民艳羡不已的道:“去一次就能和子孙吹嘘了。”
吕夷简有些恼怒的道:“若是党项部闹起来,大宋在边上煽风点火,坐收渔人之利最好不过,可李德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偃旗息鼓了。”
张之白冷笑道:“那就是个不臣之心的,不,是个叛逆,迟早会反叛!”
枢密副使晏殊见他面色沉郁,就说道:“自耶律广军被秦为坑了一把后,就安静了许多,直到大朝会前几天又开始上蹿下跳的,说是要大宋增高岁币。”
稍后回话来了。
换了战马的两个男子疾驰而去,身后一阵大风,卷起了无数雪花。
有铺兵问道:“你二人是哪里来的?”
辽人最近又开始跋扈了,给大宋的君臣们不少压力。可大宋却无法反制,只能用周边笑部落来慰藉一番。
这是甩锅大法的一种,预见要出事了,就先把锅往别人的头上扔。
明日就是元旦,街上的行人反而少了许多。
晏殊见他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就有些很不悦,好歹本官也比你大了许多,官职也在你之上,你就这个态度?
晏殊苦笑道:“相公,这几日下官这里一直在盯着辽人,只是事出有因,下官也不好多言啊!”
可秦为不想去,就在孙好民出去后,他一头栽倒,瞬间入睡。
王臻回到了枢密院,随口就问了辽人的情况。
而驿站却不得闲,必须要时刻保证着战马的喂养,以及各种物资的储备。
晏殊苦笑着,心想我得能放下心啊!
这大过节的弄的气氛沉郁,大家的心中都不好受啊!
“都承旨,秦承旨说有来有往,咱们坑了辽人一把,辽人埋怨几句不算事。”
……
天气冷,从被窝里爬出来需要极大的毅力。
刘娥和宰辅们商议了许久,一是去岁的总结,二是明日的大朝会的格调,也就是展望未来。
另一人搓搓脸,却搓破了疤痕,那鲜血就顺着流淌下来而不自知。
皇宫外,天色微暗,群臣和使者们都聚集在了一起。
天还在麻麻黑,可秦为就被孙好民叫醒了。
“郎君!”
“干嘛的?站住!”
外面传来了马嘶声,两个男子回身,那脸上几乎看不到一点白色,红的吓人,而且上面处处都是血痕。
要过元旦了,各地都在收尾,各行各业,除去生意人之外,大多都开始了收尾。
正如当年的范仲淹。
到时别说司事局,就连赵祯都要被朝臣诟病了。
秦为起身道:“晏大人放心,辽人也就是过过嘴瘾,他们不会过分的……”
可今日的王臻却有些火气,他皱眉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马上就是元旦朝会了,辽使在使馆里喝多了,叫骂不休,言语间对大宋和官家多有不敬,你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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