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祸,明白吗?”
说话间,王臻风尘仆仆而来。
王臻心里稍暖,上前拉着他左右看了看,才安心道:“听说你昨夜遇了贼人,谁干得?把他挖出来!”
周围食客纷纷竖起了耳朵。
“不可能!一个四品官,别说老夫看不起他,他没那个本事!更没这个胆量!”
张勇摔碎了酒碗,打着酒嗝咆哮道:“掌柜的呢?竟拿些孬肉来糊弄老子!”
这人疯了?
秦为皱眉道:“可咱们没有退路了!总不能眼看着您被让那些人污了名声,赶下台去吧?”
秦为觉得王臻最近有些往暴力家长的方向发展了。
王臻微微点头:“既然皇城司接手了,此事你就不必再管了,一切有老夫。”
秦为笑道:“别着急,那些人也不是铁板一块,丢了这么大的产业,他们也会肉疼,只要有了开头,还怕他们不上钩吗?”
天下官员趋之若鹜的位置,王臻岂能不向往?以前他觉得此生与政事堂无缘,便不会为这种没影的事情劳神。
“杀鸡儆猴!”
……
哦吼?
其中一人咬了快羊头肉,又噗一声吐出来。
丁谓早就是刘娥砧板上的鱼肉,所差的无非就是怎么烹煮而已。
你以为摸准了太后和陛下的想法,就能为所欲为了?
“晚辈没有瞎胡闹。”
秦为随意笑笑:“小问题,凶手已经被皇城司带走了。”
“放屁!不新鲜就是不新鲜,难不成老子还污你不成?”
“谁干得?”
掌柜听到叫骂声,赶忙从柜台出来,陪笑道:“几位兄弟可不敢这么说,这羊肉可是今早刚从牛家生畜行送来的,新鲜的狠嘞!”
王臻想都没想就打断了他的话。
好似只要他在,天大的事都叫事儿,让人安心更想依赖。
但现在不同了。
段玉迅速离开,消失在了人群中。
王臻没搭理他,道:“丁谓告病了,李迪也跟着告病在家,朝中要变天了,你跟那郡王府的小子这几天都安分点,别瞎胡闹!”
秦为叹道:“现在还不能动他,大鱼还没露头,打草惊蛇要不得。”
一家酒肆里,张勇正带着几个兄弟在吃酒,只是他们却不同寻常闲汉,看似在酗酒、眼神却时刻保持着清醒。
秦为原地看着它门上的牌匾,转头看了看胡聘。
胡聘隐晦的比了个手势:“索性那人也丢官了,不如找几个人……”
以往睚眦必报的人,怎的也瞻前顾后了?
还是那个护犊子的老头儿。
秦为捂着头叫道:“您这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秦为点头道:“萧余已经下狱,但其名下产业却未被查抄,依着朝廷对士大夫的宽待,此事顶多就是丢官发配地方,未免太便宜他了!”
王臻似乎是下意识看了眼走远的孙好民:“刚才那话你知我知,切不可再与第三人提及!”
秦为端着脸道:“您放心,此事应对妥当,不出三日就会有结果,这次丁谓必然倒台!问题是丁谓倒了之后,政事堂的那三把椅子谁来坐?”
王臻仔细打量着他,佯怒道:“怎的?老夫不请自来,你小子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