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认真的看着段天涯:“你若是胡正河你会怎么做?”
“刚才孤说了,其母只是一块敲门砖,至于后面怎么操作还需要好好谋划!”
萧鼎一边抱怨着,一边翻看着奏折。
萧衍点点头说道:“没错,此人正是胡正河一派的。”
“你自己说,孤还怎么留你?”
“奴婢去就是了,只不过殿下还是小心此人,在胡贵妃那里的时候可没少听她谈及此人。”
“如此说来是有人抓了你的家人来威胁你这么做的了?”
萧衍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叶悠悦,赶紧安抚道:“此人对于孤有大用,孤要将其收为己用。”
夜,东宫。
得到肯定的答复,何子晋喜出望外。
执笔太监微微一笑:“奴才现在就是反悔也已经晚了不是,奴才就是您最忠实的狗。”
“此事先放在一边,孤可以留你一命,毕竟你还未收到钱财。”
“想不到胡正河竟然真的敢痛下杀手。”
而后萧衍就离开了天牢。
“都是些什么破事,真不明白他胡正河让我在此翻看什么?”
“若是李广战败或是战死,那你一辈子便做一个押运官吧!”
自己的家人现在还在他们手中,自己说了家人可能也没了。
“不然孤早就治了他的罪!”
“这笔钱足够臣下半辈子无忧了。”
不过话音刚落,外面也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孤能有什么,不过倒是你,出门在外要格外小心,不要轻信任何人。”
若是萧鼎真的登临大位,那么自己自然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现在自己和萧衍有了感情,自己自然是不想离开的。
看着眼前的行囊,萧衍也是有些不舍,但是为了收复郭攸之,自己不得不将叶悠悦派出去。
何子晋此时已经没有了力气,自己将这些东西讲出来心理上面的压力是十分巨大的。
他犯下的罪行有多大,他非常的清楚,绝对是杀头的大罪!
“不过你可想清了,上了我的船,再想要下去就晚了!”
“此人与胡正河勾结颇深,几乎一损俱损,怎么可能为殿下所用?”
甚至一些重要的事情都是萧鼎先知道的。
段天涯闻言咬牙切齿:“属下一定会查出他的罪证,让他碎尸万段!”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次你便亲随押运队伍一同北上吧,何时李广凯旋,你何时停止!”
司礼监。
段天涯想了片刻之后惊呼:“殿下之意是,何子晋的家人都已经被……”
萧鼎却是不以为然道:“这要是能够翻阅出来什么才怪?还熟悉国事,只有执掌权力那才叫熟悉国事!”
萧鼎肆意的翻阅着奏折,这一点别人从未知晓。
何子晋摇摇头说道:“也不全是,他还许以重利,只要罪臣这么做了就给罪臣一笔钱。”
“其母便是孤的敲门砖,若是此事成了,胡正河阵营瓦解指日可待!”
“连你都看出来了,孤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之间要是没有什么牵绊,不可能狼狈为奸的。”
执笔太监扫了一眼四下说道:“殿下,有首辅大人在,您执掌大权的时候还远吗?”
“治好之后立马返程,回来之前给孤来信,孤派人去接你们!”
一边的执笔太监赶紧说道:“二殿下,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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