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崽子,到现在还不忘再给何振山挖个坑,勾结、唆使……单是这两项罪名,就足以定他们的罪了。
前厅里,何振山一言不发的坐着,脸色阴沉的可怕。
就算没有王朝马汉手持杀威棍,仅是门口的两排衙役,就吓得人打起哆嗦来。
这大半夜的,好歹你也翻个墙啊,
王臻好似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甚至闪过几分喜色,冷笑地盯着面前众人。
王臻老脸一黑。
秦为赶忙摇头:“还是算了,阁下慢走……”
“秦为,有人告你高价收粮、扰乱市价,导致大批粮商跟着溢价兜售,才造成此次动荡,可有此事?”
何振山并未辩解,只是低下头道:“小民知罪!”
刘福脸色惶然,急切道:“为何会这样?就算要拿人,不是也该先拿秦为才对么?”
言下之意就是,这一切都是秦为先搞出来的,他们这些人也只是被逼无奈的受害者。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粮商们溢价是利益熏心没错,但公允的说,这也是秦为诱导所致。
开封府。
何振山说完,从容地诉了诉衣衫,负手走了出去。
秦为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叶双愁了!
一众粮商面面相觑,被噎得说不出来。
何振山缓缓抬头,不紧不慢道:“该来的躲不了,告诉健儿,让他看好家,莫要出头。”
对啊!
王臻问话后,在场人纷纷无语。
人家是收粮的,他们是卖粮的,你管人家出多少钱收?碍着你了?
似乎自从秦为出现后,他搞出来的麻烦就没有断过,而且一次比一次闹得凶。
王臻一纸调令,巡检司的衙差们齐齐涌上街头,奉命捉拿那些哄抬粮价的粮商。
秦为仍不为所动,依然笑着:“你确定他亲眼看到了?”
秦为摇摇头:“首先,秦某并未高价收粮!其次,汴梁的粮价也不是秦某能左右的,又何来扰乱市价之说?何员外未免太看得起秦某了。”
这就很不讲理了……
何振山急了,多年来养成有钱人的修养荡然无存,红着脸怒声道。
可这人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飘逸,竟然大刺刺地从正门走了出去。
这是看不起某么?秦为不知怎么想的,忽得问了一句:“阁下留个姓名,他日江湖再见便是缘分。”
“府台大人明鉴,哄抬粮价并非小民本意,只因被人断了生路!秦记恶意竞争高价收粮!导致小民生意受损严重,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若只惩罚小民一人,在下不服!”
王臻今日就是陪秦为演戏的,自然不会拒绝。
“眼下某只能咬死,此事是因秦为而起,他虽没有哄抬粮价,但高价收粮却是事实!若是王臻保他,那就要法不责众,否则,大家一起死!”
“不约而同?”秦为歪歪头看向何振山,笑道:“何员外做的是酒坊生意,这些人是粮商,不是一个行当,又怎么‘不约而同’的?”
听听!听听这话……
这一句认罪,则是要宣判了!
“来人!传秦为过府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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