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合作

浅夏给他裹上。

    李长昼看向杨清岚：“怎么样？”

    “可不准闻哦。”

    裹在头上的围巾，立马被汗水打湿了。

    “是两个人加一条警犬，警犬叫‘风暴’。”有些倔强的说明后，郑晴才回答她的问题，“同一辆公交车，一趟只能刷三张车票。”

    “郑警官，”李长昼说，“我们不加入，但可以合作。”

    这时候最有精神的反而是郑晴。

    “英雄所见略同。”杨清岚微笑着替他改口。

    “需要上级决定，我会尽力帮你们说话。”她说，“但请你们放心，不管如何，国家绝对不会强迫你们，你们的人品我可以担保。”

    “我已经回答了，该你们了。”

    但就这样的三个大学生，居然有‘用命去奠定前期优势’、堪称战略的想法。

    郑晴想了想。

    “……对，英雄所见略同。”李长昼点头，这一刻，他突然明白郑晴点头认可‘良民’时的感觉了。

    “除了家人能得到保护，官方还有很多情报，包括新增的公交线路是否有用、各个擂台的地形、技能和装备等等，只要你们加入，这些情报都可以公开给你们。”

    在建国初期，虽然有大学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说法，但郑晴知道，现代很多大学生醉生梦死，一千米和八百米的体测，足够让他们紧张到脸色发白。

    李长昼又重新背起郑晴。

    “很巧，我的代号就是‘猫头’，失踪的队友是‘猫尾’。”郑晴说。

    “放心，我也怕臭。”

    郑晴也没催促，转而开口提醒：

    最后一句是问杨清岚。

    说完，她又尝试拉拢三人。

    “注意警戒！”杨清岚微显不耐，双眸紧盯着李浅夏，随时准备把她“拉”开。

    “休息五分钟，”在阴凉处坐下后，她说，“我们必须找到水。”

    “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杨清岚说，“以政府的能力，你们为什么是二人的小队？”

    她同样眯起眼睛，盯着那片阴凉。

    “就像拼夕夕的百亿补贴，外卖平台的优惠券，资本花钱，我们用生命，占据前期市场。”李浅夏一副自己想到这个说法的架势。

    “我不是黑雾之王，我是猫头……”

    “那样走路会更累。”

    “三次？一周时间，你们参加了三次？”

    李长昼沉吟着说：“她看到了我们的脸，我们又不能杀了她，再想像以前一样，恐怕是不行了，不过也有好处，就是不用费劲隐藏。”

    “……良民。”郑晴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

    “但加入官方，不符合你‘活下去为主’的观念吧？”李长昼笑道。

    她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时代真的是变了。

    终于，在一望无际、沙丘连绵起伏的沙漠里，他们发现一块笔直矗立的岩石，岩石投下的阴影，像一汪泉水般诱惑着他们。

    “三次。”杨清岚言简意赅，绝不泄露多余情报。

    郑晴正要开口提醒，就听杨清岚对另外两人说：“小心，有阴凉的地方，就可能有陷阱。”

    三人没说话，拖着沉重的步伐走着。

    “嗯，合作。在价值游戏里，我们尽量和官方的人合作；现实世界，我们不作恶，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其他合作，比如情报的交换、装备的购买和出售等等。”

    李长昼的双手松开郑晴的腿，双手端起AK。

    拿着钢枪的李浅夏，小心翼翼地在阴凉里转了一圈，朝这边招了招手。

    他们时不时爬上沙脊，寻找周围是否有可以遮阳的地方。

    “走吧。”五分钟之后，杨清岚率先起身。

    没人说话，大家已经疲惫不堪，解开头巾擦着汗。

    “沙地被太阳烤得好热……用脚尖走路会不会好一点，减少和沙面的接触？”

    “你觉得呢？”杨清岚问李长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