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家之主,这边分一点,那边给一些,总得让这‘一大家子’人都吃饱穿暖了。
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使呀!
而始作俑者秦为却正窝在家中大快朵颐,这些日子又是赈灾又是平叛,可是苦了他连顿饱饭都吃不利索。
秦为捂住了他的嘴,拉着进了书房。
甚至连枢密使张耆都险些被革职查办。
“郎君,隔壁刘娘子回礼了。”
杨帆有些唏嘘和羡慕,在他看来秦为的升迁之路简直顺畅的令人发指!
大宋朝中没人了么,合着就可他一个人霍霍了……
“郎君。”
他痛恨自己的聪明。
几个不熟秦为的指挥使纷纷点头称赞。
“秦大人这是什么模样?陛下钦点你为赈灾副总管,这是多大的恩宠,可不兴发牢骚啊!”
如今的秦为任职枢密院,正经是殿前司的上属衙门,而且官职从五品,比这些指挥使高出不止一级。
接着就是王府的回礼,两马车。连带着府上的老仆也一并来了,可见王家与秦家的关系密切。
最后被宰辅们训斥了一个下午,才灰头土脸的从政事堂出来。
许茂则今日的态度很和善。
大家都是要脸的,这种事情就算传出去了,也只能偷偷谈论,否则刘娥敢杀人。
他对刘娥没好感,这个全大宋都知道。
秦为看着手里的荷包,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俏美的少女。
这么猛?
老头儿这是要逼婚啊!
汴梁城中流传着一个笑话,堂堂朝廷禁军竟被一群流民叛军闹得险些营啸。
“大人如今可是咱殿前司的顶头上司,日后还要多仰仗您了,都检点就在里面,请进。”
秦为想起了王臻,就叫人送了两只灾好的羊、半条牛腿过去,王家人口不多,脸上丫鬟仆役也不过四五人,这倒和秦家差不多。
屋里传来了赵允让的疑问。
这一老一小不好惹啊!
“你是说太后并无夺权之心?”
秦为声音低沉:“太后或许有吕武之心,但刘氏根基太浅,朝中拥趸者不多,太后若想强取,就必须经历一场恶战……”
秦为放下鸡腿,随手拿过一块抹布擦了擦手,抱怨道:“还让不让人安生,不会又要让老子去真定府吧?”
刚送走了老仆,赵允让就顶着一头大汗冲了进来,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激动的说道:“刚收到了消息……。”
“谁说不是呢?现如今那些宫人愈发不规矩了,陛下又太过仁慈不忍责罚他们,太后也不好多说什么……”
记忆中,他和秦丰从未起过争执,更别提吵架了。
“末将见过秦大人!”
秦为干咳一声道:“莫要外传,就当咱家不知道……”
秦为也不屑于为难两个小兵,笑着点头,刚一进门便见杨帆和几个军司的指挥使站在院子里,看到进来纷纷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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