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句子中则完全可以辨认,甚至不看那个字都知道它是什么。
但如果是一个词,就简单多了。
“知道了。”
半小时后,他回到房间,在下铺躺着玩手机,槐序还在上铺辗转反侧。虽然槐序似乎是怕被周离看穿所以动作很轻,可木床毕竟已经十几年了。
周离便又背着包出了门。
“没有危险的话,明天还是去吧。”
所以他就成了周离学习路上的绊脚石。
“回不来啊,那要几天啊?”
要裂开了。
合上了书,周离长呼出一口气。
同时天师的灵力也是天生的。
须知的是,天师是天生的,普通人没有任何办法变成天师。
老妖和他站在一起,那时就好奇的问:“你在笑什么?”
台灯洒下柔和的光,落在书桌上。
“……”
更可气的是,行楷中还夹杂着小篆。
“还在想吗?”
有些字意思很多,可动可名可形容,现在不还有一些诗词存在不同的理解方式吗?
楠哥答:我二伯给我开200。
他脑中已然勾勒出了一个曾浪荡天下的油腻天师晚年坐于道观前随性书写的模样。
所以春山道长也没见过可以增强天师灵力的东西。
他在写完这些后,不忘补充对方爱吹牛,一字皆不可信。
他觉得开校肯定很好玩。
姜姨穿着围裙坐在饭桌边,她眨巴着眼睛:“去普州县玩啊……今天回来吗?”
夜慢慢深了,已过周离睡觉的时间,槐序依旧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光斑,他试着想起一点自己以前的事情,确实也有点用,但更多的是难受。
他以为周离早都睡了。
周离还真问过他,只是周离问的地方和他准备回答的不是同一处。
这书已经几百年了,用的是一种很特别的材料,不是皮不是纸,经年不腐。
总之他好难。
周离看得很是费劲。
有人问:多少钱一天啊?
楠哥:可以!
忽然,他听见周离的声音——
他在隔着数百年,结识春山道长。
槐序一愣,他翻身到床边,探下半个身子看周离:“你还没睡呢?”
臭不要脸!
“看同学吧。”
看的是从郑芷蓝那拿过来的书。
强得逆天,比他还强出一截!
“呼……”
把一个单独的繁体汉字提出来,辨认起来是非常难的。
“有哪些同学呢?”姜姨问完觉得不好,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也不问那么多了,只是你们年轻人出去千万记得注意安全啊!夏天热,也注意节制,别玩疯了!”
“嗯。”
可在阅读文言文时就很吃力了。
“好。”
很多繁体字周离不仅不认识,查的时候只能靠手写,还好大一坨。知道它是什么字后,再用电脑查询它在文言文中的意思。
他只是听朋友说,有什么什么名字拗口的东西拥有这等奇效,而要想得到这等宝物,需经历重重劫难还得有无双好运才行。
“好。”
有个和楠哥相熟的女生问:楠哥你有腹肌吗?
基于了解,周离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槐序觉得读这些东西并没有考大学重要,或者说他觉得读这些什么时候都可以,并不似高考那般迫在眉睫。
……
周离便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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