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把前期游说、瓦解,达成实际控制的雒阳守军完成了整编,正式归入汉军体系。
正是有着极大军事优势,北府才敢信心十足的玩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策略。
所以这种事情没必要耗费心神……事已至此,知情与否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事情控制到怎样的范围内。
朝廷越稳定,向北府过渡的过程就越平滑。
廖立开口揽责,似乎是因为他这个御史台的负责人在廷尉府禁足,所以本该向朝廷报告此事的御史台群龙无首,这才导致如此重要的案情被拖延、压制,没能第一时间送到诸葛亮的办公桌上。
就连蒋琬,也被表弟潘濬牵连,差点就掉进深渊,难以再起。
廖立也好说,虽怀有私心,可都是大家看得着的私心;那向朗呢,到底想干什么?
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起居注》不会出现明确的字眼、把柄。
相府主簿胡济在外等候,引领黄权入内。
所以,现在唯一拿不准的就是向朗叔侄的真实目的。
玉堂署内,诸葛亮端坐主位,廖立居其左,右边有一张空的太师椅,胡济引着黄权在这里入座。
还有一个站立的人,看服饰、装束和背影,就知道是光禄勋向朗。
在这个朝廷已经准备屈服的节骨眼,反倒要保证朝廷格局的稳定。
再其他的争论,在失去军队的支持后,立刻就苍白、无意义。
黄权是真的站的很稳,不论朝政怎么变动,他都是最稳的那批人之一。
黄权抵达时就见虎贲已然在玉堂署四周站立岗哨,隔绝内外。
因此廖立准备舒缓一下气氛,主动开口,对诸葛亮拱手作揖:“丞相,此案应与御史台有关。此案混淆不清含沙射影,意在中伤帝室,朝廷诸卿、各衙纵有风闻,亦不敢上奏陈述,盖因司职不同。故,责任在御史台。”
从关羽起兵,关东四州响应以来……北府可有实际的军事调动?
南宫北门处的一座宫室,这里叫做玉堂署。
毕竟,有些东西落在纸上形成字据,真的会死人,会死很多的人;可渎职的话……可能一个人都不会死。
至于丞相到底知情不知情?
不能过度依赖交情,以陈公、宋公之间的翁婿情谊,宋公都差点把陈公一家推入深渊。
黄权垂眉思索,心中不骄不躁也没有多大的悲伤……算起来,现在汉军体系内最大的派系是当年他一手创建的左军一系发展来的。
廖立见向朗窘迫、紧张,担心向朗情绪不稳说出什么有重大误会的话。
局势可控时,府兵关陇主力部队自然会保持沉默、蛰伏、休养状态。
不见得,北府中高级军吏结构始终没有发生过变动,都是田信用顺手的老人。
而廖立也不徐不疾,静静等候,似乎要看丞相这里的大戏。
待黄权落座后,诸葛亮才说:“自云长公委托朝政于葛某以来,种种诸事,葛某不曾懈怠。期间不想豫州生变,云长公谋算落空。今人心思定,大势如此,实难违背。更者,再起战火煎熬百姓,此有违先帝遗命。”
所以田信以退为进的策略,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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