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弟弟么?她那天喝多了明明想要上去宣誓主权,有这样当人姐姐的人么……
“你……等等。”喻润咽了口口水让自己冷静一下,“你要来?”
孔安槐低头,看着自己穿着拖鞋的脚,手里还拿着喻润给她买的棒棒糖。
“我只是,太意外了。”喻润笑得自嘲,他一直主动,她连被动都很少回应给他。
喻润意外的挑了挑眉,他知道孔安槐有多抗拒跟她提以前。
但是他可能并不了解,那些想要阻止喻润攀岩的人,只是因为见不得喻润受伤,比如喻泽,比如她。
“我发现你比以前还细心。”孔安槐低着头在百宝箱一般的购物袋里翻来翻去,下意识问出口。
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李大荣扛着一堆器材包哐叽哐叽的挪走。
“他退役后,打算一直做这个?”孔安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系着安全措施尝试摆荡角度的喻润,发现定线员也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职业。
她现在总算明白,喻润为什么要刺头一样在饭桌上提定线时间不够的事。
喻润笑了,揉了揉眉心,孔安槐这只兔子,其实挺爱咬人的。
但就算如此,喻润仍然觉得孔安槐长相很温柔,那种带着绒毛的柔软感觉。
而现在,她终于站在他面前,像挖宝藏一样叹为观止的翻那个很普通的购物袋,眼角含笑嘴角温柔。
她有很白的皮肤,很美的浅色瞳孔,以及一口整齐的牙。
但是她,居然说好?
“我把地址发给你。”喻润想了一下,“不过定线很繁琐,我怕你看了无聊。”
他一直在想她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是在阳朔西街那天晚上,还是在她发现他手里拿着那个钥匙扣的时候?
看都不爱看他,也不搭理他。
真的像一只兔子。
“你跟老大,到底是什么关系?”李大荣压低了声音,生怕喻润听到。
这句话,是担任助手的李大荣在为孔安槐解释喻润试攀动作的时候,很文艺的解释。
孔安槐到了之后发现,喻润还是买了一堆的东西,多到让孔安槐差点错觉自己晚上会在这边露营,甚至还买了防晒霜,驱蚊水和拖鞋。
“身边的人都陆续有了女朋友,我在一边跟着学了点。”不想为难她,哪怕只是一点点。
李大荣挠挠头,用更低的声音问:“那就是真的是老大单方面喜欢你?”
“嗯,我下午没事。”孔安槐很耐心的重复一遍。
李大荣一边叮嘱工作人员做记录递工具一边擦了下刚刚从岩壁另外一边爬下来时出的汗。
她都尚且这样,更何况喻润的血亲。
“答应了,就一定要来。”他闭着眼,一字一顿的吐字清晰。
她不爱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事情上,恋爱了,就要结婚。
于是整张脸就露了出来。
岩壁上有山风吹过,喻润眯了眯眼:“我走以后那个姓杜的又惹你了?”
然后后脑勺就被绳子恶狠狠的抽了一下,李大荣回头,喻润挂在岩壁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嗯。”孔安槐低低的应了一声。
再高大上的修饰词语,再大的帽子扣在喻润头上,都抵不上她看到喻润手指肿成猪蹄时候的烦躁。
喻润一直不明白李大荣为什么老说孔安槐冷。
她五官不是标准美女的五官,眼睛不大,偏细长,眉毛颜色浅,鼻子很挺,鼻尖偏小,嘴唇很薄,抿着的时候容易让人觉得她在生气。
“……”孔安槐沉默。
喻润不是个好的结婚对象。
然后喻润就突然安静了一下,拿着电话的手指紧了紧。
这个场景实在太似曾相识,一样的台词,完全不同的心情。
孔安槐声音轻了下去,透着无奈:“没,我惹他了。”
各种试攀,模拟,每一个角度都要做安全测试,如何做到难度平均上升,如何预估不同身高的选手能否安全挂到后面的快挂,如何确保选手坠落时不直接撞击地面,同时也不会因为摆荡而撞击岩壁。
“好玩呢?这样钓着胃口,老大三十好几了都还没谈过恋爱,你搁着钓鱼玩儿呢?”后面那句几乎是用吼的。
那她,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她当然没把喻润当备胎也没有在养鱼。
“别听他胡说。”喻润粗声粗气,坤直了绳子继续干活。
她头发很短,但是前额的刘海却经常因为她低头盖住眼睛,所以孔安槐总是习惯性的拿手去捋刘海,最后不耐烦了,干脆从随身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发夹,直接把刘海固定在额前。
孔安槐被逗乐,细长的眉眼弯成线:“那我到底还要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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