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坚硬。
“我是为了你,才如此做的。”
春娘压下心里涌出的不安。
她忽恼了,一下坐了起来,撩被下床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皱眉道:“你我既说不拢到一处,我回我的渔阳,你留下继续做你的君侯大事,岂不是两厢便宜?你这般大半夜追上来扰我清梦,是嫌昨日还没吵够?”
小乔接过衣裳,回到他面前,递过去:“穿上。”
她已极力在控制了,然,发出的声音还是带着一丝轻颤。
魏劭身影一晃,便跨进门槛。
答案这么快便来了。
他顿了一顿。
房顶夜雨的敲打声忽变的急骤,沙沙声清晰入耳。
……
时隔两年,月前,她以一张蝴蝶黄金面具覆面,首现身于皇宫的一场夜宴之上。
偏竟想不出来。
“当时我很吃惊,又极其愤怒。我在想,倘若你撇下了我,真的再也不回来了,如此也好,则我也无所顾忌了,我何时想打兖州,我便去打!想灭乔家人,我便去灭!”
他是中了计了。
魏劭接住,终于自己开始擦拭头、脸、身上水渍,
故此处虽是驿舍,但当夜,他不但在女君住屋近旁安排轮班守卫,下半夜更是亲自值守。
魏劭道:“我去信给杨信了,退兵。”
“那么……你来,到底想怎样?”
魏劭忽一字一字地道。
远处山头之上,仿佛又起一声闷雷。闷雷渐渐滚来,忽似在头顶炸裂。
他顺从地让她把自己给剥光,剩赤条条的一副躯体。
不再是柳叶长眉若入鬓,也不是额间花钿耀明眸,而是半张精巧面具,半遮玉面,宝马香车,驶于洛阳街道,引无数路人翘首回望。
“你我立个约,如何?我悦你,我要你如我悦你这般地悦我。听我的话,给我生孩子,不许离开我。如此,从今往后,只要你乔家人不起二心,我便答应你,我不动他们。”
君侯不但亲自赶了上来,而且,竟是在如此一个雷电交加风雨大作的深夜,从渔阳到这里,追了百多里的路,于夜的最深沉的寅点到了。
那扇门在春娘的面前,吱呀一声闭合。
入目令她悚然。
第二句话。带着负气。
洛阳。
她望着他通红的一双眼睛,说道。
乔家对他施了美人计。
小乔不语。
他喘息,双目里血丝更红。忽然坐了起来,捧住她头,将她螓首压了下去。
小乔一怔。
他却不动。这般双目笔直地盯着她。
小乔又从衣箱里倒出一方沐浴大巾,朝他丢了过去。
春娘往小乔的肩上披了一件外衣,回头看了眼门口方向,掩不住不安,附耳说道:“男君身上湿透了,瞧着神色也不好。”
站着也一动不动。
分明知道,却已无法自拔。
“你可满意了?”
魏劭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
他重重地撞击了她一下,似要深深地撞到她的心里头去。
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略略回头。
衣衫更是湿透,紧紧地贴于他的胸膛,水滴滴答答地下落。才不过片刻功夫,门口他立于脚下的那块干燥地面,便积出了一滩的水渍。
小乔肩膀一抖。
小乔心口突突地跳,跳的几乎跃出胸腔。
双目之中,红色血丝犹如蛛网,盘结密布。
第二天,洛阳仕女便开始争相效仿,追随者无数,以致于蔚然成风。
小乔从枕上,慢慢地坐起了身。
尤其他知道,女君今日这样离开,并非出自君侯之意。倘若真出个意外,自己便真是万死不辞。
“女君醒了……”
魏劭面上被雨水打出来的苍白依旧。
初秋深夜凉薄,她感到冷,皮肤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眼中却冒上来一丝热意。
声音辨不出喜怒。
……
他头戴雨笠,身披蓑衣,双足踏出积水的水花,从驿舍的门外,径直入了大堂。
为左冯翊公守孝完毕的玉楼夫人终于回归洛阳。
小乔等了片刻。
但前次并州陈瑞一事的教训,历历在目。虽是意外,但他至今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他被她一圈圈紧张绞着,推挤,似排斥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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