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怕比老夫要强烈的多……奉献你就先在关内好好地休息调养,什么时候等众诸侯等不及了,自己过来邀战,咱们就什么时候跟他们打过便是!”
许褚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笔画了几下,最后摇了摇头,叹道:“‘貌’字不会。”
问题是糜芳跟了陶商不是一天两天了,碰巧他今天还表现的格外聪明,大大有失平日水准。
糜芳挠了挠头,不解地道:“送密信还送满满一大箱子……咱徐州有这么多秘密?”
陶商的脸色有点发黑了:“我爹想我,话多,写一箱子很稀罕么?”
那是今天刚刚才驻扎在虎牢关外的营寨,是这群背叛他董卓的混蛋诸侯们所设下的壁垒!
相比与董卓的暴怒,吕布却波澜不惊,显得冷静的多……或者说冷静两个字并不适合他,只能说他的表情很冷。
听了这话,众人终是恍然大悟,而公孙瓒亦是露出明悟之色。
陶商两只细眼微微眯起,声音依旧是那么和蔼谦虚,但明显多了点防备。
公孙瓒抿了抿嘴,嘴还是很硬:“那可是吕布……”
“大公子!”
随着一声高喝,许褚和糜芳掀开帐篷的帘子,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陶商的帐篷内。
曹操也不生气,笑道:“不一定非要和西凉铁骑和并州狼骑打嘛。”
正是吕布。
曹操并不气恼,反倒是心平气和,看的陶商心中暗暗赞叹……姓曹的修养是真好啊。
公孙瓒虽然知道错了,但依旧不服气,此乃是性格使然。
吕布的声音冰冷刻板:“杀领头的。”
陶商轻轻一笑,年轻的脸庞显得很是青涩:“盟主适才不是说,要斗将吗?”
“谁让你们不打招呼就进来的,你们知不知道‘礼貌’这两个字怎么写?”
“诺!”
袁绍一听陶商把话扯回到自己身上,不由得一愣。
董卓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奉先,华雄被斩,三军士气低落,老夫派你择日出战,跟众诸侯们斗将一阵,杀他几员大将,涨涨我军中士气!如此,这虎牢关,方才好固守!”
“如孟德所说,洛阳的守城兵马可惧,那西凉铁骑和并州狼骑就不可惧了?”
虎牢关的城头上,两个身穿坚硬甲胄的将军正俯身在城墙垛上,望眼观看着远方的大地。
陶商暗暗翻了个白眼。
陶商:“……”
回了自己的帐篷,陶商把帐篷的帘子一放,来到临时搭建的木制简易床榻下,从里面拉出一个大箱子,一打开,顿时金光灿灿,几乎要晃瞎了自己的眼。
陶商郑重的点头强调:“我的密信。”
“起开,这是我父亲从徐州给我寄来的密信,里面都是徐州高层的内部决议,依照你目前的身份,恐怕还没有资格阅览。”
众人亦是纷纷点头,出言表示赞同。
糜芳诧然地看着陶商,双眸中全是疑惑和不解:“你父亲,给你的密信?”
“没干什么。”陶商撒谎撒的怡然自得,毫无破绽。
……
糜芳恍然地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得亏你解释了一下,要不然,我还以为里面是钱呢。”
糜芳则是鬼头鬼脑的将头探到陶商的肩膀上,犹如两岁好奇宝宝一样,渴望的盯着陶商用手紧紧摁着的那只大木箱子……
……
袁绍转头望向众人道:“各位,请先各自回营,安排兵马将领,整军待战,两日之后,齐集兵马陈列虎牢关,我要和董卓老贼还有吕布,好好的比一比高低!”
吕布骁勇异常,英勇无敌,当年在丁原帐下任骑都尉的时候,众人就颇有所闻,只是知道归知道,话不能当着面这么说,你可以说吕布难对付,但你拿项上人头赌博这么多人都战不过吕布……这不是摆明了撅所有人的面子么?
“不对!你这箱子里肯定有猫腻,打开让我瞅瞅,藏了什么好东西?”
董卓恨不得把那一片片的帐篷,全都团巴团巴放在嘴里咬碎了,然后再吐在地上,狠狠的踩上两脚,最后再啐上一口!
而董卓身边的那个人,戴着紫金束发冠,棱角分明的脸庞,红色锦缎配着亮银色铠甲,身后还是川蜀的蜀锦红袍,生怕别人看不着他似的……不过别看他身上的服饰红彤彤火艳艳,但他的脸,却冷得如同冰川一样,仿佛是一尊不会笑的冰神。
贴身家当离了身,陶商会睡不着觉的……
也是相当值钱的一笔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