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了吗?
二人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丁谓。
“疯你大爷!认真点,听我说……”
赵允让指着另一张纸上,一些奇怪的架子。
作为朝堂之中新生代的顶流力量,吕夷简虽在政事堂身居末位,但周围的追随者却是众多。
赵允让渐渐惊叹了,死死盯着秦为的脑袋。
只是苦笑一声,道:“某没有别的意思,你既是他的手足,为他看好这些产业,便是帮他了!”
若非是经常见面,李迪几乎要认为眼前这个丁谓怕是换了魂魄。
这真是前所未见啊!
这些东西真的是人能想出来的吗?此刻他终于知道秦为为何能这般镇定自若,因为他确信自己能够稳赢!
秦为满脸黑线的瞪了他一眼。
以前他总觉得,死契是最不人道的陋习,更是反感那些动不动以‘奴’为豪的富商权贵。
“花露,俗称香水,里面加入薄荷等草药,夏天可驱蚊散热,更能持久留香!”
“黄口小儿!你欺人太甚!”
赵允让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这种东西谁会穿,绸缎颜色绚丽,不比这好吗?”
“这是纺车,以前都单轴、单线纺车,花样单一且不够结实,我这是双轴双线的,不仅节省时间,还能纺出更多的花色,布匹更紧实。”
一旁的赵允让不知何时凑了上来,好奇的问道。
如今的天子还未长成,但这些未来将要辅佐他的能臣忠士已然开始渐渐崭露头角。
秦为随口道:“女人用的东西,就是唇脂,也叫口脂。”
“成了!”
“这个又是什么?”
秦为拿着一推草纸,一字一句的讲完后,催促道:“快去找中人,雇人!要多,要可靠!最好是卖身为奴的,要签死契!”
“那这又是什么?”
与这些钱财比起来,保住王臻,护住这个屡屡救他于危难的长辈,才是秦为认为最应该做的事情。
“王公怎的了?”
这些秘方任何一个拿出来,都足以引爆一场灾祸,更是秦为在这个朝代赖以生存的命.根子,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赵允让叹了口气:“这是一场豪赌,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保王公……”
“这‘口红’是何物?”
李迪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吕夷简,后者会意,竟从袖子里抽出一封小册,递给了李迪。
这是秦为一直以来对他的定位,他不想自己仅有的几个朋友,到头来都被卷入那场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没等二人反应,秦为一下冲到秦为面前,兴奋道:“胡兄,你我马上就要发财了!”
这就是文人之间的通病,无论什么深仇大恨,都大不过道义礼数。
赵允让也不在意,接着问道:“那这个呢?”
他的话是好意,可语气总让人觉得带着讥讽,好似在故意拿话揶揄丁谓。
可如今,他等不及了!
“香皂,可以清洁衣物,也可用来洗澡,去污效果特别好。”
如果之前他还对秦为报以怀疑,现在,他信了!
几日没见,丁谓看着又老了一圈,连平日里那副飞扬跋扈、盛气凌人的劲头,都弱了几分。
还丝绸,这年头能穿得起丝绸的寥寥无几,就连王臻除了官服外,也只能买得起一些品质较好的絮织细布。
耻辱啊!
这是秦为来到宋朝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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