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信又问:“还有多久天黑?”
身体做功越大、频率越高,产生热量就越多。
而接战时,徐晃又喜欢示敌以弱,擅长田忌赛马的战术,用六成兵力跟你八成兵力打消耗,等都拖成疲军,再以绝对优势的预备队打强势反冲锋。
刚挤到前排的虞忠振臂嘶喊:“万岁!”
田信目送大小吏士散去备战,他一跃下女墙,从矛杆上取下吕建血淋淋头颅,用魏军旗帜包了,提到城楼里。
田纪上前为他卸甲,前后登城拼杀还不到三分钟,也就两分钟出头,田信已汗出如浆。
方天戟越用越顺手,铁锹抡圆了都能劈开脑壳,更别说这六公斤的另类双刃斧。
名声,是战略资源,也是战术资源。
田信回头看一眼门框处的阳光、阴影推算时间,又问:“现在午时几刻?”
方天戟累积强化四,青釭剑强化一,白虹剑强化一,挂在腰后的一对流星锤不在强化范围。
强击天赋的重要性就此显露,这是增幅伤害的,增幅的这部分伤害不会让身体产生更多热量。
随着他抬手虚压,亢奋的吏士情绪激昂,望向田信的眼睛里含有光芒。
“取得一场胜利。”
吕建首级坠地,守军纷纷跪伏乞降。
这是个作战风格稳健的将军,能把斥候派到百里之外,所以徐晃的眼睛很亮,无愧徐晃公明这名字。
田信书写:“已破吕建,进围徐晃在即,将请南阳各军助战。四月夏衣缺帛四千匹,另请君侯拨付粗帛二百匹,漆二十斤,欲研制绢甲以自用。”
不然遇到拉锯战自己无法突破,或者被围不得不厮杀,那自己会被拖死、耗死。
田信再振臂,咧嘴洋溢笑容:“万岁!”
哪怕今后体力、天赋等级提升,有一点是难以避免的,是身体散热。
右将军徐晃是名将不假,可虎牙军上下吏士并不怕他。
张苞不假思索:“约在酉时七刻,还有三个时辰。”
张苞恍然惊醒,说:“将军,徐商所部不知所踪,马将军推测徐商所部应匿迹望花亭芦苇丛中。徐商之营垒,已被徐公明占据。”
若更换铠甲,新的铠甲、头盔负重最好以四十汉斤为限。别像这领铁札盆领铠,仅仅一个密不透风的头盔就有十二斤重,算上甲身、胫甲足有近百斤。
随即取出虎牙将军印分别盖上,拔出腰间青釭剑裁断这两份帛书,转手递给虞忠:“分别发往宛城、江陵,传吕建首级于宛城、新野、襄阳后送呈江陵。”
城楼只有一层,储放大量箭矢、草束。
他再三振臂引导,可惜只有万岁山呼传遍城中,并没有什么万万岁。
田信拄戟远眺东北约三十里处,那里隐约是一个点,这个点周围是开垦的麦田,隔着遥远距离来看,麦田仿佛盛夏墨绿树叶落在那里。
田信说着起身走出城楼,城墙上大小吏士席地休整,降军已被收拢在城内,正由相关军吏统计造册,也有军正官检验各队军功。
张苞急着回答:“将军一刻内攻城,如今大约午时六刻。”
田信站在女墙上,左手拄着扈谷亭侯战旗,对围到身前的军吏说:“我军行十五里路破此城,若再行三十里路,前后四十五。与徐晃所部一样,皆是疲惫。”
随即隔几行再写:“可使郡尉邓辅守宛,魏军人少,宜速来。”
徐晃身后的车骑将军陈侯曹仁,威名赫赫不假,可却是荆州军手下败将。若不是樊城一战时田信中箭,说不得曹仁的头颅已摆在江陵城头风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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