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二十,呼叫二十,这里是二十四……”
可达志用力一拍面前的草编的地板,身体也从萁坐变成蹲伏的样子,眼睛好像猛兽觅食的时候一样,死死地盯着法正。
在看到可达志打算离开的时候,法雅和尚终于坐不住了,他用嗔怪的目光看了看法正和尚,然后叹了一口气。
连兵家翘楚窦轨带着元从禁卫都抓不住他,凭什么可达志带着一帮和尚就把他抓住了……”
法正顺着法雅和尚的话一想,顿时感觉自己完全明白了。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
“法雅和尚,证据就在这里……”
“贫僧现在跟王薄真的毫无联系,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去抓啊?”
“二十收到,二十四你继续远距离盯梢,老鼠通过安化门后就可以撤离。”
“这个……”
“师兄你的意思是……”
法正和尚低下头,谦虚的问道。
这两个事情有联系吗?
“你要不这么做的话,也不会逼的这位胡……人将军对你做这样的手段。”
“现在证据确凿,你居然还在抵赖,好!那某这便回太极宫回复窦将军,然后让窦将军来跟你们说。”
看着可达志这神一般的操作,法雅和尚和法正和尚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
在分段布控,严密监视之下,可达志和法正才刚刚进入乐游原的时候,孔清已经从他们的行动路线分析出了他们的目的地。
法正和尚眨了眨眼,有些懵逼。
“呼叫二十,呼叫二十,这里是二十九……”
法雅和尚闭上了眼睛,一脸的高深莫测。
就在他们穿过安化门之后,一个坐在街边,穿着绿色衣裙的女人又抬起了头……
面对可达志的指责,法正和尚全盘否认。
可达志又伸手拍了拍地上的信。
“好,某就再信法雅大和尚你一次,但也希望大和尚你能给某一个满意的答复……”
“南无妙光菩萨!师弟你总算是悟了……”
法雅和尚点了点头,用柔和的声调说道。“老衲说的不是这个事情……老衲说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带着十来个武僧招摇过市的事情,你做得差池了。”
红衣女子看着离去的马车,嘴里小声的说道。“老鼠已经出洞,重复一遍,老鼠已经出洞,目前正在南一街自东向西方向前进……”
啪!
法正和尚张了张嘴,似乎是打算解释。
法正和尚一脸的犯难。
说着,可达志转身就打算朝门外走。
红衣女子按了一下手里的黑盒子。
因为红衣女子说话的声音很低,再加上距离可达志他们也比较远,所以不管是可达志还是法正和尚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已经被监控了。
“啊!”
“他要的是功劳,抓不到王薄,杀掉了一些他的党羽难道就不是功劳了吗?而且王薄此人既然号称知世郎,就说明了其人非常狡诈,我们抓不住也是正常的。
“咱们庄严寺里知道他是胡人的人就只有你跟老衲两个人,事情不是你做的,也不是老衲我做的,那你觉得是谁做的?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是王薄吗?”
法雅和尚柔声对着可达志说道。“给老衲一点时间来劝服师弟。”
“说吧,孟让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封信不过是对贫僧的诬陷而已。”
“我法华宗对传国玉玺并无觊觎之心,也没有打算窝藏王薄的党羽的打算,至于法正师弟应该是无心之失而已,老衲这就劝他将功补过,带可达将军去抓获王薄的党羽,可达将军以为如何?”
想要立功的话,你早跟贫僧说啊,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啊,你直接上来就栽赃污蔑是怎么回事?
孔清的手在长安的地图上划过,在敦化坊的名字上敲了敲。
“当初窦将军让某留下来,监督法正和尚抓王薄和他的党羽的时候,是让你们配合某在庄严寺设下陷阱,一旦王薄及其党羽出现之后,就立刻抓捕,但是现在呢?”
可达志一脸大仇得报的表情,用手拍了拍自己面前的这封信。
“师兄,这能行吗?”
“他可达志是为什么来的?是来抓王薄和他的党羽,打算立功的。但你出来进去都带着这么多的人,你觉得已经受伤,而且还势单力孤的王薄他敢来报复你吗?他如果不来报复你,你觉得这么可达将军靠什么立功?”
“可达将军稍等……”
可达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法雅和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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