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正经的语气,偏偏说出口的话……却很是不正经。
随安然又默默地移开目光,看到已经凉透的水,欲言又止……这该不是温景梵准备的惊喜吧?
随安然见他这么早就出去,忙扯了一把他的袖子道:“你等等我,我去换件衣服,和你一起过去。”
他似乎是有些累了,就这么抱着她回卧室。
“不用,等会直接洗澡。”他瞥了眼浴缸里的花瓣,颇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解释道:“如果没有猜错是老爷子提供创意,辛姨执行……”
吃醋是什么?人都是他的了。
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微微用了几分力。
随安然自己也有车,但是自打两个人闪电般结婚之后,她的车一直都留在公寓那边的停车库里。她本就不热衷开车,再加上技术不好,温景梵持着“有我当司机”的态度很干脆地让她歇了自己开车的念头。
她双手贴在他的腰侧,就这样仰头看着他,轻声问:“那干嘛要吃醋……他在你这里,应该都排不上名号吧?”
随安然被那声音吓得一个哆嗦,顿时清醒了几分。
想彼此占据的心,已然超过一切。
干脆扯着他的领口,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笑了一会。这才一本正经地捧着他的脸,郑重地说道:“我们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温热的掌心,温暖的身体,温柔的心。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一点点喜欢,一点点酝酿,然后感情浓烈得如同醇酒,寸寸芳香。
“怎么办……我吃醋了。”
“不是……”随安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笑眯眯地颇有些讨好的说道:“去看看江莫承。”
随安然:“……”不要这么犀利好不好!!!
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手指已经从随安然的衣摆下方钻了进去,温热的指腹正温和地摩挲着她腰侧的皮肤。
那只手……在一分钟以前,一直都握在他的手里。
“我的心不大,无关的人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摸到了她的手腕后又去摸她腕上带着的佛珠。“所以我自己酸一会就好。”
温景梵清晰地看见她眼底明媚的笑意,心情不由也跟着好了几分,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这才算过关:“快去换衣服。”
并不是多么轰轰烈烈的感情,平淡得几乎有些朴实。
温景梵先把梵希捞上来,也顾不得它浑身湿漉漉的,就抱在了怀里,抽过干毛巾替它擦干。
这边结束之后……
随安然默默地看了眼温景梵。
看不见的时候,他做的所有,就成了全部。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侧脸的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
隔日一大早,随安然陪老爷子跑完步后一起去买菜,回来的时候温景梵正好准备出门,正在玄关换鞋子。
浴室是推拉式的门,大概是梵希自己关上的,打开浴室的灯时就看见梵希一脸惊恐地在浴缸边缘挣扎着……
他贴得很近,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
昨天是谁说吃醋来着,她这不是想着好好表现下嘛。
温景梵就这么侧目看了她一眼,问道:“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别辜负了老爷子的好意。”
随安然渐渐的,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到最后,他脱掉她的毛衣,那灼热的吻从锁骨印下来时,她整个人彻底绷住了一般,只能听见自己失序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随安然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赶紧上楼。
温景梵“嗯”了一声,问道:“跟我一起去公司?”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恰恰好的遇上合适的时间,如果不是正好这个年纪重新遇见他,也许……这一生,她便将截然不同的过着。
随安然:“……”以前怎么没发现温景梵这么爱调戏她!
梵希一直惊恐不定地喵喵叫着,直到被温景梵拿浴巾裹了起来,这才安静了下来。
正待两个人春宵正浓,意乱情迷时,却听见浴室传来梵希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温景梵见她不答话,沉吟片刻,食指在唇上不经意一般点了点,“诚意不够。”
以前她还没觉得,可自从两个人结婚领证,住在一起之后。她才渐渐发现……温景梵经常在不动声色之间,就拿他的声音蛊惑自己。
最后那一句,故意带上了几分委屈无辜的语气,随安然差点没笑出来。
完全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自己还在吃一个完全打不着边的醋坛子……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随安然双眼下意识的一眯,和他相握的手又是一紧,抓得更加用力。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无法反抗,甘心沉溺又是另一回事。
他一贯的体贴和耐心。
温景梵显得十分衣冠不整,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这个男人的俊美程度,反而添了几分随意慵懒,看上去……更显禁欲魅惑。
随安然从他怀里接过梵希,见他衬衫上因为梵希身上的水浸湿了大片,透明得能在灯光下看见若隐若现的腹肌时,轻咳了一声,提醒道:“那个衣服要不要换下,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因为刚才勉强还算“香艳激烈”的贴身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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