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蔚这时才走到桌前缓缓坐下。
靠窗帘有一个写字台,被子整理过,但还是有些皱巴巴,能看出个人形,两个枕头也放得有些乱,加上一对互相欣赏的年轻男女,整个屋子有些暧昧的气氛。
牛都吹到这了,哪能不攻自破,钱才赶紧笃定的点点头。
进了房间,胡蔚就有点后悔了,因为这里灯光明显暗一些,而且一张很显眼的大床,横亘在屋子正中央。
五分钟后开门重新站在胡蔚面前的钱才,已经洗了澡洗了脸,穿了一件灰色短袖衬衫外套内着白色T,套了一条卡其色短裤和一双白色Nike板鞋。
胡蔚也回过神来,眼带笑意道:“这就是你十七岁就拼命做生意的理由?”
钱才强忍着想亲上去的冲动,继续笑吟吟的说着。
钱才拿过一叠餐盒,看了看客厅满桌的书,指着里屋道:“去里面吃吧。”
“就在这吃吧,你帮我看看几个题,行吗。”他尽量找了个她认为合适的理由。
这首《绝色》如今尚未出版,她也不曾得见。
“送我回去吧。”
钱才顿时愣住了,看着她笑吟吟的脸,感觉失了面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恶狠狠的说道:“我才不会。”
钱才一时很舍不得,低声道:“我们这,算约会吗。”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酒店的房间里,一男一女,安静,又旖旎。
这娘们。
不知月色加反光的雪色
胡蔚指着一道几何论证,眼里很欣喜,她在这道题上花了不少时间,现在看他也做了,两人间又有了一种别样的默契。
“呀,你也在做这套卷子,这道题我前几天补课老师也讲过,我觉得很难,你自己做的吗?”
钱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她身边站着,看了看说道:“嗯,用割补平移和康德说倍比法,在这里,作一条辅助线……”
胡蔚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都长得多余,不知道往哪放了,全身上下,劈头盖脸地红了起来。
下面平铺著皓影,上面流转著亮银
“放心吧,不会有那种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情节的。”
“今天你走在路上,有很多人看你吧。”钱才看着她耳朵上的海豚耳坠问道。
——已经够出色的了
钱才忽然问道,这个丫头长成这副魔鬼身材可不是白来的,她很能吃,特别能吃。
胡蔚很羞涩,可是却更好奇:“你脸皮这么厚,也会脸红。”
……
说罢拿起红酒标签对着胡蔚,手往上面指了指。
“进来吧。”钱才盯着胡蔚轻声道。
胡蔚转头看着他:“就到这吧。”
两人走在省府路上,看着南湖的江景,两人的手摇晃着,有时会碰在一起,然后相望着脸红,饶是钱才的老脸,也忍不住在烧。
钱才见状心领神会,打了酒店的服务中心电话,点了几个菜,然后对胡蔚笑了笑。
“你真能喝一晚白酒。”
“我什么时候夸大其辞过。”
“算幽会。”
胡蔚也觉得好像一大桌的书不太好收,一会也许还得用,挺麻烦的,点了点头。
他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那看着她看书。
强绷着严肃的表情走到胡蔚面前坐下,打开餐盒,又觉得缺了点什么,从房间储物柜里翻翻找找,拿出一瓶红酒和一瓶果汁。
饭来了,服务员敲了门。
胡蔚进屋,对着他一笑:“你这么穿很好看,干净。”
胡蔚有些尴尬,手足无措。
胡蔚很认真的听着,这与老师讲的解法不同,他很有灵性,声音也很温柔,离自己很近……胡蔚耳朵有些红了。
钱才忍不住近距离欣赏着她,她真的是造物者的错漏,魔鬼身材和天使脸蛋的结合,还有一颗不凡的小脑袋,连呼气之间,气味都是甜滋滋的。
胡蔚前世躲着家里人和他到了法国里昂,钱才做进出口贸易,一半时间在法一半在中,每次离开时,胡蔚就会在法国两人租下的房子门口亲吻他,然后等着他。
钱才一听也不再继续讲述解题思路了,放下笔看着她道:“我什么时候说我没学习了,我只是不常在学校而已,我的书都随时带着的好吧,每个地方都是我学习的战场。”
胡蔚听到抬头看了他一眼。
钱才暗暗摸了摸刚才推胡蔚的手,绵密的触感还在荡漾,他摸到啥了来着?一根带子?
“放心吧,我酒量很好,53度的白酒我能和我爸就着一盘花生米你来我往喝一宿,开一瓶酒只是为了庆祝我没有放弃,你也终于在我不得不回去上学前回来了,我只喝一口,而且,你看看这酒,酒店送的,多难喝。”
胡蔚点点头,很听话的……毫不客气的放到自己嘴里,然后一边嚼着,一边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两人吃完饭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题,两人很默契的都没说出去走一走,仿佛这个房间就是年轻小男女的避风港。
你是第三种绝色
等他回来,两人就会聊着这次挣了多少钱,然后开一瓶拉图,喝完她会靠在他的身上,絮絮叨叨说着情话。
然后转头走向远处。
胡蔚也笑了,挑着眉,一脸的不可置信。
胡蔚听完,深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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