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达中营边上立着一丈二尺木桩,上面刻着字:汉虎牙将军田孝先斩魏右将军徐晃公明处。
邓贤不得已,就在这些豁口处堆积木柴点火,阻碍常雕进攻效率。
这时候二百余骑士分成十几个游骑驱逐混乱魏军,随着田信斩断两杆校尉战旗,眨眼间魏军就溃乱奔逃。
田信也追逐溃逃魏军,一起向南压去,心中震撼骑战的杀伤效率,对吨位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
几次冲锋抢夺都被守军压制,最为可恨的是申耽所部多系山民,所用箭矢多有毒。
似乎冲撞上瘾,蒙多扬蹄又朝五十步外的另一股魏军队列冲锋,这里百余步兵正在转向,见蒙多冲来,当即一哄而散。
另一名魏军校尉转身就跑,田信经过时从其背后轻易扎死,这个感觉更像扎蛙,扎蛙也是从背后轻轻靠近……
惨叫声奇怪的撞击声糅合在一起爆发,单骑凿穿七八人厚的阵列,又撞翻七八个散兵跑出三十步左右才勉强停下,待蒙多转身时,原地三四十名魏步军狼狈在地七倒八歪,难以再爬起,余下站着的无不是两股战战。
说话间孟达扭头看北面,就见七八里外,外甥邓贤的战旗突然落下,让他话卡在喉咙里。
中北营东面又有常雕分派来的两个营轮替进攻,几次进攻已将甬道木墙撞开几道三四丈宽的豁口。
他领着两个营步兵已用原木冲撞、火烧、刀斧劈砍、长叉拆解等等手段凿开三条口子,可每条口子宽度也就不到两丈。
这些人即便逃离战场,估计下半辈子生活也会很困难。
突然北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许多专心迎战的吏士不知内情,也纷纷跟着呼喊。
北一营南十里的中北营,守卫这里的邓贤十分艰苦,西面王双、牛金各遣游骑骚扰,十里长的防线远不是邓贤手里千余人能防备的,能做的只是分段防守,扑灭骑兵投掷的火把。
田信方天戟只刺裂一名魏军的面门,而蒙多最少又撞翻十余人。
慢步轻驰过程中,五名骑士队官、十名骑士长靠向田信,位在田信左右两侧。
七十里甬道北部在交战,南部的孙朗见孟达防守吃紧,始终又不见孟达求援信号,自提两千人至李辅中南营集结待命。
中北营再南十里是李辅的中南营,只需要面对东面常雕分派的一个营进攻,防务压力轻松。
二百余骑贴着北一营经过时,征北将军申耽所部士气高涨,欢呼如雷。
李辅也着急,没有孟达许可,他放孙朗入援,本身就是抗令。
周围孟达部曲个个惊呼上前抢夺邓贤尸首,见自己竟然一举斩将,王双更是亢奋,斩下邓贤头颅就往后撤。
邓贤舍不得放弃任何一段甬道,结果就是兵力极限摊薄,王双十几人突入甬道膨胀到近百人时,沿途守卫甬道的军士已无力阻击,只能大跨步后撤向邓贤那里集合。
不是蒙多比自己能打,是蒙多比自己重。
木桩上已钉了三支熄灭的火箭,孟达来到桩前抬手一一拔下。
当蒙多再调头时要冲时,田信才赶紧拉扯缰绳,控制这家伙朝魏军战旗冲去,那里魏军校尉持一杆长戟,身子前倾弓步站立,又渐渐躬身伏腰,死死盯着田信,企图以长戟接招。
李辅不语,难道要指责孙朗抗令越境企图作乱?
甬道长城一样的结构注定了攻击主动权握在进攻方手里,从哪里进攻,守军就要向哪里集结。
中北营,王双带小股精锐骑士翻过甬道薄弱处,向南邓贤所在推进,随着他开辟出百余步区域,越来越多的骑兵从容翻越,或随王双沿着甬道突击,或里外一起使劲开凿甬道木墙,木墙缺口迅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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