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便把关德召、关敬父子叫出来,随他们出来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公冶菱。
“东家,这开销……有点大啊。”
说话时有意打量公孙衣。
朱浩这时候只能装糊涂了:“陆先生该知晓,人都有求知欲,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你不都见到了?还用得着拜访?来,有什么崇拜的话直接跟我说就行,我受着便是。
朱三覥着脸凑过来,想参与朱浩跟京泓的话题。
朱浩现在很忙,要搞“事业”,就是他的那些研究,还要把研究出来的成果变现,让朱娘发展出新产业,还有戏班的事也要兼顾一下。
朱浩点头:“就在我行李箱中,回头我就拿给陆先生。”
唐寅沉吟许久终于答应下来,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但也仅限于最近这段时间,等你开始学五经,以后写时文,你就必须要用心听讲,另外平时课堂上……也要做到温故而知新。”
朱浩惊讶地看了公孙衣一眼,心说你啊你,就算心里门清,这么说出来好像不太妥当吧?
“既如此,那就先到此,有事我们过了晌午再聊……”唐寅也算通情达理,立即中止交谈。
想想也对,我现在教的,都是那人教给你,然后你再教给我,被你玩剩下的东西,你在课堂上肯定不想再听,自然会去学一点新东西……
朱浩心想,现在我给你整理的仅仅是四书的教案,回头我还要给你整理五经的教案,再把时文的写作方法整理一下,那时是不是依然可以让我提前散学?
公孙衣急忙道:“朱浩,别这么说,陆先生乃王府西宾,自会有人供应伙食,不像我们……”
朱浩表现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中午朱浩试着出王府,果然王府的人对他毫无阻拦,好像这里是他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
此时戏班回到安陆后没有重新演出的计划,因为瘟疫盛行,本地文化娱乐市场一片惨淡。
唐寅感慨道:“你小子,真不知你背后高人到底是何人……现在你回到城里,也安定下来了,是不是该带我去拜访一下?”
……
朱浩笑道:“不必了,他很忙,暂时没时间见人,有什么直接听我转述就行,没事赶紧回去练戏,过些日子戏台重开可不能落了台面。”
是该好好谋划自己的事。
朱浩笑嘻嘻道:“有机会,一定带你去。”
唐寅什么段位?
教室里朱浩看着京泓,笑着道:“京泓,谢谢你,准确说应该谢谢你爹,在我们一家人出走安陆后,帮我们保住了家业。”
唐寅微笑颔首,换作别人面前,他或许要装一下,可跟朱浩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也就懒得拿乔。
嘴上说不好意思,公孙衣身体却很诚实,立即进学舍宣布散学。
朱浩笑了笑:“这对父子乃是关圣后人,想来也是讲义气的,尤其当爹的要做儿子的表率,更是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事……再者,他们若是在外面混得好,何必又来我们戏班挂靠呢?”
朱浩看公冶菱那一脸期待的样子,不由想到上午见到唐寅前的公孙衣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
朱浩笑着点头:“那是当然。”
教的内容唐寅可自行选择,温习、日常读写、检查功课等,主要由公孙衣完成。
我帮你,你帮我,大家扯平了。
于三面带迟疑:“他们刚进戏班,台子都还没上过,就教他们新戏,不怕教会人却跑了?”
公冶菱道:“东家,听闻戏班戏曲的撰写人,来了安陆,据说是一位方家,可却未曾听您提过,是否可以代为引荐呢?”
……
从住宿生变成走读生,再从唐寅那儿获得一定自由,他感觉自己发挥能力的空间显著提高,再加上袁宗皋都说了,现在不但朱家,连林百户都开始往兴王府靠拢,那自己也不用背负什么调查王府内情的任务了。
唐寅一听,得,就是那么回事,这小子不想当我的弟子……人家有高人教导,干嘛要屈就在我这儿呢?
脑袋里很多问号,唐寅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
“是啊,我想早点走,反正你教的我都会,他们不会的……你可以慢慢教导他们,这件事我也会跟公孙先生说,相信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陆炳这次跟京泓去西院吃饭,公孙衣已先往食堂去了,唐寅则去王府内院开伙,不过唐寅走之前把朱浩叫到身边。
于三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
唐寅似也明白什么,如果不早点让朱浩和公孙衣去食堂吃饭,可能就吃不到了,不能因为自己开小灶,就不顾其他人的温饱问题。
就在此时,唐寅来到门口,招手道:“朱浩,你出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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