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毫无困意,细细品着她说出的这句话,想到了久远以后,眨了几下眼便也安静的睡去了。
“不是这个疫苗。”他愉悦地笑起来,“我也被菜花狗友啃了,我要打狂犬病疫苗。”
夏川当空长啊了一声, 她极度需要冷静一下,伏在桌前埋进课本里面, 短时间内拒绝见人。
后来等终于摆脱了七大姑八大姨的纠缠,苏越洲拉着夏川出门跟路边的野孩子玩鞭炮,逗她说:“其实我们这是夫妻相。”
虽然看不见彼此,却能清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她皱眉:“那么多人。”
苏越洲望了一圈:“哦,可能是看这边人多,去食堂吃饭了吧。”
吃完之后她觉得,一蛋换两肉,也不算亏。
夏川斟酌了一会,这才跟着他肩并肩一道。
夏川:更多是多少?
“老魏!”
夏川想说,你不也时刻在装吗?
不过,这样的画面她预想了许多次,应对的腹稿也演练到熟烂,直到考试最后一门课结束,她依旧没接收到老魏的召唤。
“你应该信任我。”他处罚性地揪紧她的脖颈,像是要掐了一样,让她靠得他更近,“也就最后几天了,刚才也没看多久,过个寒假谁还记得只看了一眼的事情。”
他们住在乡下外婆家的农居房内,一个房间摆着两张小床,中间临时挂起一块类似窗帘的遮挡布。
后来她想,大概是她紧张过度了,因为就算是老魏为了给她的面子没有提起,可当办公室只剩他俩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听这位老师说起只言片语。
“啧,有你那么省的吗?最后几天了,考试死多少脑细胞,就不能补点脑?”
夏川饭卡里面还留有他上次充过的巨额,这学期是用不完了,于是她打算这次请他吃。
夏川:我不信。
身边经过一拨拨去吃饭的人,经过时纷纷回头瞅着他俩。
但选饭盒的时候她纠结了一会,最后被他挑了其中一份去付钱,还是没有用到她的饭卡。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静了会认真说:“那我待会去办公室跟他解释。”
“喊什么喊,不懂得分享。”他嘴里慢悠悠地嚼着,指着自己餐盒内的花花肉肉,“作为交换,自己随便夹。”
寒假里,夏川照样跟着苏家的亲戚吃吃喝喝,也跟着去他的外婆家里住几天。
而每当开家长会,陈佩宁也是两头分开跑,老魏从来没有关注到这一点,兴许有也只会猜测到他们是相近的邻居,所以也就没有多加怀疑。
苏越洲见她坐立不安,随她视线看过去,见到老魏初时也是一愣,而后笑哈哈地招了招手。
他趁她不注意分神看外面,往她餐盒内夹了一个鸡蛋扔自己地盘咬了起来。
“拜托你别了吧。”夏川不敢指望他,“你解释就是不打自招。”
夏川他们这边靠近门口,虽然边上也有不少同学在吃,但仍是逃不过门口似有若无飘过来的视线。
“有你这么打击进步的人吗?”夏川丧气道。
她想着,最好让她立刻消失了也行。
他倒是挺会自欺欺人,夏川却不这么觉得,以至于到后来虽不用去办公室,但见到老魏进教室,她心底就止不住地虚,就怕老魏的脚步声在她桌边一停,然后命令她“出来一下”。
夏川饭虽已经吃完,但却难以消化,心中像是哽着什么刺一样,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即使如她一般的大有人在,但学业放在第一,学校也只能做点善后工作,在食堂的各样大小伙食中加了微量的大蒜韭菜等,惹得不少同学反感觉得没胃口。
苏越洲笑得更欢, 没有去安抚她那羞躁的内心,而是借着给她检查作业为由,指出其中一道步骤有误的题目,成功将她脸面拉回了正常状态, 继续复习与沟通。
那时候,他的饭卡已经补上。
“我有在吃补脑的药品。”
他安慰她:“一起吃顿饭怎么了,你真是瞎操心。”
“你觉得没什么,别人偏偏觉得了呢。”夏川瘪着嘴,“万一老魏要是问起班上任意一个同学,我可真是被你害惨了。”
待夏川反应过来后,控诉道:“喂!你偷我蛋。”
说这话的时候,夏川的睡意临近。
夏川拨着手指忧心忡忡,就连苏越洲趁她想事情的时候,搭上肩的手臂也没有推开。
苏越洲:以后还你更多。
原本俩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等待吃完,谁知小卖部门口突然走进几个老师。
每回遇见面生的亲戚,问起说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女儿,陈佩宁总是笑着说生的时候多捡了一个宝,两人是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