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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录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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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国都有凭据吗?

    小卖国————卖军用地图,外交称密文件等————往往有凭据,大卖国到往往没有凭据。若已经有了事实上的证明,只因为没有特别凭据可以到法庭起诉,就说不能加他卖国的罪名。那么世界公认朝鲜卖国贼李完用、宋秉畯,除了亲日的事实以外,难道有什么卖国的特别凭据吗?

    一九一九,五,四。

    对外圆满,对内统一

    北京学生做的《五七报》,虽然没有什么扰乱秩序的议论,但“五七”二字有伤日本人的感情,是应该禁止的。《晨报》和《国民公报》,时常鼓吹国民爱国,恐怕日本人听了讨厌,也是应该监视的。北京排日的气焰,算《益世报》第一,封禁得更不错。用武装禁止学生集会演说,顶是日本人快心的事。但是二十二日北京基督教五公会,在灯市口公理教堂开会,上书英、美两国政府,说日本欺压中国的危险。这件事政府也要拿出维持秩序的威风来压服压服他们才好,不然算不得对外圆满,对内统一。

    只有叹气!

    为了山东问题,我们国民除了口头上慷慨悲歌的排斥日本以外,没有丝毫别种觉悟。就以排斥日本而论,只知道单纯而且不能实行的排斥日货,不从根本上振兴工艺着想,我对于这种很浅薄的思想和运动,又不忍反对他们,只有叹气罢了!

    自家人不及外国人

    政府对于山东问题,是何等软弱退让!对于南方的八条要求,是何等强硬拒绝!难道国家的利权,尽可以让给外国,却断断不可让给自家吗?请问政府当局是什么肺肝?

    一九一九,五,二六。

    冤哉《益世报》!

    我们当初以为《益世报》被封,一定是因为反对日本和亲日派。哪知道警厅的布告,只说因为他登了第五师胡龙舒等的通电。查此项电报,据张树元通电声明是五月二十一日上海《新闻报》登出来的,就是二十三日本京的《京报》,也和《益世报》同时登载。现在拿这个理由单独封禁《益世报》,未免有点冤枉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德意志是战败国,战败国的外交失败本是当然的事,然而他们国民对于屈辱条约的示威运动,非常激烈,他们政府未曾丝毫禁止。意大利和日本是战胜国,战胜国侵略别人地土的外交,就是失败也不算是屈辱。但是意大利和日本的国民,还说是屈辱的外交,对于政府的示威运动,也非常激烈,他们政府却也未曾丝毫禁止。我们索回青岛的外交,既不是因为打了败战,又不是去侵占别人的土地,政府为什么要禁止国民卫国的运动呢?我们现在忍不住要发出极悲惨可怜的声音,奉劝军警诸同胞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同盟会与无政府党

    从前清朝末倒的时候,官厅拿人,私人害人,不论青红皂白,都用“同盟会”三字做罪案。后来革命成功了,许多无耻的官僚侦探,都设法加入“同盟会”,而且大摇大摆的在众人面前冒充“老同盟会”。如今想倾陷入的又换了一种罪名做武器,叫做什么“无政府党”。请问中国哪里有许多无政府党呢?

    日本人哪有这种斗胆?

    二十六日英文《华北明星报》登载:警察厅自处长告诉他们访员说,日本公使抗议不惩办学生,又诘问警厅何以警察对于学生不开枪射击。我当时便疑心是谣言,因为中国到底还不是朝鲜,北京不是汉城,日本人哪有这种斗胆,敢说这种野蛮无人气的话。现在有了警厅的更正,日本的《顺天时报》也说并无何等事实,可见真是一种谣言了。哈哈!

    日本参谋部与谢米诺夫

    日本东京《日日新闻》,登载本月十五日大连的特电:谢米诺夫的参谋傅醉布罗司基中佐,将从日本前往巴黎,所带的重大公文和谢米诺夫同日本参谋本部的密码电报本,在奉天被人偷去了。不知道日本的参谋本部,为了什么事要和谢米诺夫秘密通电?

    别得罪亲日派

    日本汇业银行总理陆宗舆的辞职呈文,极力辩明他们不是亲日派,并说道:“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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