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阮棠点了点头。
张诚疑惑地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严昱泽伸手把那根钢筋从阮棠身上硬拔下来。
“怎么了?”阮棠问,“还有什么情况?”
阮棠微微一愣。
阮棠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没有。
在医院大门外焦急等待的严昱泽一行看到楼塌的时候齐齐被震撼。毫无征兆的,大楼在没有晃动的情况下顷刻倒塌,变成一片废墟。
张诚叹了口气,吐出一大口烟气,想想黄宇,也有一定的灵感天赋,可至今还在办公室里待着,没怎么跟着大家出来。
把人全部安顿好,张诚受惊不浅地在房子外面抽烟。
阮棠很忧伤,起来吃了一碗粥,两碗汤,一份酱牛肉还有豉汁排骨。正打嗝擦嘴,敲门声传来两下,她说“请进”,严昱泽走了进来。
陆一苇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能想穿就好。”
张诚:“……”
张诚把方子珩扶起来。
阮棠一看,符纸已经燃烧了四分之一,就知道,这次的致命伤是幸运符发挥作用避开了,她叹了口气说,“是大不幸中的幸运。”
就在这根钢筋拔走之后,伤口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飙血,阮棠身体一颤,抽了口气,呼吸倒比刚才平缓许多。
等烟尘消散,严昱泽和陆一苇已经奔到大楼废墟前,陆一苇发出符纸寻找,但大楼里溃散的各种灵气实在是多,现在已经没有束缚,四散开来,让原本周围死寂的环境犹如沸水蒸腾那样灵气四溢,探查类的符纸被混乱的环境影响,根本找不到什么。
在车上张诚看着阮棠出气多进气少,神色说不出的悲伤,背过脸去,险些要掉眼泪。
“你一早就察觉了?”张诚反问他,就从陆一苇刚才放手让严昱泽去拔钢筋就能看出,他是知道阮棠体质有异的。
陆一苇让车子回原来租的房子,然后联系北方风水同仁,找了私人医生上门来给两人检查身体。
严昱泽朝旁边桌板上几个空碗扫过,一时无语。
半小时之后,有几辆车相继开来,原本僻静的山路变得十分热闹。来的是地方行政部门一个很特殊机构,负责人下来了解情况,显然对风水界的事很清楚,从他温和配合的态度来看,就知道上面已经打过招呼。
陆一苇在用了两张符纸无果后,让张诚赶紧打电话。
所有人都意外地看过去。
严昱泽脸色严肃,回看了他一会儿,重重点了下头。
闻玺把人搂在怀里,全身有多处外伤,这不稀奇。问题出在阮棠身上,照理说她被闻玺护的很好,但偏偏有一根弯曲的钢筋巧妙的避开闻玺的身体,扎穿她的身体。
在看到两人的模样,救援人员都忍不住抽气,“这是怎么伤的?”
很快挖掘机也开进来,运作了几个小时,到了第二天清早,救援人员终于从废墟下把人抬了出来。
……
乔溶月也走近了些,盯着废墟位置有些发怔。
严昱泽点了下头,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