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皱了皱眉:“姑娘是什么意思?”
小圆看了看窗外,点头道:“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小姐是主子,下人听主子吩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奴婢这就离开,小姐若是用得着奴婢,奴婢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蒋阮道:“连翘,不必多说了,是非公正大人自有明断,我们只看着便好。”
“想想吧,”蒋阮盯着自己的指尖:“若我真的被诬蔑为杀了人,父亲知道了会怎么做,恐怕不是洗净我的冤屈,反而是找人疏通,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可是如今外头里里外外都知道官差派人来抓我,此事已然压不下去,就算明面上压下去了,流言一起,只会说我杀了人,借了父亲的权势来平息此事,从此一来,我得恶名却也背定了。”
“为什么?”白芷不理解:“姑娘毕竟是老爷的亲生女儿,血浓于水,老爷能够帮忙的话,姑娘也免得受些折磨,姑娘,现在可不是与老爷置气的时候。亲人间哪有隔夜仇。”
那衙役听闻此话,倒是对蒋阮的印象又好了三分,只抱了抱拳:“惊扰小姐是我们的鲁莽,外头正在搜查,小姐请出屋子,方便大家办案。”
纵然是死,她也不会向尚书府和蒋权求救,况且,此事过后,她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蒋权和蒋素素母女,权当是报答他们将她送进庄子上五年非人生活的礼物。
戏还要唱下去,只是唱戏的人,早已换了人。
不等陈昭先开口,连翘便跳了起来,指着陈昭的鼻子大骂:“明明就是你杀了人,还想赖到我们姑娘身上,猪油蒙了心了你!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蒋阮微诧的看着他:“哦,不知是何人?”
蒋阮站起身来,微微福了福身。
张兰冷笑一声:“说什么呢,连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想诬赖我们昭儿,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连翘也点点头:“姑娘,事从缓急。”
陈昭也痛心疾首的看着蒋阮:“小姐,昭并不想说出此事,只是昭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希望你不要怨恨昭才是。”
小圆咬了咬牙,心一横:“不瞒小姐,奴婢在庄子上做事做了这么些年,对这些事情也知道一点。小姐不知其中深浅,这…实在是一条死路啊,若定了罪,便是小姐真是无辜的,那也是有罪的。小姐不若早作打算,不如向老爷知会一声。”
衙役也有些迟疑,见蒋阮含笑的看着自己,眼尾上扬出自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情,分明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却有一种成熟|女子的风韵,但那通身温和的气质,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漠。这样的矛盾在她身上糅合下来,却让她如同误入反间的妖精,吸引的人的目光不得不往她身上看。
白芷也点点头:“不错,姑娘,此番这些人来势汹汹,不若向老爷求救,老爷总不会袖手旁观。”
蒋阮从旁边的书里抽出一张纸递给连翘:“明日后你将它交给秋雁。”
突入其他的消息一时让白芷二人愤怒又震惊,偏蒋阮却不慌不忙,甚至还有心情继续喝粥,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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