谀奉承的投机者,而是一个名不经传的酒楼小掌柜。
秦丰、范仲淹、王淼等人就是其中之一,而秦丰为了保全身边的同窗好友独揽罪责,被真宗罢去进士三甲的功名不说,更是下旨罚其终生不可为官。
也是在这延福宫里,晚年的赵恒一心沉迷于封禅、祥瑞,那是他第一次提出要在泰山封禅的想法。
“这个是儿子今天刚学的?”
“秦丰那人哀家见过,那就是个执拗的,为人正直,却不知圆滑。”
“我家?”
“不妨事,都是邻居,有什么难事尽管开口。”
“那个秦为确实好本事,不仅做了一手好菜,此人也颇有见识,甚至还能出口成章。”
刘娥面容柔和许多,似乎有些动容了。
“年前,小姐与奴家从杭州来到京城,原本家中开销都是老爷隔月让人来送一次,只是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秦为心知肚明。
“秦郎君留步……”吴妈踟蹰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拦住秦为,小声道:“奴家有个不情之情,能否求秦郎君在府内给奴家安排个干活的差事?”
刘娥喃喃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
只是刚尝了一口后。
讽刺吗?可笑吗?
人若是心情好了,看谁都顺眼,此刻赵祯的心情就很好,对秦为更是欣赏。
许茂则事无巨细的将秦为的嫡系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又忍不住多尝了几口,不可思议的看着赵祯,脸上的惊讶都快实质化了。
朝堂之上也因此爆发争议,尤其是那些初入官场的年轻官员,更是大胆欲集结大批读书人去敲登闻鼓,要以此警诫帝王停止这种劳民伤财的迷信之说。
刘娥追思起真宗赵恒在世时的场景。
刘娥当时也是极力规劝,奈何晚年的赵恒早已听不进忠谏。
思绪被打断秦为心中稍稍叹气,点点头准备离开。
说什么落叶归根、认祖归族,秦为第一次觉得这里是他的家,能安放他那为数不多的归属感。
刘娥看似随意的点点头,目光却变得深邃起来。
“见过秦郎君。”
“这宅子……”秦为犹豫了些许,摇摇头道:“算了,日后再说吧。”
“哦?”刘娥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是御膳房的哪个厨子,竟有这等手艺?哀家要好好赏赐他。”
哪有邻居家的仆人到自己打工的道理?一仆二主这种事情按律法来讲是不允许的,闹不好就会吃官司。
可怎么说也是亲生女儿,这么做至于吗?
“不是宫里的厨子。”赵祯得意道:“是允让从宫外带来的一个酒楼掌柜,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糕点松软香糯,入口即化,我儿何时练就了一手庖厨的手艺?”
刘娥摇摇头,叹息道:“那少年倒是比他爹当年会做人,就不知他说这话是何用意……。”
站在祖宅小院儿门前,秦为心中有些感叹。
遥想当年春衫薄。
“原来如此……”
刘娥收回思绪,笑道:“是个有见识的,有机会哀家定要见见这个秦为。”
秦为不明所以的看着吴妈。
只是没到到,十几年后秦丰的儿子却放弃了科举投身商贾。
这样一个人,为何籍籍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