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盯着我的身后,脸色愈发严峻。他说:“看你的身后。”
钟原躺在地上,对我说:“木头,你好热情。”
钟原眯着眼睛盯着坐在我们对面玲玲师姐,声音像个算命先生一样飘渺,他说:“看到玲玲师姐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了没?木头,你死定了。”
我炸毛,扭过脸去怒视他:“谁非礼你谁非礼你!你有毛好非礼的!”你个受!
钟原却不慌不忙地挪到了那条蛇那里,然后非常神勇地拽着它的尾巴,把它拎了起来!
这时,钟原又说道:“好了,你别生气了。你要是再生气,我也许会心情不好,我如果心情不好,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我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他,激动地说道:“我愿意!”
玲玲师姐气呼呼地收回脑袋,然后把帐篷给我们拉好。接着我听到她对外面围观的人说:“没事,俩人调情呢。”
于是我蹭到钟原的身后,离那条蛇最远的位置。
钟原见我没反应,又说道:“木头,相机你拿去用吧,随便用。”
我瞪他,你丫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原把小蛇拎到我面前,说道:“送给你?”
依然不予理会。
果然不出钟原所料,我第一轮就死掉了。然后我就指认玲玲师姐,可惜大家似乎都不太相信。接着轮到钟原发言,这家伙开始发挥他坑蒙拐骗的特长,说什么自己是个警察,说他已经指认出玲玲师姐就是个杀手云云……
我压住心中的怒气,又说道:“可是这样别人会觉得你判断力不好,以后就不容易相信你了。”
于是投票的时候,玲玲师姐当仁不让地得票数最多。
我被他的表情弄得心里也发毛,于是战战兢兢地转身看去。
钟原:“好吧,我道歉,对不起。”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条蛇自己根本不会动,完全就是钟原在晃。于是我脑中紧绷的那根神经终于有一些放松。
钟原却一点都不害怕,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怡然自得地笑:“你不用害怕的。”
我仔细端详着那条假蛇,这是一截一截的木头连接在一起的,木头表面漆上了和蛇皮很相似的图案,乍一看去,简直和真正的蛇没什么两样的。我心有余悸地看着这条木头蛇,顿时火冒三丈,抢过它来就扔到一旁,怒气冲冲地说道:“钟原!恶作剧很有意思是吧?”我说着,不再看他,爬回自己的位置上,甩掉外套钻进睡袋里,背对着钟原。
第二局我依然是平民,不过钟原在第一轮就被杀掉,我那个幸灾乐祸呀。可是死者钟原在留遗言的时候,环顾了一周,最后一口咬定是我干的,还说的头头是道,理由罗列出一大堆。他说:“第一,我上次杀了你,这次你很可能杀我报仇,以我对你的了解,这种事情你干的出来;第二,你这次明显情绪不是很稳定,这是大部分当杀手的通病;第三,我上一局说‘因为和你熟,所以不会杀你’用以排除嫌疑,你这次很可能也用这种方式排除嫌疑,可惜这样的方法不是每次都好用……那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钟原:“木头,你大度一点吧,刚才你非礼我,我都没说什么。”
我擦汗,你当杀手杀掉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给我报仇呢?
我抓着睡袋的手有些颤抖……真、真的?
钟原:“你……真生气了?”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大家开始围在一起玩杀人游戏。
???
我:“……”
钟原:“你不愿意就算了。”
钟原看着我,他扬起嘴角,眼底里缓缓地散开一些笑意,如七月的荷塘,沁人心脾。
“调情”两个字顿时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用力把钟原推开,不敢看他。然而我还是没有勇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里有蛇啊……
“啊?”我抬头看他,此刻他的表情那叫一个严肃,真是莫名其妙。
……
我闭着眼睛,不予理会。
对于钟原的这种自恋式的装X,我不予置评。
钟原却扫视了一圈,漫不经心地答道:“不用担心污蔑的问题了,你第一轮估计就要死了。”
这时,周围帐篷里的人听到我们这里的动静,纷纷赶过来表示慰问。最凶猛的莫过于玲玲师姐,她当先拉开我们的帐篷,探进一颗脑袋来看。然后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便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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