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乃是山之半腰,南侧有湖,周围绿树成荫,常有鸟雀啼鸣,住在这里,当真是无比的惬意,在张不疑禀告之后,过了许久,才有一个衣冠不整的中年文士走了出来,此人年纪虽大,却是气质非凡,随意的着装,让他看起来更有了隐士高人的风范。
“好了,去吃饭吧……”吕后不屑的说着,没有再理会刘长。
说完,她气呼呼的离开了,吕产和刘长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
在留地一处高地的茅屋外,张不疑俯身行礼,对着屋内的人禀告道。
……
听到曹参的这句话,吕后脸上的恼怒顿时消失了,她点着头,说道:“的确是这样,有劳丞相,请您将他送来,我亲自管教,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仲父,寡人的兄长大婚,众人皆欢乐,您为什么不来呢?婚礼虽喜庆,可是寡人因为总是想到受苦的唐国百姓,因此闷闷不乐,都没有什么兴致,若是仲父能前往唐国,那寡人也就不必这么忧愁了……”
“你要记住!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高贵就去做违背律法的事情,不能欺负百姓,否则,不必丞相动手,我亲自来!”吕后又敲打了刘长几句,刘长顿时觉得冤枉,“阿母!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甲士不让我离诚,我有什么办法……”
“放心吧!阿母,表兄可是好人啊!他刚才还说要送我牛羊骏马,盔甲弓弩,粮食农具……”
刘长等了许久,吕产终于灰头土脸的走进了殿内,吕产身形消瘦,此刻看起来更是狼狈,浑浑噩噩的,刘长咧嘴便笑出声来,吕后瞪了他一眼,这才有所收敛。
吕后对着他们兄弟俩便是一顿训斥,说到最后,吕后甚至威胁道:“你们俩若是再有不守规矩的行为,我便让你们去修皇宫!修满一年才能回来!”
曹参这才离去,刘长这才走到吕后身边,傻笑着问道:“阿母?出了什么事啊?”
张良送走了儿子,带着书信回到了屋内,将书信放在案牍上,便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片刻,若有所思,唐王的日记,在平常人看来就是满篇的废话,可是在张良这里,却能从他的言语之中清晰的看出长安的局势。
吕产摇着头,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害我,若是让我知道,非饶不了他!”
当然,首先要分清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张良跟随刘邦的时间久了,分真话和吹牛的本事也很高,一眼就能看出,这吹嘘的本事还是远不如其父的。
吕产是非常害怕吕后的,自从失去阿父之后,吕后就常常以阿父的口吻来训斥他们,奈何,吕泽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整日饮酒,整天都是醉醺醺的,一个整日游玩,连夜不归家,还不如吕释之的三个儿子呢。
“无碍,你且回吧。”
“唉!兄长什么话!我们乃是近亲,岂能谈什么报答?”
吕后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她冷冷的看着跪坐在面前的曹参。
吕产大喜,抓着刘长的手,激动的说道:“长弟啊,如此甚好啊,多谢,多谢啊……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谁说不是呢……你们一年也就几天被叫到椒房殿内训斥,我可是天天被训啊……”
“但凡违背律法的,无论是什么人,臣都不会放过。”
“阿母,我饿了,我去大哥那里吃点东西……就不耽误你训表兄了……”
张良越看,脸色就越是严肃。
“阿父!又有书信前来!”
“阿母……”
“你大哥新婚,不要总是去打扰他!”
刘长傻笑着,吕后瞥了他一眼,“吕产的事情是你跟曹相说的吧。”
“你阿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刘长拍打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与曹相亲近,常常前往曹府游玩,我能打探到不少的消息,我也知道巡逻的甲士平日里的去处,到时候,我可以帮表兄打探情报,给你提供可以放心纵车的地方!”
他此刻却是摇了摇头,无奈的从儿子手里接过了书信,苦笑着,“你以后不必亲自来送了……派个下人来送吧……”
“你表兄纵车博戏,被曹相抓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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